云沐珩嘴角抽了抽,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额娘,眼见为实,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听到这话,兰妃不禁皱起眉头,对儿子的固执感到无奈。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怎么?你看见雪儿和那奴才搂在一起了?还是看见他们二人上床了?你只是看见那个奴才从雪雪儿的房间出来,那又能证明什么?” 云沐珩听后,手摸下巴,低着头陷入沉思之中。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但并没有开口说话。 兰妃见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既然你都没有亲眼所见,你凭什么就认定雪儿红杏出墙?难道仅仅因为叶心柔和你说的那几句话,你就轻易地怀疑你的结发妻子和你们的孩子?你为何不去怀疑一下叶心柔是否别有用心呢?还有那个奴才究竟是谁的人?你有没有彻底调查清楚?” 云沐珩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当时我曾下令让侍卫将那奴才抓住,经过一番审问,确实证实那奴才是丞相府的人。而且那奴才亲口承认他与王妃有染。” 兰妃不满的看着他:“然后呢?你既然怀疑为何不去带着人找雪儿对峙?为何要去逃避?让雪儿因为一个绿茶婊的话,带着孩子在别院一待就是四年,无人帮衬。凭白受罪。” 说完,兰妃眼中闪过一丝懊悔:“当时本宫就应该不顾你的阻拦,坚持去别院看雪儿的,这样她也就不用受这几年罪了。” 兰妃又看向叶初雪眼中满是心疼:“好孩子,让你受苦了。今天额娘在这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为你做主。” 云沐珩不满的反驳道:“额娘,你怎么就确定她叶初雪不是这样的人呢?” 兰妃娘娘像看傻子一样,嫌弃的开口:“因为我有脑子。再者,本宫相信雪儿的人品。活该雪儿要与你和离!” 叶初雪此时内心感动不已,她没想到兰妃竟然无条件相信她。 但同时因为兰妃说的一个绿茶婊,她心中疑惑,这不是现代的词语吗?兰妃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她被她心中的想法震惊不已。偷偷打量着兰妃。心中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气的云沐珩在心里不满的埋怨:“明明我才是最委屈的一个,妻子的背叛,和额娘好几年没见,刚见面她不但不关心我,还骂我,要不是生在帝王之家,真是怀疑自己是额娘捡来的。” 叶初雪听到他内心的话,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皇家血脉这么随意的吗?随便捡一个孩子就行?那不乱套了吗? 云沐珩听见叶初雪的笑声,直接横眉怒目的看着她,咬牙切齿暗想:都是你这个女人!你还有脸笑,你凭什么让我额娘无条件相信你?此时的他就像一个争风吃醋的孩童一般,脸上带着愤怒与不甘。 叶初雪见状,直接往兰妃怀里一钻,故作委屈的哭泣:“额娘,您看他。” 兰妃心疼地搂住叶初雪,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同时不满地对云沐珩说道:“瞪什么瞪,把你眼珠子瞪出来也改变不了你没脑子的事实。”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公公的声音:“启禀皇上,叶心柔求见!” 听到这个名字,皇上心中顿时一喜。此刻,他正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一边是自己的儿子,另一边则是心爱的妃子。无论帮助哪一方,都会引起另一方的不满。正当他左右为难时,听到叶心柔到来的消息,立刻下令道:“快些让她进来!” 叶心柔轻盈地迈着小碎步走进御书房,当她看到叶初雪、云沐珩和兰妃娘娘都在场时,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尽管内心充满不安,但她还是努力压制住情绪,跪地行礼:“臣女叶心柔拜见皇上,拜见兰妃娘娘,拜见王爷。” 稍稍停顿后,她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叶初雪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不甘,但很快便恢复平静,继续说道:“拜见王妃。” 皇上面色严肃,带着威严问道:“叶心柔,你可知道朕今日唤你来此的目的?” 叶心柔心中一紧,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皇上,臣女并不知晓。” 皇上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他冷漠地扫了叶心柔一眼,语气平静地问道:“那朕来问你,云信王妃和奴才有染一事可是你告诉云信王的?” 果然不出所料,这件事竟然真的和叶初雪那个贱人有关!叶心柔心中暗自咒骂道。她心虚地瞥了一眼云沐珩,只见云沐珩同样用一种探寻的目光盯着她。 叶心柔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回皇上,此事确实是臣女告知王爷的。” 兰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她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哼,你又是如何得知雪儿与奴才有染的?身为一名大家闺秀,本应安心待在家中修习琴棋书画,培养知书达理的气质,可你却整日里关心这些风言风语之事。如此行径,与那些街头巷尾的长舌妇又有何异!” 叶心柔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她感到无比委屈,哽咽着解释道:“兰妃娘娘并非如此啊,实在是因为姐姐在家的时候就已经与那奴才私通。由于家中父母长期对姐姐疏于管教,导致姐姐毫无廉耻之心,竟与奴才暗通款曲。这样的事情,臣女已经撞见了多次。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