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揣测的?那就是没有看见,却随意污蔑本王和王妃,怎么本王几年不在京都,你这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不成?”云沐珩一脸严肃的怒视着张太医。 张太医吓得立刻跪在地上,惶恐的说道:“王爷息怒,此事并非微臣污蔑,是当时王妃在室内给您治病,微臣在门外等候,您中气十足的话让微臣觉得您并无大碍了,况且您和王妃的对话确实不是微臣能听的,微臣想到皇上还在宫中忧心,所以微臣便匆匆回宫复命了。” 云沐珩冷哼一声:“你回来复命,如实说便是,为何要传谣本王和王妃?” 张太医连忙说道:“回王爷,微臣所传的句句都是实话,并没有传谣,您可叫来您身边的侍卫陈大人,他和微臣一起在您的房外等待,他可以作证。” 皇上想到张太医当时红着一张脸向他禀明云沐珩和叶初雪的对话,眉角都沾染了笑意:“珩儿,是你冤枉张太医了,张太医不过是把事情事无巨细的讲述了一遍。” 云沐珩不解的看着皇上和张太医,随后叫来陈与,问其怎么回事。 陈与脸色霎那间爆红,犹豫片刻附耳在云沐珩耳边低声说道:“王爷,是您在 室内说让王妃轻点,还说王妃要把你折磨疯了,所以才让张太医误会了。” “不过,我也想知道如果不是大家想的那样,那究竟是哪样?”陈与调侃道。 云沐珩顿时满头黑线,冷眼看了下陈与,一记胳膊肘打在陈与的腹上:“回去再和你算账!” 云沐珩了解完情况后,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父皇,事情并非大家所想的那样,当时王妃确实是在给儿臣治病,只是治病的方式和普通方式不同,儿臣一时之间忍受不了疼痛,所以才会有让人误会的一段对话。” 说完,云沐珩轻轻拽了下叶初雪的衣袖,示意她解释。 叶初雪内心一阵无语,没想到自己只是想琢磨报复下云沐珩,所以才在伤口缝合的时候没有用麻药以及稍微用了点力,却给自己招惹了这么一堆麻烦。 叶初雪心中一阵苦兮兮,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得暴露自己会医术。真是得不偿失。 她反应过来,立刻恭敬的说道:“父皇,确实不是您所想的那样,儿媳确实是在给王爷治病,众所周知,儿媳已搬去别院四年之久,和王爷都没有见过面,怎么可能在王爷昏迷出醒之时去行 房呢?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皇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所说的言之有理。” 云沐书冷哼一声,对着皇上行礼:“父皇,依儿臣看这件事不对,之前可没听说五弟媳会医术,而且,依照张太医所言,弟媳的医术还在他之上,这就更不可能了。” 叶初雪嘲讽一笑:“那就恕弟媳无理了,皇兄真是见识浅薄,我之前不会,不代表一辈子不会,人都是在学习中成长的,不过皇兄有句话说对了,我的医术还真就没有张太医高明,我搬去别院四年之久,一些小病小灾的都是自己查看医书,自然就学了些皮毛,哪能比得上经验丰富的张太医。” 张太医连忙谦逊的对叶初雪行礼:“王妃此言真是折煞微臣了。” 云沐书仍旧一脸不依不饶的说道:“即便如此,五弟乃是上过战场的,你一介弱女子,怎么能让五弟疼痛的忍不住呢?你是不是在伺机报复五弟,发泄你这几年对五弟的不满?” 叶初雪忍不住在心里给云沐书拍手叫绝,他分析的还真对,还真就是报复,但又岂能承认呢? 叶初雪假装一副受伤的模样,眼泪瞬间蓄满眼眶:“皇兄就算对我有意见,也不能这样冤枉我,我是真心救王爷的,不然怎么能匆匆从三十里外的庄子上赶回王府呢,竟然还被你如此怀疑,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说完,她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急簇簇落下。 云沐珩看着叶初雪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嘴角抽了抽,心中忍不住吐槽道:“这女人还真是会演啊,若不是知道她本来面目,还真的就被她骗了。” 叶初雪听到云沐珩的心声后,心中一惊,但面上还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假装用帕子擦眼泪,然后借着帕子遮住面庞的时候,恶狠狠的瞪着云沐珩,好似在说:“你要是敢揭穿我试试!” 云沐书没想到叶初雪会突然来这么一出,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嘴硬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若能证明你用的方法,确实疼痛难忍,而且有效,我就相信你!” 叶初雪一听,下意识地向云沐珩投去求救般的目光,然而云沐珩却只是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看戏般的表情。 一旁的皇上也十分好奇叶初雪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救了云沐珩,所以并没有出声制止云沐书的话,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叶初雪眼睛一亮,在云沐书身上来回扫视着,狡黠的笑了笑,如同一个小狐狸一般:“皇兄,是不是我无论用什么办法证明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