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陈安安突然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她刚刚一直在外面偷听君逍遥和陈进财说话。 “你进来干嘛?” “出去!” 陈进财呵斥道。 “我不!” 陈安安满脸愤怒地开口道。 “大爷爷那个狗东西,不仅仅下蛊毒害您,而且还开始对姐姐动手了。” “这样的人,您还护着他干嘛?” “您念兄弟之情,他可不念。” “他巴不得您早点死呢。” 陈安安一边说话,一边俯身想要将陈进财扶起。 可陈进财却是执意要跪在君逍遥面前。 他再度开口道。 “逍遥!” “算陈爷爷求你了。” “你就饶我大哥一命吧。” 君逍遥闻言,冷冷摇头。 “陈爷爷。” “念在你和我爷爷有旧情的份上,我可以饶了你,还有你这一脉!” “但陈满堂一脉,我一个也不会留!” “全都得死!” 最后一个‘死’字出口,病房内温度陡降,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安安,都感到毛骨悚然。 家人惨死,父母被害,如此深仇大恨,不灭陈满堂一脉,不杀他全家,怎消君逍遥心头之愤? 他恨不得连陈满堂家里的鸡蛋,都他妈全部摇散! 说完最后一句话,君逍遥转身离开。 “逍遥!” “逍遥!” 陈进财在他身后大喊,祈求,可却换不来他的回头。 “安安。” “快,快去跟着他。” “你们年轻人好沟通,快帮爷爷去劝劝他,一定要劝他留你大爷爷一命。” “快啊。” 陈进财对着陈安安开口道,语气焦急万分。 同时在心里暗自叹息。 “唉!” “大哥,当年你生怕君家超越我们陈家,抢走我们陈家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 “所以才会和那名年轻武道高手一起,害得君家覆灭。” “如今报应来了,能不能活命,就只能看天意了。” 在他的叹息声中,陈安安听话快步冲出了病房,追到了君逍遥的身边。 “滚开!” 君逍遥头也不回的低吼道。 “你凶什么呀?” 陈安安毫不客气地开口回怼。 虽然她知道君逍遥是武道大宗师,但一点也不害怕。 “哼,本小姐可不是来劝你的。” “而是准备开车送你去我家,直接弄死我大爷爷的。” “那个恶心的狗东西,早就该死了。” 陈安安一边说话,一边挥舞起来了拳头。 同一时间。 陈家庄园。 “砰砰砰。” 陈家家主陈满堂,十分恭敬地敲响了一间客房的木门。 如果外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惊掉下巴。 因为陈家身为余杭市四大家族之首,家主陈满堂在整个余杭市的地位,完全可以说是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 就连余杭市市尊、或者余杭市军区统帅,都得对他客客气气。 既然如此,能够让他恭敬敲响房门的人,又会是谁? 身份又会是如何的可怕? “进!” 客房里面响起了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 得到允许,陈满堂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当中昏暗一片。 地板上爬满了大量色彩斑斓的毒蛇,以及蜘蛛、蝎子等各式各样的毒物。 而在诸多毒物中间,一名身材瘦高,面色苍白如纸的中年男子,正盘膝而坐。 “晋大师。” “您在我弟弟陈进财身上种下的毒蛊,已经被人解除了!” 陈满堂小声开口道。 “呵!” “是谁有这么大本事,竟然能够解除本大师种下的毒蛊?” 中年男子饶有兴趣地开口道。 虽说陈进财身上的毒蛊,是他随意种下的。 但普天之下,除了他和自己的师傅,能够将其解除的人,少之又少! “是一个叫做君逍遥的年轻人。” 陈满堂再度开口道。 语气带着罕见的紧张。 因为他面前的中年男子,名为晋松,是黔州省万毒门门主的亲传大弟子。 一手蛊术出神入化! 毒术更是骇人至极! 毫不夸张地说,他随随便便抠坨鼻屎,就能毒死十几个人! 陈满堂花高价将其请来,一来是对付自己的亲弟弟陈进财,阻止陈曼歌坐上陈家家主之位。 二来是准备大展宏图,对付余杭市的其他三大家族。 “君逍遥?” “什么狗屁玩意,听都没听过。” 晋松语气轻蔑地开口道。 随即扫了一眼满脸恐惧的陈满堂,然后突然笑道。 “陈老爷。” “你好像很怕这个君逍遥啊?” “他是什么来历?” 陈满堂没有隐瞒,直接开口道。 “晋大师真是慧眼如炬啊。” “我的确很怕这个君逍遥,因为三年之前,我害死了他的家人。” “我本来以为他死了,结果就在昨天,他突然出现,而,而且已经成为了武道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