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娜躺在李旭东怀里,“你说说你这几年都干了什么呗?” “我没做什么大事,就是在黑省找了座石油矿,现在还在勘探新的矿脉呢。你呢?你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结婚了,不要我了,我在你家门前都紧张死了,一会儿你要陪我!”撒娇李旭东也会啊。 “我没干什么,从瑞士回来我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我基本上都是做文职工作,偶尔去一趟瑞士,我也想碰到你啊,可是我怕我到了你们四九城,你的夫人在家里,那就不好办了。” “我的夫人都在香江,只有你不听话,你要是在香江就好了,我有些欧洲的业务准备交给你,你愿意接受吗?” “什么业务?不会是金融吧?那可是我的强项。” “除了金融,还有带孩子的业务,你愿不愿意?我有些不记名债券需要打理,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最好。而且我在法兰西有座古堡也需要打理,在阿美莉卡也有个农庄,你可以带着儿子去那里度假也行,长住也行,都依你。” “你到底有多少钱啊?这么挥霍。” “我很穷的好不好,我穷的只剩下钱了。而且我对赚钱不感兴趣,我只喜欢花钱。”李旭东这比装的比那谁都要牛。 “哈哈哈,你的话听起来可真带劲儿,爱死你了,你别动,我来!”瘦弱的女人也可以拥有一颗彪悍的心灵。 在海参崴呆了四天,其中两天时间是在海上度过的,李旭东捕捞了很多鱼获,不管认不认识,全都装在了空间里。其实也没多少,只是把空旷了的冷藏车填满了而已。 马上就是分别的日子,李旭东叮嘱安娜,“你一定要先到安达县的石油基地一趟,再去趟香江认认自己家的门,我把我的所有地址都写给你,总有一个地方有我在等你。如果可能的话就和大家一起住,家里的三个夫人都各自有擅长的工作,但是家里只有你的文化水平最高,而且我们的李逸河你教育得非常棒,说心里话,我真的很想你不再分开了,要知道找你我找的很辛苦。等我再到香江的时候我们一起开家电视台,我写剧本你拍摄,我写歌曲你来唱,多好啊!” “那好吧,我会过去一趟的,但是我希望大家都公平一点,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先回黑省,然后我会调集一吨白酒给老爷子,他能喝了吗?” “你可别小瞧俄罗斯男人的酒量,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战斗民族,明天的饯行酒你别喝醉了,走不了可不要怪我啊!”安娜深知战斗民族对酒精的渴望。 第二天的饯行酒果然痛快,一桌子的男人全都醉醺醺的倒在地上,李旭东没事人一样逛了一遍大街,顺走了几件毛皮大衣,吻别了怀中的爱人,潇洒地开着老丈人送的伏尔加小车上路了。 一路上既不带火花,也没有闪电,只有无尽的雪花伴随,汽车在风雪中摇摆不定,李旭东也不敢开快了,平安是福,过关的时候李旭东也轻松得很,什么护照之类的都不需要,直接给批条,所有的士兵都要敬礼。 出了俄罗斯,就进入牡丹江地界了,李旭东只能慢慢得开着车,一个人出行就这点麻烦,想睡觉了只能找县城的招待所,没个能换手的司机。而且道路也不好走,车也没有定制的越野好开,不过胜在皮实,打了几次滑,车子照样上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十一月月底之前赶到了哈市,李旭东发誓这辈子能不碰方向盘就再也不碰方向盘了。哈市里面熟人就多了,找到省委办公厅,领导们都认识李旭东这位大名鼎鼎的财神爷,好烟好酒好招待,李旭东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送了几件商标都没拆的毛皮大衣给领导们。 这个年代,老大哥的东西就是宝贝,李旭东要一吨白酒送到边境线上给岳父,没啥说的,看在李旭东的面子上必须安排,至于李旭东要的飞龙那还不简单,随随便便就凑了二十只,还安排最牢靠的司机把李旭东送到了基地。 李旭东回到基地,马上就有大量工作摆到了他的桌案上,首先是人员增加了两倍,房屋不够住的问题,然后是伙食标准明显下降,再是安全问题,新来的同志没经过专业训练就违规操作机器,致使三位工友被倒下的杆子砸伤,其中一位受伤的还是钻井队队长铁人王。 李旭东大手一挥,所有刚到基地的同志全部参加军事训练,为期一个半月,由警卫营负责操练,白天训练,晚上听课。伙食照旧,房屋不好解决就大通铺,男女宿舍分开,免得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同时组织警卫营围猎,还是老规矩,除了食草动物母的和小的不能打之外,别的都可以打。另外加大采购力度,草原上的牛和羊可以多买些,冬天肉不会坏。 新来的同志按正常的工资标准发放,是学徒就拿学徒工的工资,补贴不变。消息一传出来,新来的同志们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是他们没资格评论。李旭东的海鱼也找了个机会拿了一部分出来,太好的材料李旭东还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