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灭这些宗门却不代表这些宗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沈墨来到了天雾宗门口,而后却是直接找到天雾宗的一个化神,以炼虚威压逼迫,“回去之后,告诉你家炼虚老祖,玄元宗玄元,在天雾城内的酒楼等他。” 沈墨刚刚说完,就将这化神放了出去,而在这化神知晓宗门这些时间的动向,对方老祖找上门来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他没有迟疑,立即找了自家的炼虚老祖。 “你说玄元在我们天雾宗的城池之内,打算见我?”天雾宗留下来的唯一一个炼虚老祖游尹此刻眉头紧锁。 炼虚的魂灯在他手中,他的两个师兄魂灯都已经灭了,而现在玄元宗的老祖玄元却在自家附近的修仙城等自己,显然自己师兄他们已然牺牲了。 此刻他的心中却是惶恐不安,他不知道,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对方约自己应当是要和自己聊这方面的事情,但他不敢前去。 这次的行动,自己的两位师兄,星雨宗的炼虚,三个炼虚都拿不下对方,自己若是去了,被当场拿下这可如何了得?不对,他们还布置了阵法,这更说明对方的实力了得。 他只好吩咐那化神道,“你去帮我传话,问问对方是什么意思?” 那化神神情错愕,“我去?师叔要不还是换一个人吧。” 他虽然不知道这炼虚老祖想要与自家老祖做什么,但显然是十分凶险的事情,自己哪里敢去。 只是游尹本心神不宁,而这化神又如此胆小,直接呵斥道,“让你去便就快去,老夫的命令都敢回绝?” 那化神只得惊恐的说道,“师叔不敢。”但他心中却是更加畏惧了。 他颤颤巍巍的来到沈墨身边,而后将自家老祖的意思传达给沈墨。 沈墨听完,而后说道,“你家老祖让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沈墨在听完对方说话,便就明白了这炼虚的担忧,只能说对方还是胆子太小了些。 那化神面容愁苦,生怕下一秒沈墨便就会出手,“正是如此,前辈有什么话可以传达给在下。” 沈墨却道,“那我将自己想要说的传到玉简之上,你将这玉简交给你师叔。” 那化神小心翼翼的说道,“前辈,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告知晚辈,晚辈用自己的传讯玉佩帮前辈转达,也好可以随时沟通,若是用玉简的话,只怕晚辈还得多来几趟。” 在那化神看来,能够一次解决,便就不要来回跑。 只是沈墨摇了摇头,“这件事你听不得,你若是听了,怕是会要了你的性命。” 沈墨轻飘飘的几句话却使对方心神皆震。 传讯玉佩为私人之物,需本人神识才可动用,若是他人神识进来,便就会抹除传讯玉佩之中的设置,无法联系被害者所相熟之人。 如此设计也是为了不让他人杀人之后利用传讯玉佩埋伏被杀之人亲朋。 所以沈墨想要用对方的传讯玉佩,这化神必然会知晓聊天的内容,到时候只怕是会害了他。 沈墨说罢,却是用神识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刻印在这空白玉简之上,同时还施展禁制,确保化神无法开启。 那化神听了沈墨的话却是不敢再言语,而是接过玉简立即向自己老祖洞府而去。 那游尹神识直接破开这之中的禁制,而当他看完这玉简之中的内容,却是面色凝重。 沈墨在这玉简之上要求游尹拿出五千万的上品灵石来。若是不交出来,三日之后,沈墨便就会将他的两个师兄尸体直接放在天雾宗之外展示,而且还会与天雾宗开战。 展示尸体,便就是告诉周遭的宗门,天雾宗炼虚已去其二。 任何一个宗门的实力衰弱都必然会引起周遭其他宗门的觊觎,何况连死了两位,这消息一旦传出去,天雾宗可能保不住现如今的地盘。 至于开战,天雾宗现在更是没有资格与玄元宗抗衡。 但这五千万的上品灵石却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理论上这五千万上品灵石自然是拿的出来的,但一个宗门常备的灵石到了一定数量便就不会再储备,而是储备丹药或者灵草之类的修仙灵物。 而玉简之中说得很清楚,若是用这些修仙灵物做抵,便就只能折算成半价。 若是沈墨能够给游尹哪怕三年时间,他也可以宽松许多,可沈墨给的时间只有三日。 而且沈墨在玉简之中说得很清楚,便就是要让他们以灵物补充,要搬空他们天雾宗。 沈墨在玉简之中留下的信息很干脆,没有遮掩,但却也没有给谈判的余地。 游尹足足沉默了一刻钟,而这一刻钟的时间那化神却是根本不敢打扰。 而后游尹对着那化神说道,“你去告诉他,我答应了,告诉他三日之后,我会安排人将这东西交到他手上。让他在天雾宗附近等待就是。” 游尹不得不答应,若是沈墨愿意归还自己师兄的尸首,并且答应不宣扬出去,那对他来说,这些积累总归还是可以重新想办法积攒起来。 那化神再次跑了一趟腿,并将话语传达给沈墨。沈墨对对方的反应并不奇怪,而后将装着天雾宗的两个炼虚尸首的储物袋加了禁制交给了那化神。 那化神得到了储物袋之后,便将储物袋交给了游尹。 游尹神识扫过储物袋,果然是自己的两个师兄。 游尹叹了口气,而后看向那化神道,“你可知这储物袋之中装的是什么?” 那化神连忙摇头,“这上方有禁制,晚辈破不开,自然不敢随意揣测。” “这里面装着的是你两位师叔的尸首。”游尹淡淡的说道。 而那化神的神情已然变得极其难看,其实从之前就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再到玄元宗的炼虚老祖来这天雾宗附近与自家老祖谈判他便就已然隐隐有了猜测。 只是这种事他不敢乱说,所以一直深藏于心中,但现在,自己师叔这般言语,这意味着什么便已然不言而喻。 他赶忙想要表态,说自己永远不会说出口,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却感觉头顶剧痛,自身无力,重重的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