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妙芊才说道,“刚刚真的是多谢你了,若不是你,只怕我也逃不出去。” 沈妙芊说完,田思怡却说道,“不过是顺手而为,妙芊姐不必客气。不过妙芊姐,你就不该救那明御宗的两个筑基,他们明御宗自己逃命,根本不管我们两个外人死活。” 虽然明御宗给她们带来了更大的求生机会,但是却也依旧改不了他们没打算救田思怡二人的想法,所以田思怡对他们自然有些不满。 沈妙芊其实对这个行为确实也有些不太舒服,但她还是说道,“我确实有些不满明御宗的行为,但就像你说的,随手而为罢了,之后如何便看他们造化。” 田思怡说道,“姐姐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说起来我和姐姐同样被抓,一同脱难缘分不浅,不如就此结拜为姐妹如何?” 沈妙芊本对田思怡就有一种亲切感,现在又被田思怡救了,自然不会拒绝。 而在二人结拜之后,便开始打算回去,只是他们来时并非通过传送阵而来,不知道对方带他们来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而且逃跑时在水中不明方向,所以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在何处。还得找到海岛明确方向后才能回去。 只是她们二人在四处寻找时,却觉得有些奇怪,这东海的妖兽似乎有些多,刚刚她们没有察觉,但她们现在却发现妖兽有些聚集的倾向。 原来是沈问仙几人通过传送阵,早就到了东海,他们查探情况时遇到了不少嚣张的金丹妖蛟,全都被他们宰了。 这些年不比前些年了,妖族的元婴远超过人族,所以虽然妖族没有过分入侵人族,但东海,已然在妖族看来成为了私有地。 尤其是蛟龙一族在东海根本没有人敢惹。而沈问仙他们一口气宰了好几条。 他们的行为让其他一些元婴蛟龙大发雷霆,使得东海的妖兽活动频频。 沈问仙他们的身份习惯性的隐瞒起来,也正是因此,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然只怕东海妖族也不敢做这些动作。 当然,沈问仙他们也想要彻底制止,还剿了一只元婴蛟龙。但东海太大了,他们杀的不止一个元婴蛟龙的后嗣,他们还在想办法平息,但现在整个东海都乱了起来。 也是因此,导致沈妙芊他们现在却是经常遇到成群的妖兽攻击,不好行动。 另一边元婴妖王回来后,却发现原地已然空无一人,包括座驾以及鲛人全部消失。 玉滦看到这一幕神情阴冷,隐隐在暴怒边缘,明御宗的元婴他们可是只抓回来九人,还有几人被逃掉了。 而再回来,原先的四位也逃了,可以说逃了近半,其中沈妙芊还是他费尽心思抓来的,也逃了! 玉滦气的在水中狂啸,只是金玥此时却说道,“还是先将这些人全部先压回去吧!” 灵苑此刻也是点头赞成金玥的想法,避免再拖延下去会有什么变故。 玉滦此时也无奈的看着二人,心中虽然恼火,但也只能听从。 他们将这几位金丹带到了玉滦父亲,元婴后期蛟龙玉沅的府邸。 玉沅可以说是现如今东海最强的蛟龙,当年他不止得到了最多的玉宿尸体,还从玉宿的洞府之中得到了如何提炼血脉的方法。 也是因此,他的修为才在这百年时间迅速提升。只是在东海之中的高阶血脉太少,他便想到了当年的元邢曾经留下过血脉。 龙族血脉,只怕是可以让他更上一层,而当他抓了几个后发现果然有效。 只是元邢在东海留下的子嗣所蕴含的血脉之力太少了,他还需要更多的血脉,所以便将主意打到了人族。 玉沅看着被捆住的九个明御宗弟子,眼中充满了渴望,而后赞赏的说道,“九位,四位辛苦了了!” 玉沅可不知道具体的数量,以为九位已然是不少了。 只是玉滦说到,“回父王,孩儿份内之事,但原本有将近二十位修士,只可惜中途跑了一半。” 金玥听到玉滦的话,原本虽然早有预料但却还是有些不舒服。原本玉沅并不知道具体数量,大家都不言语,这件事或许就此结束了。 玉沅听完之后问道,“怎么跑了?” 玉滦说道,“孩儿不知,但这其中有一个人族修士,孩儿观之,血脉只怕浓厚异常,那龙吟绝学让孩儿都忍不住颤栗!” 玉沅听到玉滦的话立即站立起身,“你是说此人以龙吟为术法?” 玉沅这般问起,金玥便知道这玉沅只怕是起了兴致。毕竟当年他也在场,他知道那龙族有一招震破空间的龙吟绝技。 所以在看到沈妙芊使用这绝学时他便知道沈妙芊只怕是血脉不低。但纵使血脉浓度再高那也与他无关,所以他并没有在意。 玉滦说道“正是,而且除却此人之外还有数人,孩儿回来的路上见东海这些时日有些动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如此一来或许这些金丹还未出东海,我们可以将这些金丹抓回来。” 玉沅也是点点头,“这倒是,那便由你去负责处理。” 此时灵苑却友情提醒道,“玉沅妖王,那龙吟女子可是沈家的人!” “沈家?你是指沈墨所在的沈家?”玉沅问道。 “正是。”灵苑回道。 这倒是让玉沅陷入了沉思,但片刻后,他对着面前的四位妖王说道,“玉滦你带上我们一族所有的元婴,让他们附近所有金丹大妖,全部放出去,必须要找到那女修的下落!” 而后玉沅又看向金玥三人,“三位道友,此事也还需要三位道友帮忙。” 只是此时金玥立即说道,“道友与沈家之事,我便不参与了。” 灵苑也是说道,“在下亦是同样的想法。” 紫菁虽然在一旁不说话,但他显然也和其他两人一样的想法。 玉沅见此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但他手下除了玉滦之外也只有两只同族的元婴蛟龙。 若真要打起来,虽然自己有把握赢,但没有什么好处,或许还会有什么损伤,也只好随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