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水逆,你们说说自己最近发生什么幸运的事让我好受点,就当是我替你们承担厄运了。) —————————————— “抱着藿藿睡着的时候,有一种怀抱着全世界安然入眠的安全感,说不上温暖,但很平静,咫尺星河汇聚成了怀中的一小团。宇宙的星云若有完整的形状,我想它应该长着一对狐狸的尖耳朵。” 寒鸦一边写一边还时不时念叨着一两个字句,而白罄就坐在她身旁,还凑上去看一下,撇了撇嘴: “你在写什么?” 斜着看,这些字体有些难以辨别,也可能是寒鸦写的太潦草。 “你想知道?” 寒鸦停了笔,抬起头瞅了白罄一眼,正当青年以为寒鸦会回答的时候,白发的判官又再度低下了头,将刚刚写的段落划掉: “你的内心独白不应该这么细腻才对。” 白罄的额头上凝聚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听不明白寒鸦在自顾自地说什么。 正当他想直接站在寒鸦身后,从一个稍微正常的角度辨认对方写的文章时,寒鸦却伸出手抵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外推: “白罄,如果你很闲的话,可以去陪藿藿执勤,或是帮姐姐抓捕药王秘传……不,这个还是算了。” 她想到了那厚厚一沓行政报告,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让白罄再出手了,最近的都是一些小卒子,光是雪衣就能轻松解决。 “写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 白罄嘀咕一句,也没强求她给自己看,只好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外边走去。 “别忘了,下午你要带着将军检查建木的封印。” 寒鸦的声音在白罄身后响起,青年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身影就瞬间消失。 这一个月来,幽囚狱倒是相安无事,只不过又到了将军和十王司去检查鳞渊境的时候了。 今年的派遣的判官,便是白罄。 其实之前就该轮到白罄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未转正罢了。 至于为什么没转正,懂的都懂。 好不容易找到了悬梯的口,白罄按了一下中转狱层的按钮后,就静静地等候着悬梯的下落,随着一阵极其微弱的失重感从脚心浮到头顶: “叮咚……” 悬梯响了一下,随后门便从两侧打开,白罄走出了悬梯,原地找了块石头直截了当地坐下,不出意外的话,不出二十分钟藿藿就会经过这里。 分秒不差,二十分钟后,白罄等得昏昏欲睡,听到了身后传出的喊声: “师父~” 这一声仿佛将他所有的瞌睡虫全都杀死了一般,白罄站了起来,刚转过身子,柔软的娇躯便扑进他怀里。 白罄低下头,只能看见动个不停的耳朵和某人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画面。 “哎呀哎呀……” 接着他就捏住了藿藿的两侧脸颊,肉嘟嘟的手感十分舒服,如果再胖点手感会更好。 白罄边捏边想,等到松手的时候,藿藿的脸像是被人涂上了两侧腮红: “捏太久了……” 她可怜兮兮地摸着被白罄揉捏后有些发疼的脸,小声抱怨道。 “下次注意。” 白罄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小腿就被藿藿踢了一脚: “上次、上次你也这么说的……骗人!” “是吗?” 白罄愣了一下,见到藿藿朝前走,他便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忘了,不然我去捏别人……” “不行!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藿藿一听就着了急,又将白罄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不过这次青年看着女孩脸上的红晕,还是打消了接着揉的想法。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现在她这么不情不愿的,下次就不让自己捏了。 中转狱层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平,白罄左右看了看,在心底十分满意。 “我听雪衣大人说,下午师父要出去一趟?” 两人闹也闹够了,藿藿的话题便又回到了正事上,白罄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出话来。 他其实挺想让藿藿跟着的,但这件事毕竟不是小事,若是强行带上一个冥差,想必景元也会很为难。 “那师父要注意安全哦……我、我是说注意一下鳞渊境的安全。” 藿藿吐了吐舌头,白罄听到了前半句本来想笑她,结果听到后半句他一记手刀就敲在了藿藿的脑袋上: “还消遣上我了,我像那种会随意拆洞天的人不成?” 未曾想藿藿揉着脑袋,认认真真地看了看白罄,随后歪了歪头: “难、难道不是吗?” 白罄:“……” 什么时候他给人的印象是这样了? “好啦……我、我开玩笑的。” 见到他陷入怀疑当中,藿藿这才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毕竟个子矮,够不着白罄的脑袋。 “嘶……” 白罄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看了看周围那些老实的囚犯,这才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