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打三角洲都打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捞薯条太爽了,统帅局捞了七十多个) (至于夺金,爱谁玩谁玩,我反正跑刀天天都在赚,又不像塔科夫要修身体,嘻嘻) ———————————————— 拥有一个扑克脸师父的烦恼就是藿藿实在是看不出来白罄现在到底生不生气。 “师父……” 她弱弱地拉了一下白罄的衣角,对方扭过头来,脸色说不上难看,但藿藿觉得是没好到哪里去。 “怎么了?” 但他一开口,藿藿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她刚想摇头,青年就好像会错了意: “要牵手吗?” 他递出了自己的手,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如今理所当然地说出口,藿藿居然觉得有些羞怯。 不过羞归羞,手还是要牵的。 见到小姑娘老老实实地拉上了自己的手,白罄的注意力便又回到了星槎外的天空上,时间也不早了,太阳逐渐有了下沉的趋势,温度也愈发低了。 自从白珩走后,他对气温的变化就逐渐敏感起来。 毕竟,少了个对他嘘寒问暖的人,往常不关心的那些琐事他也不得不分出心来对待。 “那、那现在我们回家吗?还是说……” 藿藿在一旁轻声问道,话还没说完,白罄就弹了一下她的脑袋: “不回家,还能干嘛?” “哎哟……嘶。” 藿藿摸着发红的额头,眼泪汪汪地拍了一下白罄的手: “师、师父!不要老弹我的额头,痛……” 见她这样,白罄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在她额头上轻轻抚了抚,刚刚的红印子顿时恢复如初。 藿藿也感觉到额头上火辣辣的痛意消散了,她抬起头,看向了白罄,对方清了清嗓子: “允许你弹回来。” 藿藿:“……” “还、还是算了吧。” 女孩噘着嘴,委屈巴巴道: “弹一下你,受伤的反而是我的手指头。” 说到这,她叹了口气,不由得靠在了白罄的肩头,少女发丝间的香气传到了白罄的鼻腔中,他不由偏过头去: “困了?” “没有……就、就是想靠着。” 藿藿这有些像是撒娇的口气让白罄心中一动,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脸上有点烫: “你……” “师父还不高兴吗?” 她看出了白罄的欲言又止,便出口问道。 “我没不高兴。” 藿藿觉得白罄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说些可爱的话,她的脸朝白罄那凑了凑: “师父……师父如果没不高兴,干嘛凶凶的。” 白罄默默朝后退去,可背部只碰到了一片冰凉——星槎就那么点地方,就算逃他还能直接跳出去不成? “我真没……” 他的苍白的辩解还未说完,藿藿就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分明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她还是异常害羞,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几下,她就迅速逃到了座位的另一头。 我这是被安慰了? 白罄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这是藿藿为了安慰他特意亲的,还是单纯就是因为藿藿自己想亲。 星槎缓缓靠岸,白罄拉着藿藿便走出了长乐天-神策府港口,门口守门的斥宴见到二人,便挺直了腰杆: “白大人、藿藿大人慢走。” 白罄倒是已经习惯了,可藿藿却抖了一下,小声道: “藿、藿藿大人……?还、还是叫我藿藿吧。” 斥宴朗声道: “好的!藿藿大人!” 藿藿:“……” 她迫切地生出了要离开这里的想法,白罄就乐呵呵地看笑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藿藿拉跑了,看到两人逐渐远去,斥宴叹了口气: “爱情真好啊。” 这两人恨不得每天都黏在一起。 斥宴翻出了手机,望着聊天记录上的“在吗”,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好羡慕啊!这种生活能不能让我也享受一下。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男人要勇于出击,于是便翻出了聊天框,思索了良久,发出了三个字: “在干嘛?” 消息转了个圈圈,一个红色感叹号冒了出来。 斥宴:“……” 二次破防! …… “跑那么快作甚?” 跑了几步路后,藿藿喘着气停了下来,白罄依旧气定神闲,还留着余力冲她问着。 “被人称为‘大人’,也太奇怪了……我、我好不习惯。” 藿藿低着头: “不习惯……就想着逃跑了。” “你以后总要成为判官的。” 白罄摸了摸她的脑袋: “到时候,就算不习惯,那些冥差也要喊你大人了。” 藿藿连忙摇头: “不不不不……没那么快啦,就算有师父在。” 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金人巷里还是很热闹,人来人往的样子在之前让藿藿很不适应,人们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的时候,藿藿总想当一只缩脖子的乌龟。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