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说我是写小说的,他想看,我说我写的是同人,他立马一脸嫌弃说写同人没有前途不好看) (真服了,本来写同人就自卑……可是我的自卑胜过了,一切爱我的。) —————————————————— “知你们几位出身艰难,被迫走上打家劫舍的营生。仙舟也并不无情,给你们一个改造的机会,往后在学宫,定要勤奋学习,提升自己……” 寒鸦在一旁唠唠叨叨的,像是眼前十来位男孩女孩的家长一般,白罄在一旁感觉耳朵都快生茧了,好在还有藿藿陪着他。 长乐天今天还是一样热闹非凡,来自格尼薇儿和兰斯洛特一行人个个或多或少都像是哭过了一般,脸上还留着好几道红印子。 分明早已心存死志,可当生的希望就在眼前时,他们还是落下了热泪。 “我兰斯洛特,永生永世不忘罗浮今日之恩。” 兰斯洛特想要跪下,可却总感觉膝盖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她,寒鸦眼神不变,将冥谶天笔收了起来,看向了一旁的白罄: “占用你的放假时间了。” 其实白罄做不到那么违心地回复她“无妨”,但藿藿的嘴比他快多了,抢先道: “出、出了幽囚狱,就不算是工作上的事,只是送他们去学宫,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白罄:“……” 其实还挺耽误的。 寒鸦点了点头,却恰巧注意到了藿藿身后的灵符不见了,连带着尾巴大爷也一并消失,她的眼中闪过几分疑惑和担忧: “藿藿,尾巴近来可还安分,为何没和你一起?” “呃……” 藿藿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哪好意思直接和寒鸦说: “尾巴大爷助攻我倒推了师父,师父觉得丢了面子,便将尾巴大爷踢出这个家了。” 不行不行!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 “放逐了。” 白罄冷不丁地来了一句,阴森森的气息顿时席卷在周围,寒鸦无奈地扶额: “岁阳对生物是有害的,就这么放走了,莫不是在说笑?” 白罄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寒鸦看,看的她有些不自然,灰白色的眸子默默移开了,等再回到白罄脸上时,寒鸦才看出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傻子。 而那个傻子……貌似是自己? “我只是不在,不是死了。” 尾巴大爷身上有白罄亲自下的封印,除了藿藿,没人能容它附身。 估计对方也乐得自在,不然也不会乐不思蜀到两天了都没回家。 白罄双手抱胸,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寒鸦只觉得眼前这头龙贱嗖嗖的,便冷着脸转身离开: “总之,这群孩子就交给你了,安全送到学宫便可。” 说完她人便消失不见,只剩下白罄挠了挠头: “她怎么生气了?” “可能是……是师父说的话,刺激到了话痨判官吧。” 藿藿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背后议论着寒鸦,好在对方已经走远了,不然肯定折返回来看看这对黑心师徒到底还有多少蛐蛐她的话。 “算了,等回狱中,给她带点罗浮上的工艺品便好。” 白罄没有多纠结,双手背在身后,抬起脚就走,半途又被藿藿调转了个方向,这才踏上学宫的路。 “说起来,最近又没见到夜魄呢。” 两人领着身后十几个孩子,边走边聊,身后吵吵嚷嚷的,小两口倒也不介意。 “夜魄?” 白罄愣了一下,过了好半晌后,才脱口而出: “谁啊?” 藿藿:“……” 她此刻的沉默,光用几个点来阐述似乎不太够了。 经过藿藿的提醒,白罄才想起这个黑发双马尾,总想着去砍砍杀杀的女孩——他对除了藿藿以外的女子,如果不会经常见到,基本没几天就忘了。 分明长的貌美,因为这淡漠的模样加持明的身份,异性缘却少得可怜,藿藿心中暗想,完全忘记了分明是自己天天缠着白罄,才导致其他人不敢来搭讪的。 “我记得,去那放假的通知时,我好像看到了关于她的任务。” 白罄在贫瘠的大脑里搜索了好一阵,终于记起了关键信息,藿藿的耳朵竖了起来: “什么任务,这么久都没回幽囚狱?” “忘了。” 白罄一句话又给藿藿干沉默了,分明早已习惯白罄的超群记忆力,可每次碰上藿藿都不由自主地感到无语。 “不过,多半和药王秘传脱不开干系。” 白罄轻声道: “拘字部的冥差和判官所执行的任务无非就是外派抓捕丰饶民、镇压幽囚狱暴乱,偶尔有特殊的卧底工作。” 藿藿的小尖耳朵又抖了抖,少女的思绪不由开始流转。 虽然每天和师父腻歪在一起,但自己其实是问字部的冥差,平时做的多数也是文书和巡视工作,和危险的任务搭不上边。 若是白罄也有危险的特殊任务,那自己就陪不了他了。 想到这,她不由有些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