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前天写的可能有误区,景元偷棋是偷自己的,目的是给白罄让棋,望周知) ———————————— “来了?” 随着白罄这句话,藿藿这才如梦初醒,手里的袋子都不由掉在了地上,好在尾巴大爷眼疾嘴快,轻而易举地就将其叼住了: “靠,你个蠢货,袋子掉了!” 它不由抱怨道,而青镞见到他们见上面了之后,便看向了彦卿: “小剑士,景元找你。” 她朱唇轻启,本以为彦卿会有些不开心,谁知这剑痴像是开窍了一般,连忙提着剑便走上前来: “青镞姐姐,师父找我有什么事啊?算了一会再说,我们快走吧,不然他等急了可就不好了……” 他几乎像是推着青镞走了一般,连忙跑远了,仿佛有什么大恐怖之物在身后追他,见到他狼狈逃窜的样子,藿藿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还没笑多久,小脸就被白罄的手指掐住。 “熟悉。” 青年面色冷淡,两只手却在她的脸上捏来捏去,肉嘟嘟的感觉让白罄很喜欢,藿藿连忙轻轻掰开他的手,埋怨道: “师父不要再捏了……越捏、越捏我的脸就越垮了。” “垮了就垮了。” 白罄听上去毫不在意。 “垮了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那也是我的徒弟。” 白罄随口几句话就让藿藿心中欢喜,她从袋子里翻出了许多糕点和小食,一点点摆在石桌上: “这是白云酥,这是鸣藕糕,还有椒饼……” 看她这贤惠的小媳妇模样,白罄连忙伸手止住了她: “别念了,名字我记不住,不如先吃了再说。” 藿藿一愣,好像也有道理。 为了和白罄吃饭,她还是特意饿着肚子过来的,现在都下午一点钟了,藿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可白罄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坐在了凳子上,木头发出“咯吱”的声响,让藿藿心中一惊。 这凳子要是塌了咋办? 好在她太轻了,这看上去不甚结实的椅子稳稳当当地就托住了她,因为对桌是景元坐的位置,藿藿就坐在了白罄的身边,桌子不大,两人贴的很近,青年身上的木质香气让她心猿意马。 “还、还带了叉子……筷子、勺子……” 她又将餐具取了出来,不由让白罄哭笑不得: “准备的这么充分……那往后来的话,岂不是每天都要带大包小包的东西?” 藿藿的狐狸耳朵一跳: “往后?以后也可以来吗?” 白罄理所当然道: “我要在这待上一个月,难不成你就来一次吗?” 这下藿藿可就急眼了,她不由凑上前了一点,翠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焦急: “不、不行,一个月怎么说也太……太久了点吧。” 说到一半,她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控制白罄待在哪,身上的气势又弱了下去,可白罄只是一只手托着腮,懒懒散散地撑在桌上: “是啊,我也觉得久,不过……” 他漆黑的瞳孔微微一闪: “不过,想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和景元做了交易,没办法的事。” “还有师父不知道的事?” 藿藿被勾起了好奇心,可白罄却没有说下去,而是拆开了白云酥的盒子,这糕点果然和名字一样,就是一颗巴掌大的小雪团子,上面沾着点点椰粉,白罄用叉子戳了戳,质地也软软的,跟仙舟孩子想象的云朵差不多。 但表面是软的,白罄还以为内馅是流体,没想到这白云酥稍微软些的酥饼,他用叉子将其切了一半,随意地叉起来,递到藿藿的嘴边: “吃。” 小狐狸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想要拒绝,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闭上眼睛,小嘴微张,凑上前去,可白罄的叉子却在空中兜了个圈,绕过了她的嘴。 藿藿扑了个空,疑惑地睁开眼睛,她的眼角天生下垂,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副娇弱的模样,眼下反应过来生了气,在白罄看来也可爱的紧。 “师父什么时候学会拿我寻开心了……” 她脸气得鼓鼓的,下意识忽略了心头尾巴大爷的狂笑声。 有一种人,他的每个动作都有着深意,都是在为了自己心中最深处的欲望而做,而白大人正是如此,他严肃地将脸贴近藿藿的脸颊,在少女清晰可闻的急促心跳声中,缓缓开口: “好玩。” 藿藿:“?” 紧接着那白云酥就在小姑娘的小拳头“威胁”下进了她的口中,看到她两眼放光的模样,白罄咳嗽了一声: “狐狸……不能吃太多糖吧。” 藿藿的胃不好,这一点白罄是知道的,这次她带的甜食不算少,到时候白罄可以带去给景元吃,这家伙最喜欢平时没事干的时候品些小吃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 藿藿有些不满,她觉得自己在白罄心里永远就是那个小孩子,可白罄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用刚刚投食过藿藿的叉子将剩下的白云酥卷进了自己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