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角的问题我尝试修改过了,实在没办法,只好这样了,这是我觉得最像的一张了,这谁看了不迷糊啊 ———————————————— “有将军陪同去领成年证,藿藿你这排场……啧啧。” 霜悦在藿藿耳边悄悄说道,时不时还往景元和白罄的方向瞅两眼,藿藿拍了拍霜悦的手臂,底气不足道: “别……别说了,将军是师父的好朋友,从我小时候开始就频繁来家里玩。” “真羡慕!将军要是得来我院里,院长非得张灯结彩不可。” 霜悦也看出了藿藿不想声张,还刻意跟着藿藿的脚步走得快了些,景元还在和白罄侃大山,突然发现藿藿和那个白发小狐狸越走越远: “等等,白罄,你有没有觉得藿藿越走越快了?” “嗯,因为你太显眼了。” 白罄瞥了他一眼,懒得喷。 “嘿,怎么说,我也算藿藿的师叔吧。” 景元挠了挠头,笑着道。 “你教她的恐怕都是仙舟游览秘诀和美食探店打卡吧。” 白罄叹了口气: “这种事,以前向来是白珩能干得出来的。” “刃呢?他来了没?” 景元没接白罄的话茬,扭头朝着周围看去,却没发现那个戴着墨镜的高大身影。 “别想了,他早就离开罗浮了。” 白罄两手一摊,景元一想,倒也确实。 毕竟有星核猎手那个黑客在,区区玉界门应该还拦不住这两个人。 “是艾利欧的指示吧,命运的奴隶,神神秘秘的。” “多半是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等到了金人巷港口周围的时候,就连景元也不由挑了挑眉。 金人巷的港口人声鼎沸,拥挤得不成样子,刚刚还跑的很快的两小只就被堵在了人群外,一脸得茫然无助,白罄见状,默默来到了景元身后,伸手按在他的背后: “去吧,景元元!” 景元:“?” 景元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张盾牌,被白罄推进人流的时候,路人们都不由给将军让开了一条道,熟悉的车牌就这么悬浮在眼前这银白色星槎的前方,雪斋叼着一根烟,嘴里嚎了几嗓子,不知道在唱什么。 他听到周围突然有些安静,便回过头,景元站在了他的星槎前,雪斋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烟都透过窗户掉在了地上: “我……卧槽,景元将军?” 他揉了揉眼睛,白罄从景元身后走了出来,手里还牵着个藿藿,而藿藿的另一只手还拉着霜悦的衣服。 “昨天约好了,今天多加两个人,能坐吗?” 白罄指了指景元,又指了指霜悦,面无表情地询问。 雪斋心中苦涩,这景元在脸上,容得下他说半个“不”字吗? “您上舟,您上舟。” 景元一屁股就坐在了副驾驶,舒舒服服地调整了一下座椅靠背,微微躺下,而白罄打开了星槎的门,先让两个孩子进去,他再紧随其后。 藿藿坐在了中间,星槎有点小,她离白罄就是紧挨着,少女的脸颊有些泛红,不过想到是朝夕相处的师父,她又松了口气。 可偏偏霜悦很是兴奋,拉着她这聊那聊,紧接着就是一句: “诶,藿藿,你说你年纪轻轻,又有了编制,找对象眼光不得高上许多啊?” 藿藿下意识地看了眼白罄,对方盯着窗外一团又一团的白云发呆,和副驾驶睡觉的景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雪斋如同锋芒在背,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怠慢了几位爷,霜悦看他这样子,想笑却又忍住了。 毕竟不认识人家,笑出声来反而有点不礼貌。 “现在说这个还……还太早吧……” 藿藿收回了视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足尖,手上依旧是交错的创可贴——平日里剪裁纸人、拆快递她就没少受伤,每天贴的创可贴位置都不一样。 按照景元开玩笑的话来说,就是白罄院子边上的小药店都能买上一艘星槎了。 “不早不早,你想啊,成年了之后就是找工作,找工作就是为了赚钱,赚钱是为了啥?过上美好生活嘛,物质生活有了,咱也要追求精神上的富足……” 霜悦眉飞色舞地说着,显然对这件事相当上心,她和藿藿不一样,藿藿毕业后就直接去十王司了,而她则是要上大学,选了个星槎动力学的专业,打算和大多数的狐人前辈一般毕业了后就驰骋星海,成为一名无名客。 这个梦想,藿藿不止听她一次这样提起过,白罄自然也从藿藿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 不过提到无名客,师父的反应总是皱起眉头,这让藿藿感到有些不解,但既然白罄没说,藿藿也不会缠着问。 “精神上的富足……那赚够了钱,我就辞职,支个小摊卖早点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叹了口气,显然觉得这件事相当遥远,尾巴大爷冒了出来,啐了口火焰唾沫: “我呸,没出息的家伙,老子怎么就附身在你身上了?” “我,我就是说说,那么凶干嘛,离了十王司,我还能活吗?” 藿藿可怜的样子让霜悦都不由笑了起来,白罄的手撑在星槎的窗边,淡淡道: “我会尽力的。” “师父还是别、别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可怜的话了。” 藿藿眼角垂泪,捏了捏白罄另一只放在腿上的手。 白罄的手很光滑,骨节分明,牵住就会上瘾一样,像是吸铁石,藿藿捏他的手,白罄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徒弟闹腾。 反正都是自家人,自己又没少块肉。 见到藿藿这样子,霜悦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不由坏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藿藿的腰间痒痒肉,少女“嘤咛”一声,身子一缩,只听到白毛小狐狸不怀好意道: “好啊你,该不会是想和自家师父……” 这话说的藿藿面红耳赤,她连忙捂住霜悦的嘴,两人在后排打闹起来,白罄一脸的平静,仿佛一座浪潮边上的礁石。 “将军,白大人,地衡司到了。” 一直到雪斋的声音重新响起,星槎缓缓停下,藿藿才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又装作生气的样子瞪了霜悦一眼,小狐狸只是嘿嘿直笑,一句话也不说。 “好,多谢了。” 白罄十一年如一日,都是这么说的,雪斋拍了拍脑袋,如释重负地笑了一声: “嘿,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