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房间中央,随着不知哪里传来悠扬的乐曲声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轻盈曼妙,如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又如同柳枝在春风中摇曳。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风情,让胤禛看得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一曲舞罢,文鸳款款走到胤禛面前,轻轻依偎在他怀中,声音娇软:“皇上,您觉得臣妾这支舞跳得如何?” “好,好……” 胤禛回过神来,一把将文鸳搂进怀里,声音沙哑:“鸳儿,你真是太美了,朕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迷人的女子……” 胤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迷离,仿佛要将文鸳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一把抓住文鸳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 “鸳儿,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胤禛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动情的颤抖。 文鸳娇笑着,手指轻轻划过胤禛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挑逗:“皇上,臣妾哪里会磨人了?臣妾只是想让皇上开心……”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要了朕的命……” 胤禛说着,便要吻上文鸳的唇。 文鸳的纤纤玉指轻轻抚上胤禛的脸庞,如同羽毛划过心尖,激起一阵酥麻。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皇上,您这样猴急,可是会吓到臣妾的……” 胤禛呼吸一滞,眼神越发迷离。 “鸳儿如此倾国倾城,朕又怎能自持?” 胤禛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动情的颤抖。 他一把搂住文鸳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皇上……”文鸳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胤禛被她这声“皇上”叫得心神荡漾,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文鸳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 “爱妃今日如此诱人,朕要是还能忍,那就真真是柳下惠了!”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寝殿,照在凌乱的床榻上。 明黄色的锦被滑落一旁,露出胤禛精壮的胸膛。他睡得正熟,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疲惫。 文鸳慵懒地翻了个身,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皇上~”她故意用甜腻的声音唤道,手指轻轻划过胤禛的胸膛。 胤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文鸳巧笑嫣然的模样,心头一暖,将她搂进怀里:“爱妃醒了?” “嗯~”文鸳娇嗔着,将头埋进他怀里。 “皇上昨晚真是……太辛苦了……” 胤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文鸳这是在暗示他昨晚的“勇猛”。 他哈哈大笑,捏了捏文鸳的鼻子:“爱妃这是在取笑朕?”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心疼皇上~”文鸳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胤禛果然中计,他翻身将文鸳压在身下,语气霸道:“朕的身体好着呢,鸳儿尽管来便是!” 文鸳娇笑着躲闪,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 “皇上,您该上朝了。”就在这时,苏培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胤禛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舍地放开文鸳:“鸳儿再陪朕一会儿。” “皇上~”文鸳的声音软软糯糯。 “您就听苏公公的吧,国事要紧。” 胤禛叹了口气,只得起身穿衣。 胤禛狠狠地瞪了苏培盛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凌迟一般,吓得苏培盛一哆嗦,手中的拂尘差点掉落。 “皇上,早朝的时辰……”苏培盛硬着头皮提醒道,心中叫苦不迭,皇上您这温柔乡是待得舒坦了,可老奴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文鸳见胤禛不悦,心中暗喜,却依然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柔声说道:“皇上,您还是先去上朝吧,国事要紧,臣妾没事的。” 胤禛听了文鸳的话,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文鸳,柔声道:“还是鸳儿懂事,不像有些人,就知道扫兴!” 苏培盛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暗暗叫屈,这锅他不背! “鸳儿,等着朕,等会朕来陪你用午膳。”胤禛说着,又在文鸳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继续穿衣。 苏培盛见状,连忙上前伺候,心中却暗暗叫苦。 用完早膳后,文鸳正斜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捧着一卷话本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娇艳欲滴。 这时,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向文鸳行礼道:“启禀娘娘,甄答应求见。” 文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甄嬛?她不好好在碎玉轩待着,跑到自己这里来做什么? “甄嬛?她来做什么?”文鸳放下手中的茶盏,眼波流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 “回禀娘娘,奴婢也不知,只是那甄小主说有要事求见。”宫女低眉顺眼地答道,丝毫不敢抬头看文鸳的脸色。 “不见,就说本宫身子不适,不见客。”文鸳冷哼一声,她才没兴趣去见那个女人。 “这……”宫女面露难色,犹豫着不敢离开。 “怎么?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 文鸳语气中带了一丝凌厉,吓得那宫女连忙跪倒在地:“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回禀甄小主。” “等等!”文鸳突然改变了主意,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让她进来吧,本宫倒要看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不一会儿,甄嬛便在宫女的带领下款款而来。 她今日穿着一袭素净的月白色旗装,头上只戴了几朵简单的珠花,脸上略施粉黛,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嫔妾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甄嬛屈膝行礼,语气恭敬,丝毫不见往日的傲气。 文鸳斜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起来吧,赐座。” 甄嬛谢恩落座,却只是坐了椅子的一半,显得十分拘谨。 “不知甄答应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文鸳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