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胤禛听了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他冷笑道:“冷落她?她也配?朕可以看之前的事上给她几分荣宠,但她如今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皇上…”文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胤禛打断了。 “好了,鸳儿,你不必再为她求情了,朕心意已决,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欺负你!”胤禛说着,将文鸳紧紧地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得能滴出蜜来。 “你放心,从今往后,朕会好好保护你,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分毫!” 文鸳依偎在胤禛的怀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道:甄嬛,我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不过也是可怜虫罢了!如今,我来了,这后宫,便是我瓜尔佳·文鸳的天下了! “皇上,您真好…” 文鸳抬起头,在胤禛的脸上轻轻一吻,娇羞地说道:“臣妾…臣妾真的好喜欢您……” “哦?”胤禛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撩拨得心猿意马,他低头看着怀中娇羞可人的女子,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一把将文鸳抱起,大步走向床榻,语气霸道而又温柔。 “鸳儿,今日,朕便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朕对你的爱意…” “啊…皇上…” 此处省略1000字…… 夜已深,碎玉轩的灯火却还亮着。 甄嬛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心中五味杂陈。往日里,皇上虽然后宫佳丽众多,但对她总是格外不同,如今却为了那瓜尔佳氏冷落了她。 “娘娘,您就别难过了,皇上只是一时被那狐媚子迷惑了,等他明白您的好,自然会回心转意的。”浣碧在一旁劝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懑。 甄嬛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浣碧,你不懂。皇上待我如何,我心里清楚。如今看来,那些情深意重,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可是,那俪嫔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皇上为何偏偏就喜欢她那一副狐媚子做派?”流朱愤愤不平地说道。 “依奴婢看,皇上就是被她那张脸迷惑了!” “住嘴!” 甄嬛低声呵斥道:“不可背后妄议皇上。” 流朱和浣碧对视一眼,不敢再说什么,但心里对俪嫔的怨恨更深了一层。 文鸳被胤禛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得以喘息。她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蜷缩在胤禛怀里,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皇上,您说…臣妾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文鸳娇滴滴地问道,声音甜腻得发齁,像是浸了蜜糖一般。 胤禛半眯着眼,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文鸳光滑的背脊,闻言,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眼中满是迷恋:“鸳儿自然是极美的,朕的后宫之中,乃至全天下,无人能及你的半分姿色。” “那你是不是最喜欢人家?” 文鸳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刻意,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索要承诺。 胤禛本就沉醉在她营造的温柔乡里,此时被这一问,更是心神荡漾,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他看着怀中人儿,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中满是期待,娇俏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安,仿佛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胤禛哪里见过这副模样,平日里那些妃嫔在他面前,哪个不是端庄贤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惹他不快。 就连曾经的宠妃甄嬛,在他面前也是知书达理,温柔婉约。 只有眼前的文鸳,敢这般毫无顾忌地对他撒娇,敢这般肆无忌惮地挑战他的底线,也只有她,能让他感受到久违的放松和愉悦。 “傻瓜,朕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胤禛轻笑一声,刮了刮文鸳的鼻子,语气宠溺至极。 “朕的后宫佳丽三千,却只有你,能让朕如此牵肠挂肚,如此魂牵梦萦。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刻在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文鸳听着胤禛这番肉麻的情话,心中很是骄傲,面上却装出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眼角甚至还挤出了几滴泪珠。 “皇上,您对臣妾真好……”文鸳哽咽着说道,声音娇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胤禛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更加怜惜,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鸳儿,你放心,朕会一生一世都对你好,绝不会辜负你。” “嗯……”文鸳轻轻地应了一声,将头埋在胤禛的胸膛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可是……”文鸳拖长了尾音,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欲语还休的娇羞。 “臣妾听说,皇上您之前对菀嫔很是宠爱,臣妾怕自己做得不好,惹您不高兴。” 胤禛心中一荡,这小妖精,又在试探他了。 他捏了捏文鸳柔嫩的脸颊,故作不悦道:“鸳儿这是在吃醋吗?朕说过,你是特别的,旁人如何能与你相比?” “皇上……”文鸳娇嗔一声,顺势倒进胤禛怀里,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臣妾只是担心,自己比不上甄姐姐那样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怕留不住皇上的心。” 胤禛被她撩拨的心猿意马,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文鸳故作羞涩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闭上眼,任由他攻城略地。 “唔……” 一吻毕,胤禛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哑声道:“朕喜欢你这般的小野猫,那些个只会读书写字的木头美人,哪里比得上你半分有趣?” 文鸳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皇上……” 她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却突然话锋一转:“皇上,您说,臣妾若是像菀嫔姐姐那样,能为您红袖添香,您会不会更喜欢臣妾一些?而且她说的也没错,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文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 “她真这么说你?”胤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握着文鸳腰肢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像是要将她嵌入骨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