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尚可?”胤禛挑眉,这丫头,耳朵何时变得这般挑剔了? “皇上难道觉得很好?”初婳反问。 胤禛轻笑,这丫头,是在吃醋吗?他正欲开口,却见皇后起身,笑着说道:“皇上,这位是安答应,今日特地让她来为温宜公主助兴。” “安答应?” 初婳心中一动,她仔细打量着安陵容,这身形,这歌声,可不就是那个在后宫中步步为营,最终却落得个凄惨下场的安陵容吗? 怎么又是她啊?上次还嫌不够吗? “嗯,安答应的歌声确实不错。”胤禛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初婳。 安陵容见胤禛并未被自己的歌声吸引,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继续弹奏起来。 一曲终了,安陵容款款走下台阶,跪在胤禛面前,柔声道:“臣妾献丑了,还请皇上恕罪。” “行了,起来吧。”胤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最烦这些个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矫揉造作。 安陵容心中一凛,掩去眼底的失落,乖巧地起身退到一旁。 “皇上,您看安答应多可怜啊,您就多看她一眼吧。”初婳故意用一种娇嗲的语气说道,还故意伸手扯了扯胤禛的袖子。 胤禛最受不了她这副撒娇的模样,心都要化了,哪里还顾得上安陵容。 他反手握住初婳的小手,宠溺地说道:“朕眼里只有你,旁人都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 安陵容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表演,竟然会被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化解。 皇后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个初婳,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看来,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能将她彻底铲除! 胤禛面色阴冷地看着皇后,眼中寒光闪烁,犹如利刃出鞘,令皇后心中一凛。 “皇后似乎对朕的决定颇有微词?” 他语气冰冷,不怒自威,一字一句敲打在皇后心头。 皇后勉强维持着笑容: “臣妾不敢,皇上说笑了。安答应歌喉动人,臣妾也是为了活跃宴会气氛,皇上龙心大悦,臣妾也与有荣焉。” “是吗?” 胤禛冷笑一声。 “朕怎么觉得,皇后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皇后脸色微变,强自镇定道:“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胤禛冷冷一笑,森然的目光扫过皇后僵硬的脸庞:“皇后想多了,朕只是觉得,这后宫之中,能歌善舞之人比比皆是,何必独独在意安答应一人?难道皇后忘了,朕的后宫,是由谁来主理?” 皇后心头一颤,连忙跪下,“臣妾不敢,臣妾只是……” “只是什么?” 胤禛语气凌厉,吓得皇后冷汗直冒,却不敢再找借口。 初婳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叫好。这狗皇帝,发起威来还真有几分帝王风范。 她故作天真地眨巴着眼睛,扯了扯胤禛的袖子,撒娇道:“皇上,您别生气了,皇后娘娘也是一片好心,想为您分忧解闷嘛。” 胤禛低头看着她,眼中寒冰融化,换上了一抹宠溺的笑意:“还是婳儿懂事。” 安陵容眼睁睁地看着胤禛对初婳嘘寒问暖,全然不顾自己,心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 安陵容的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初婳,却只能敢怒不敢言。皇后吃瘪,也只得讪讪地低下头,掩饰着眼底的怨毒。 宴会的气氛因为胤禛的几句话降至冰点,皇后和安陵容的脸色难看至极,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初婳心中暗爽,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拉着胤禛的衣袖撒娇道:“皇上,臣妾听说这宴会上的酒都是上好的佳酿,您就让臣妾尝一口吧,就一小口~” 她说着,还伸出纤纤玉指比划了一下,那娇憨的模样看得胤禛心头一热,却又想起太医的叮嘱,这丫头身子娇弱,不宜饮酒。 “婳儿,这酒太烈,你身子弱,还是少喝为好。”胤禛按住初婳欲举杯的手,眼中盛满了宠溺,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初婳嘟起嘴,不满地撒娇道:“皇上,臣妾就喝一小口,就一小口嘛!您看,这酒是桂花酿,香香甜甜的,一点也不烈。” 她说着,便将酒杯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皇上,您闻闻,多香啊!” 胤禛看着她这副娇憨可人的模样,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忍心拒绝她。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柔声道:“就一小口,若是醉了,朕可不管你。” “皇上真好!”初婳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桂花酿,顿时,一股香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怎么样?好喝吧?”胤禛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嗯嗯!”初婳连连点头,像一只偷吃了蜜的小猫,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趁着胤禛不注意,又偷偷地喝了一大口,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酒杯放回了桌上。 胤禛看着她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也没有揭穿她,只是吩咐宫女上了一些清淡的菜肴,免得她喝醉了难受。 初婳一边吃着菜,一边偷偷地观察着胤禛的神色,见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心中暗自得意。 初婳醉眼朦胧地望着胤禛,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皇上,这酒一点也不烈嘛,臣妾还能再喝……” 胤禛握住她作乱的小手,眼中笑意盈盈:“小馋猫,一杯就够了,你偷偷喝了这么多,太医说了,你身子弱,不能多饮酒。” 初婳不满地嘟起嘴:“臣妾不管,臣妾就要喝嘛!” “你啊……”胤禛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他正想再劝说几句,却见初婳眼神迷离,身子软绵绵地倒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