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初婳还想再说什么,胤禛却打断了她的话。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心意已决,婳儿就不要再推辞了。”胤禛说着,一把将初婳搂进怀里,低头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初婳故作挣扎,胤禛却将她搂得更紧了。 “唔……”初婳口中发出一声轻吟,胤禛这才放开她,但一双大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不要!”初婳挣扎着想要推开胤禛,心里却暗暗叫苦。 这皇帝老男人怎么跟书里写的不一样?说好的高冷禁欲呢?说好的四力半吗? 这猴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三年没碰过女人呢! 胤禛意识到自己过于心急,唐突了初婳,赶紧收敛心神,温柔地向她道歉:“对不起,婳儿,是朕太过心急了。朕不该在你尚未准备好时就……” 胤禛满是歉意地看着初婳,双手紧握着她的手,诚恳地表达自己的歉意。 初婳似是受到了惊吓,但心中却在暗笑,她装作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大叔…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见初婳如此说,胤禛心中的愧疚更甚,他再次将初婳轻轻拥入怀中,柔声道:“婳儿,你不仅是朕的欢喜,更是朕的宝贝。刚才的事,千万别再放在心上。” 初婳靠在胤禛温暖的怀抱中,忍住了内心的狂喜,表面却保持着一份淡淡的羞涩。 她知道,这皇帝老男人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编织的情网中。 “婳儿你不必担心,且安心呆在钮祜禄府上,等过几日,朕便昭告天下,届时,风风光光的迎你入宫!” 胤禛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轻轻落下一吻。 初婳回到钮祜禄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皇帝,还真是性急! 不过,这也在她的计划之中,毕竟,只有成为了人上人,才能在这个世界过得舒坦。 次日清晨,胤禛起了个大早,大年初一不必上朝,他匆匆用过早膳,便前往慈宁宫。 胤禛和太后在屋子里面谈判,殿堂之上,气氛紧张。 而此刻的初婳呢,已经睡饱了,正坐在花园里吃核桃仁儿酥。 当太后听说初婳将要被封为贵妃时,她的眉头紧锁,不满的神情溢于言表。 “贵妃之位,向来是宫中高位,就算她是钮祜禄氏的嫡女,初入宫也担不是这样的高位啊!” “皇额娘,您这话说的,儿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难道还要您来评头论足吗?”胤禛向来孝顺,但一碰到初婳的事,他就忍不住顶撞太后。 再加上皇额娘对他的态度,他就更生气。 罢了,本来就没多少母子情分,他又何必强求? “皇帝,哀家是你的皇额娘,难道还会害你不成?这后宫是什么地方,岂是儿戏?”太后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那钮祜禄家的丫头,哀家也见过,虽说生得有几分姿色,但无论如何也担不得起贵妃之位?你如此草率,置后宫规矩于何地,置列祖列宗于何地!” 胤禛冷笑一声,丝毫不惧太后的怒火。 “皇额娘,您就别操心了,儿子心中自有分寸。这后宫之中,除了婳儿,谁还能配得上贵妃之位?” “你!你……”太后被胤禛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哀家看你是被那狐媚子迷了心窍,连祖宗规矩都不顾了!” “皇额娘慎言,婳儿不是那种人!”胤禛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说初婳的坏话,哪怕那个人是太后也不行。 “哼,不是那种人?哀家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让皇帝如此神魂颠倒,连祖宗规矩都不顾了!”太后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 但更多的是恐慌,胤禛这次比之当年求娶柔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额娘!”胤禛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一甩衣袖。 “皇额娘,朕才是这大清的皇帝!您要是想十四弟平安无恙的话…就不要打初婳的主意,还有…朕此次前来不是与您商量,只是告知您。” “你!你这是要气死哀家吗!”太后颤抖着手,指着胤禛,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额娘言重了,儿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胤禛冷冷地看着太后,语气中没有半分退让。 “好,好,好!哀家算是白养你了!你眼里还有哀家这个额娘吗!”太后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指着胤禛的鼻子骂道。 “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这么跟哀家说话!” “皇额娘,您说错了,婳儿不是什么女人,她是朕心尖上的人!而且…皇额娘是生了儿子,但把我养大的是孝懿仁皇后。”胤禛也不甘示弱,一字一句地反驳道。 太后被他这番话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曾经是佟佳贵妃宫中的人,这是她一生洗不去的耻辱,现在居然被她这个好儿子说了出来。 “你!你……”太后指着胤禛的手指颤抖着。 “皇额娘,您消消气。”胤禛看着太后气得脸红脖子粗,也懒得再和她争辩,只是淡淡地敷衍道。 “你……”太后指着胤禛的鼻子,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拍打着桌子,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愤怒。 “行了,儿子今日还有要事要办,就先告退了。朕还是那句话,如果皇额娘想老十四平安无事,那就好好在这宫中颐养天年……” 胤禛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转身就走,根本不理会身后太后的怒吼。 他知道太后一向偏爱十四弟,这些年来为了平衡朝堂和后宫,他一直都对太后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退让。 回到养心殿,胤禛就下旨,封初婳为俪贵妃,赐居永寿宫主殿,并命内务府从即日起,将永寿宫按照皇贵妃规制重新修整,所有摆设用度皆按最高规格配置。 苏培盛跟随皇上多年,深知皇上对这位钮祜禄格格的喜爱不同以往,因此领旨后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安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