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胤禛死了,她就把这些东西全都搬到空间里,不要白不要! “姑娘若是不喜欢,就当是……” 胤禛话还没说完,就被初婳打断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只是觉得受之有愧……” 初婳说着,一把夺过玉佩,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这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公子出手可真够阔绰的。” 胤禛见她收下,心中大喜,看来这女子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如此一来,他便更有把握了。 “姑娘喜欢就好,区区一块玉佩,不足挂齿。” 胤禛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在滴血,这可是他从小到大最珍贵的东西了!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 “公子盛情,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天色已晚,小女子也该回府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谢,阿玛额娘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初婳说着,将玉佩往怀里一揣,提着裙摆就要开溜。 胤禛赶紧拦住了初婳,想要送她回家。 “姑娘请留步,夜已深,姑娘一弱女子独自行走,多有不便,还是让在下送姑娘回去吧。” 胤禛语气温柔,眼神真挚,仿佛一个担心妹妹安危的好哥哥。 苏培盛又趴在地上了,这人说的是人话吗?! 他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不知廉耻! 初婳心中冷笑,这狗皇帝的花花肠子,她还能不知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劳烦公子了?” 初婳抽动嘴角,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胤禛见她这副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自己的模样,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女子,和其他女子不同! 初婳:啊对对对,我就是想继承你的遗产! “姑娘说哪里话?能为姑娘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胤禛说着,便要伸手去拉初婳的手。 初婳眼疾手快,躲过了胤禛的触碰,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自重!” 胤禛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地笑了笑:“是在下唐突了。” 胤禛不曾想到,他也有被人毫不留情拒绝的一天,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似的,五味杂陈,这种感觉,他并不好受。 苏培盛看着皇上吃瘪的样子,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忙活了半天,又是垄断人家的糖葫芦摊,又是送宝贝的,这皇上居然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拉到,皇上这撩妹的手段不太行啊! 苏培盛和初婳的小丫鬟在前开路,胤禛和初婳紧随其后。 苏培盛一路小跑在前面,那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恶犬追赶。 他时不时回头看看自家主子爷和那位姑娘,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 皇上啊皇上,您倒是说句话啊! 苏培盛心里暗自腹诽,这要是换了后宫那些个娘娘小主,这会儿怕是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往皇上身上贴了,哪还能像这位姑娘似的,恨不得离皇上八丈远! 初婳倒是不担心胤禛会对她做什么,毕竟他要是真想对她用强,也不用等到现在。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胤禛送给她的那块玉佩,也不知道值多少钱,够不够她任务结束挥霍? 胤禛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想找个话题,奈何平日里都是别人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和他聊,他哪需要做这种事? “额……” 胤禛一开口就卡壳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糖葫芦,甜吗?” 初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什么鬼问题? “还行吧,就那样,不算很甜。” “哦……”胤禛感觉更尴尬了,这天聊的,简直没法再进行下去了。 苏培盛在前面走着,差点被这俩的对话尬得用脚趾抠出一座四合院来。 我的皇上哎,您老人家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话题吗? 眼看着就快到钮祜禄府了,胤禛心一横,决定放手一搏。 “姑娘,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胤禛深情款款地看着初婳,试图用眼神融化她。 初婳:???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狗皇帝是在跟她表白吗? “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从未想过这些。”初婳决定装傻充愣到底,打死不承认自己看穿了他的心思。 “姑娘,其实……”胤禛还想再接再厉,却被初婳无情打断。 “到了,我家到了,多谢公子相送!”初婳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大门,语气中透着一丝迫不及待。 “姑娘,我……”胤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初婳一把推开。 “公子请回吧,告辞!” 说完,初婳就领着小丫鬟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府里,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胤禛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女人拒之门外,这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搁? 第二日,初婳就跑到天香楼听戏去了。 这天香楼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戏楼,能进去听戏的非富即贵。 初婳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水红色的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头上戴着几支简单的珠钗,更显得她清丽脱俗。 现在就坐等老皇帝来咯,昨晚她阿玛看到她腰间的那块玉佩,差点没给她跪下,看着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还有些骄傲。 她不信胤禛没在她身边安插眼线,不然昨晚怎么可能她一出门就被老皇帝‘偶遇’了。 这点可是初婳小看咱们苏妃了不是,人家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一举就让皇上和心爱的姑娘一起逛上了庙会,只是皇上他太不争气了,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拉倒,又贴钱,又丢人的,他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或许这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吧? 苏培盛没想到这皇上人到中年,老房子还着火了,每天晚上熬大夜批折子或者一下朝就开始埋头苦干,就为了挤出时间与佳人幽会。 果不其然,胤禛接到暗卫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带着苏培盛出了宫。 “皇上,您慢点儿,这天香楼又不会长腿跑了。”苏培盛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这皇上自从遇见了钮祜禄家的格格,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走路都带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