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头好疼啊……” 初婳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走进白子画的书房,十分熟稔的坐在了白子画身边,拉起他的衣袖扯了扯。 初婳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隐有些发烧,也就没有注意到过来的夏紫薰。 夏紫薰看着白子画对于少女的触碰没有丝毫反感,还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说不心痛那是假的,这么多年了,她以为只要时间够多,总会有捂热他的一天。 可没想到,他不是没有温柔,只是那份柔情不属于她罢了…… 夏紫薰就像自虐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幕。 身为师父的白子画拉起怀中少女的手把脉,美艳的少女全程都未睁开眼睛,虽然皱着眉头,但手上一直抓着白子画的衣袖。 夏紫薰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直到看清白子画怀中女子的容貌。 是她! “有些发烧了,婳婳,昨晚是不是踢被子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白子画有些生气,初婳的身子本就有些弱,虽然她已得仙身,却还会时常生病。 “师父,我错了……你别生气嘛,我好难受啊……” 初婳旁若无人的扯着白子画的袖子撒娇,白子画心疼的抱起她。 “紫熏?你还未回去?” 白子画抱着初婳走到门口,似是才发现夏紫薰的存在。 “子画,你可知你们乃是师徒。” 她话里话外皆表示了她已然发觉白子画对初婳的感情,想让他及时止损。 白子画可不爱听这样的话,师徒又如何,只要他在,就无人可伤她! “那又如何?” “子画,我不会让你深陷其中的。” 说完夏紫薰就离开了,只是她的背影稍显落寞。 “师父~” 初婳听到了夏紫薰的话,对于夏紫薰她其实并不讨厌,反而还有点心疼她。 一代神女,为了一个不爱她的人,最后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可悲,可叹哪…… 白子画将初婳抱到她自己的房间,给她输了点真气,让她好过一点。 “婳婳,以后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要是师父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白子画在给初婳喂着药,看着她浑身无力的样子就心疼。 “师父是不要我了吗?” 初婳故作委屈的看着白子画。 “师父怎么会不要你呢?为师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一点。” 初婳:“那我不管,反正有师父在呢~” 白子画见初婳如此依赖自己,心里甜滋滋的。 白子画难得勾起嘴角:“好~有师父在,永远都会护着婳婳的。” “苦~” 喝完药白子画就像变戏法一般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果脯喂到初婳嘴里。 白子画还有事要处理,给初婳盖好被子就要出去。 他刚起身就被一只小手拉住了长袍。 白子画弯下腰问她:“怎么了?” “师父你去哪儿?” “我去书房处理要务,你好好休息。” 初婳:“不要嘛,我要和师父一起去。” 初婳总算是理解什么叫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她只是简单实验一下,白子画就招架不住了。 从初婳搬到绝情殿之后,白子画书房的桌案旁边就有了一方小的书案。 初婳时常坐在那看七绝谱,或者练字…… 喝了药后总容易犯困,初婳没写几个字呢就开始打瞌睡。 白子画早就注意到了,小丫头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已经也快支撑不住。 终于,初婳倒在了书案上,手上还拿着白子画专门为她寻来的狼毫。 白子画无奈摇头,他合上手中的书册,轻声走到初婳身边。 既然她不愿意回房间,那就在这儿陪着他吧。 他拿了一件狐皮给她盖上,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初婳的脸上还有未干的墨,许是方才染上的。 白子画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仿佛怕弄疼了她,那珍视的程度,就像怀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易碎的玉器。 …… 初婳整天待在绝情殿,只有白子画陪着她,多少让她有点无聊。 她只能在睡觉的时候偷偷跑到空间里玩儿一会,本来想和小圆子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呢,谁承想这丫的自从那次之后就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 好在空间足够大,里面的东西足够多,不仅有三千世界的所有书册,还有现代的电子设备,还有些未来她没见过的东西。 这天,初婳从空间里出来,就听到了一阵忧郁的琴声。 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她的师父在弹,她出了房间就小跑着来到露风台。 她站在白子画身后看着他,他的背影落寞而孤独,这一瞬间她突然有些心疼他。 “婳婳,过来。” 在初婳陷入沉思的时候,白子画停下了抚琴。 等了半天他都未看到小徒弟过来,原来是在发呆。 初婳慢慢走到白子画身边坐下。 “怎么也不披件披风?” “师父,我哪有这么娇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