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随着时间的推进,知道消息的人越来越多,也有国家人员开着大喇叭车播放消息,大家惊恐出逃,路上许多人不遵守交通规则,车祸频发,导致越开越慢。 路上车水马龙,车辆开的飞快,人心浮躁。 有些人已经陷入癫狂状态,他们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咆哮着,奔跑着,这个世界短短两天,便让人疯狂,陌生。 更有甚者,干脆脱光直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过多久就失去了生命气息,惨绝人寰。 平时胆小躲人的动物似乎失去了理智,不再害怕人类和车辆,而是四处乱窜。 有的甚至直接撞向了汽车,引发了一连串的交通事故。 人们惊慌失措,纷纷逃离,试图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整个城市陷入了混乱之中,到处都是惊恐的尖叫声和嘈杂的声音。 因为这里是去云山基地的路,车辆拥挤,白泽徽看着缓慢前进的速度,焦急严肃道:“时间快到了,按照这个速度,来不及进基地了,找个宽敞的地方停下躲避。” 赵奎看向不远处的荒地,把车拐弯,直接使劲往前开,附近都是高楼大厦,不开远点,危险。 大家看见突然离开队伍的车辆,有人反应过来,也纷纷跟着开车离开。 还没停稳,突然,地面开始剧烈晃动,车辆也跟着摇晃起来。 “地震来了!”有人惊呼道。 白泽徽猛然喊道:“停,我们下车安全些。” 车辆摇晃的厉害,赵奎握紧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车辆停下。 白泽徽拉着珍爱彩下车,两人跌跌撞撞,直接趴在地上,白泽徽把她往怀里搂,紧紧保护着。 大地开始颤抖起来,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在地下搅动着。 地面上的裂缝迅速扩大,尘土飞扬,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建筑物开始摇晃,墙壁出现裂缝,窗户破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溅。人们惊恐地尖叫着,纷纷逃离建筑物,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珍爱彩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高楼逐渐崩塌,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高高的建筑,一栋一栋的高楼,如今却在她眼前分崩离析。 随着第一座高楼的倒塌,其他高楼开裂,倒塌,仿佛多米诺骨牌一般。每一座高楼都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倒下,伴随着玻璃破碎、砖块掉落的声音。 无数的碎片和尘土飞扬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烟尘。烟尘中夹杂着人们的惨叫声,让珍爱彩的内心颤抖不已。 她无法想象那些被困在废墟中的人会遭遇怎样的痛苦,里面还会有活人吗? 珍爱彩被烟尘笼罩,呼吸困难。她感到头晕目眩,白泽徽从空间掏出氧气管,笼罩自己口鼻,才好一些。 过了好一会,摇晃停止,当她抬头望去时,只见一片狼藉,高楼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街道上弥漫着烟尘和残骸,有些路面像蜘蛛网般裂开。 珍爱彩鼻头一酸,不由得悲伤涌上心头。 心紧紧地揪在一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惊愕和无助。 在这一刻,她深刻地认识到人类是如此渺小,面对大自然的力量,他们显得那么无力。 那种力量,强大而不可抗拒,让人不禁感叹自然的神秘。 在这个时刻,她意识到人类必须对大自然保持敬畏之心,尊重自然规律,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好好活着。 白泽徽看向自己身下的珍爱彩,见她眼神空洞,摸了摸她的脸,连忙关心道:“老婆,你没事吧!不怕。” 回过神来,珍爱彩看向他,摇摇头,自嘲道:“没事,只是感慨大自然的力量罢了,人类对它来说,就像我们踩死蚂蚁一样。” 白泽徽拍了拍珍爱彩身上的灰,掏出纸巾给她擦手擦脸,“别怕,至少我们还活着。” 他看了眼赵奎,问道:“你没事吧!” 赵奎满脸担忧,“也不知道陆羽怎么样了,他一个人怕不怕。” 他们一对情侣为自己做事,现在分开,生死不知,白泽徽心里有些不舒服,安慰,“一定没事的,在基地里,国家应该早有准备,我们等过会余震过了,便回去吧!” 珍爱彩放眼望去,满是废墟,根本看不到路,“我们怎么去,路都没了,而且路程还远。” 白泽徽拿出指南针,过会露出微笑,“我去过,记得大概位置,今天晚上应该能到。” 刚说完,余震来了,一阵摇晃,仅存着的破烂小楼也倒塌了,真正的世界末日。 每隔十分钟左右,大地就会摇晃一次,震动越来越小,过了两个小时,能在震动中行走。 刚才的车来不及收取,已经变形,白泽徽从空间掏出一辆车,对珍爱彩温热道:“老婆进去洗澡换衣服,我们轮流来,收拾好了上路。” 几人轮流清洗完,白泽徽砍了几节树枝当拐杖,看见地上勉强能用的物资,便收进空间。 路上到处都是哀嚎声,残肢断臂,人间地狱,惨不忍睹,人类至少损失一半。 珍爱彩怕的不行,紧紧拉着白泽徽的手,受伤的人太多,能救则救。 慢慢朝着基地的方向前进。城市的废墟中弥漫着烟尘,道路崎岖不平,到处都是瓦砾和障碍物。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越着废墟,避免被松动的建筑物砸伤。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声微弱幼小的呼救声。 白泽徽和珍爱彩对视一眼,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在一处废墟下,他们发现了一名男性弓着身子,保护着怀里的小女孩,男人应该是小女孩父亲,已经死亡,小女孩被保护下来,在他爸爸身下哭泣。 珍爱彩为之动容,想起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亲人,现在父亲刚死,又 没有家人,把她丢下又有些于心不忍,望向白泽徽,“一个六七岁小女孩,我们要是不带走,她怕是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