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一片赞同声。一会就商量好了规则,将椅子都搬出来,围成个圈,所有人都在圈子里,出圈就算犯规。一个人蒙上眼睛站在中间摸,其余的四下逃跑。十个数之后一说“停”就必须站好,等中间那人来摸。不仅要摸中人,还得猜出来是谁。躲的人,只许扭动挣扎身体,脚不许离地,不许换地方。
石头剪子布,弄了半天,冯磊输了,用布蒙上眼睛,站在中间。大家一边数十个数,一边乱跑,数完了立刻停住,静下来等着冯磊。冯磊很聪明,知道别人身子可以随意躲,居然趴下来摸地面。因为脚是不能离地的,只要顺着一个方向,肯定能捉到一个人。
结果,他摸到的是罗娜。
罗娜捂着头蹲下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其他人憋着笑,也不说话。冯磊沿着腿往上摸,一下子摸到罗娜的长头发。冯磊极腼腆,立刻明白这是个女的,不敢再摸,连声说:“这个放弃这个放弃。”转身去摸别人。
这下大伙儿全傻了,可又不能说不行,只好让他再摸一个。罗娜旁边的就是佟彬,冯磊一摸他的寸头,乐了,又抓又捏,痛得佟彬大叫:“行了行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啊?再摸我能去层皮!”
众人一片笑声。赵鹤男板着脸说:“以后这样不行啊,不许放弃,该摸谁就摸谁;不许投降,让人摸摸能死啊?一律算犯规。还有啊,谁输了谁喝杯酒。”
这一下算是放开了,谁也不肯去喝酒。躲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都趴地上了,扭来扭去地挣扎,生怕让人摸出来;摸的人也不肯轻易放弃,摸得那叫一个细致,连手腕上的表,脚下的鞋带都不放过。
大家嘻嘻哈哈,越玩越疯。啤酒启开一瓶又一瓶,喝得人头晕晕的,更是肆无忌惮。
这一次是周杨,在地上摸来摸去居然摸到了廖维信,而且一摸鞋子,立刻喊了出来:“是廖哥!”
廖维信大笑:“你这也太快了,是不是偷看啦。”
“才没有。”周扬一把拉下蒙眼睛的布,“你的鞋呀。咱们都穿的是运动鞋,就你穿的是休闲鞋。”
“完了。”廖维信笑:“我应该先去换鞋。”
“快点快点,廖哥蒙眼睛。”
廖维信喝了杯啤酒,把眼睛蒙上了,开始数数。周围几个人一顿乱跑,有的甚至直接站到椅子上。周围的服务员都跑出来,在竹架子外看热闹,唧唧咯咯地偷笑。
廖维信数完了,半蹲下来沿着一个方向摸。没成想脚底下被椅子腿绊到了,一下子扑到一个人身上。他慌忙支起胳膊刚要起来,猛然觉得这个人极熟悉,——是白既明!
白既明没想到自己竟被廖维信按住了,躺在地上半缩着身子,手臂蒙着脸不敢出声。廖维信故意“哎呀”一声,嘴里嘀咕:“这是谁呀。”他整个人压在白既明身上,两个人的姿势别提多暧昧了。可是刚才都是这么摸的,谁也没在意。
廖维信装作半天没认出来,一只手摸到白既明胸前。这时正是刚入秋,天气还热得很,白既明身上那件半袖衬衫,还是廖维信给他穿上的。廖维信一点不客气,一边装模作样叨咕着,一边摸到白既明左乳上,一捏乳头。白既明被刺激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紧紧咬住唇,才吞下那一声呻吟。气急了,一把掐住廖维信的上臂内侧。
廖维信一想他要挣扎又不敢挣扎的模样,心里好笑,手却往下滑到白既明腰上,使劲捏了两把。那都是白既明极敏感的地方,浑身血液腾地燃了起来,也顾不得别的了,刚要把廖维信推开,那人却自己站起来了,大声喊:“是佟彬!”扯下蒙眼睛的布。
“哈哈,错啦错啦。”
“廖哥你可真笨,摸这么半天都没摸出来。”
“你看把咱小白给憋的,脸都红了。”
白既明何止脸红了,眼睛也水汪汪的,嘴唇咬得快滴血了。看着廖维信暗自得意的眼神,又是尴尬又是懊恼,恨得牙痒痒,却不能明说,半天憋出一句来:“他咯吱我。”
“哎哎,廖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啊,还带这样的呀。”
“就是就是,摸瞎乎摸瞎乎,差不多行了啊,还能哪儿痒往哪儿摸啊,他怕痒喊出来也不能算你的。”
“是是是。”廖维信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举手做投降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情不自禁。”
他话里有话,谁也没听出来,倒是白既明,脸更红了。杜子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肚子里闷笑。
大家玩了半夜,都累了,嚷嚷着回屋睡觉。廖维信递给杜子成个眼色,杜子成忙说自己还有事,先开车回家了。剩下的人一起到别墅里,两个人一间房,自己找伴儿。
白既明一向和别人不远也不近,四个男人刚好住两间,所以谁也没来找他。廖维信更不用说了,玩是玩,要住在一间房里,毕竟还有些不自在。如此一来,剩下的白既明和廖维信住在一个房间里,是自然而然。
众人安排好了,各自回房歇息。白既明慢吞吞地跟在廖维信身后,走到房间里。廖维信一关上门,就把他按床上了,闭着眼睛说:“摸一摸摸一摸,看看这个小坏蛋是谁。”
白既明扁着嘴不出声,廖维信笑道:“刚才你那样,可真诱人。”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我哪样啊?你蒙着眼睛,能看见什么?”
“不用看,想也想得出来。”
白既明不屑地撇撇嘴。
廖维信呵呵一笑,拉起他,“走,带你去个地方。”
原来这个房间有两个门,另一个直接通到外面。二人偷偷下了楼梯,穿过果树园子,来到另一个别墅前。
这边和那边不同,都是观赏乔木,似乎是移植过来的,一棵枣树一棵梨树,还有棵似乎是樱桃树,还有葡萄架子和猕猴桃架子。架子底下放了张双人摇椅,又宽又大,简直像床一样。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和一层细麻凉席,居然还有条毯子。
廖维信拉着白既明,躺到摇椅上:“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行,挺软,就是小了点。”
“这样才抱得更紧。”廖维信将白既明搂在怀里,扯过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摇椅一荡一荡的,使两个人看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晃来晃去。
“喜欢么?”廖维信亲亲爱人的额头,“我弄的。”
白既明诧异地看看廖维信,他可不会简简单单认为,廖维信指的是这张摇椅;“不是你朋友的吗?”
“和他们就这么说呗。”廖维信望着天,“这里空气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