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我是觉得咱蒋捷值得更好的男人!”
蒋捷苦笑出来,“说得跟嫁女儿似的,姐,你别跟个老太太一样说话,行不行?你儿子才一岁啊!”说着,伸开双手:“来,让我再抱小强一会,你都很少回来,我想看我外甥都看不到。”
蒋敏知道蒋捷不喜欢拿这个话题做文章,也就不再提,
“我也不是想回来就能回来,平时过节的时候都得在林家,偶而回来,你也不在。”
“他们家的规矩那么多,你能适应?”
蒋敏自信地回答,“总不能一味地被动去适应,还是要争取做那个订规矩的人啊!你看着他,我去给他拿奶瓶,他快要比你吃得还要多了。”
蒋捷接过小强,看着站起身离开的姐姐。嫁进林家对她而言,果然是最好的选择。她既温柔又坚韧,一方面是个孝顺儿媳,贤妻良母,另一方面谁也没有能耐欺负她。别人看来复杂的家庭,看来她游仞有余呢!
“姐夫最近也很忙?怎么还没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最近都在吉荷路那里上班。那附近的交通不好,高峰期堵得厉害。”
“他的办公室不是在弗洛斯路吗?”
“外借给什么部门吧?我不清楚。”
蒋捷让小强叉腿坐在自己的脖子上,心里却在寻思,吉荷路,联邦调查局的办公大楼正在那里。楼下传来停车的声音,应该是林源到了。
第25章
“谢谢学长噢!真是太感谢了,您这么忙,还麻烦您送我们回来,真不好意思。”
小媛连声向贺仲言致谢,小钟也跟在旁边点头哈腰。
单纯的钓鱼活动,给贺仲言的出现给打乱计划。因为去的有六七个人,又个个都是穷学生,借不到车。按照小钟的说法,他“恰好”“偶遇”贺主席,对方主动出借公司的mini-van。那小钟自然要表示友好,顺便邀请一下,怎么知道贺主席居然很赏脸,百忙中也能“抽空”参加。于是,本来可以很有趣的活动,小媛竭尽心力搓和傅文瑜和蒋捷,小钟却抓着他,专往贺仲言伫足的地方推。贺仲言在公开场合一向道貌岸然,不冷不热,感情绝不透露任何蛛丝马迹。既然不想亲近,今天非要跟过来,无非是为了看着自己和傅文瑜吧?蒋捷心里有数,跟着贺仲言演戏,一副彼此不熟,做作客气。倒害小媛和小钟闹别扭,这对小夫妻还真是天造地设,都那么热衷“做媒”事业。剩下的几个人也没钓到什么鱼,纷纷抱怨大鱼都给聒噪小夫妻给吓跑了。天快黑的时候,大家不欢而散。
蒋捷拨了个电话回家,爸爸坚持要过来接他,说好在路口等。夏日的白天格外长,晚上八点,光线还是微明。胳膊和脸看来晒得很厉害,微微刺痛。蒋捷把冰凉的汽水罐在脸颊上滚来滚去,冰冰的,迎面而来的风蒸发了脸上的水气,清凉深深地渗透肌肤,每个毛孔都在自由呼吸。蒋捷换了口气,把白天的不快甩在脑后。傅文瑜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贺仲言的小伎俩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只是,蒋捷的心里有着自己的坚持,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等待的是什么,一辈子可能的遗憾是什么。心里没有空闲的地方,任那些人在身边怎么飞绕,都不能进入,也烦恼不到他。
因为是单行道,蒋捷站错了方向,看见冲他招手的林源,他连忙躲过车流,跑到马路对面。
“怎么是你?爸爸说他来接我。”
“小敏让我给爸爸送些东西,我刚才给家里打电话,爸爸说他要来接你,我想我顺路,不如带你回去。”
“嗯,他们放心你和我单独相处啦?”
蒋捷边系上安全带,边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这段时间来,虽然和家里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可是敏感的蒋捷还是意识到家里人有意无意地隔开他和林源。
“我现在都做父亲了,他们还能怀疑什么?那件事本来就是……误会嘛!”
“对啊,”蒋捷附和着,“我说着玩儿,你认真什么?”
“我不是……”林源决定换个话题,“你的脸怎么红了?”
“是吗?”蒋捷扳开挡光板,那后面有个小镜子,他瞧了瞧,“嗯,晒的,是挺红,明天还上班呢!”
“睡一觉就好了,”林源侧头看了蒋捷一眼,脸颊上两朵红红的,象是在害羞,“小敏说你很忙。”
“没你忙。最近有大案子?听说经常去吉斯路那里?”
“嗯,有个合作的项目。”
“做好了,又要升了吧?你也快升到头了。做了总指挥官以后怎么办啊?”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
“查谁呢?”蒋捷问得随便,却很直接,让林源连思考应对的机会都没有。“我知道小案子根本麻烦不到你。”
“这个不能说,秘查的案子,对外保密的。”林源实话实说。
“噢,不是我就行,呵呵。”
蒋捷在烈日下晒了一天,此刻太阳穴跳跳地疼了起来。林源看见他的疲惫:“头疼?我把空调关了,开窗,吹吹风看会不会好。”
蒋捷点了点头,他的头抵在靠背上,不再说话。车子转了个弯,驶上环湖高速。灯火璀灿的“焚夜”在眼前稍纵即逝。林源的车子往相反的方向开去,蒋捷忍了很久,眼睛盯着前面车子火红的车灯不肯转动,车窗没有关,带着水气的晚风从大湖上吹来,额前的头发飞扬,几丝乱发扎在眼睛周围,痒痒的,蒋捷用手掳开头发的瞬间,眼睛不能控制的瞥了一眼后望镜,就一眼,那座金璧辉煌的城堡的背影,瞬间烙在他的心头:我那飞扬跋扈坏脾气没耐性的猎人,这一刻,你是不是坐在城堡的某一片灯光里,孤单,还是成双?你这个没心没肝无情无意的家伙,竟然真的不想我吗?一点儿一点儿都不想吗?
第二天起床,脸上的晒伤完全没有好转的趋势,颧骨上两片晕红,好象女孩子的胭脂。蒋捷叹了口气,这个样子去上班,该不会给人笑话的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电梯里遇见尚金的行政秘书简妮,她对着蒋捷笑笑:
“看来周末很精彩啊!可是,等待我们的,将会是很长的一星期呀。”
蒋捷到了办公室才明白简妮的意思。尚金本来就想把总部从芝加哥搬去纽约,可能是什么问题,周末临时飞过去了。他在这里的工作由几个助手分担,早上10点的电话会议第一句话是:“Jay,你不需要参加今天的会议。”
蒋捷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因为尚金手里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