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特助忍不住地问道:“贺老,您怎么了?这是没见到陆小姐?” 贺老没说话,只是不停的摇头。 陆子娴三人吃了饭就和两位道别。 她依旧是戴着耳塞,懒散地倚靠在公交牌上等公交。 周遭的一切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远远坐在迈巴赫车内的男人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高特助开着车,也看到了陆子娴:“爵爷,陆小姐,要送她一程吗?” 薄寒爵没说话,只是让高特助把车停在了路边。 直到陆子娴坐上了公交车,他们的车子才重新启动。 高特助完全不知道爵爷这是几个意思? 回到陆家,陆爸爸陆妈妈都没在家。 陆子娴闲得无事,就睡了过去。 傅家 傅爸爸,傅妈妈,傅子夏三人都坐在沙发上,气氛十分凝重。 哪里还有半点他们在包厢吃饭的高兴劲。 傅妈妈拿起了那份法院传单,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份文件, “陆子娴她怎么敢? 竟然真的敢这样做,开庭时间是明天上午九点。 老公我们该怎么办? 夏夏可是我们的求生女儿,你不能不管?” 昨天陆子夏说的话,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以为陆子夏只是说出来,想要获得他们的关注。 没想到,她还真是长本事了,什么都敢做。 傅子夏也看着傅爸爸,傅家能有如今这样的规模,和傅爸爸是脱不了关系的。 说明他还有点小聪明。 傅爸爸拿过那份文件,仔细地看了看,确实是法院传过过来的。 他也是没想到,陆子娴离开了傅家,她竟然真的敢把傅子夏告诉法庭。 傅子夏看到他们都没说话,更加着急,忍不住大声说道: “你知道今天陆子娴今天对我说什么了吗? 她说让我保守要做一年牢,爸爸妈妈,我不想坐牢。 后天就大学开学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是霍老的徒弟。 我有大好的前程。如果我坐牢了,那这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傅妈妈安抚她:“别急,别急,让爸爸妈妈想想,总有办法的。” 傅爸爸也是眉头紧锁,早知道这件事会弄得如此麻烦,就登报道个歉就行了。 没想到如今还闹上了法院,自己的女儿可能还要坐牢。 可惜悔不当初。 傅妈妈一直盯着傅爸爸看,家里主心骨还是傅爸爸拿主意。 傅子夏这个时候忙开口: “妈妈,你昨天不是说,家里和陆子夏最亲的就是奶奶吗? 如果让奶奶出面呢? 陆子娴会不会就撤销对我的控告?” 傅爸爸摇了摇头,“子夏,没用的。奶奶很疼陆子娴,如果知道你做的事情,她根本就不会给你求情。” 听到傅爸爸这么说,傅子夏瘫坐在沙发上, “那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去坐牢吗?”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 傅子夏哭着说: “爸,妈,你们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了。” 傅妈妈心疼地看着女儿, “子夏,别怕,妈妈不会让你坐牢的。你说的也许还真是个主意。 再怎么说你也是她的亲孙女。这件事还得你爸爸出马 ,你奶奶最疼的还是你爸爸。” 说完,傅妈妈就看着傅爸爸。 傅爸爸低头沉思片刻,突然站了起来: “那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们一起去找老太太试试。” 老太太平时就住在京都郊区的一处养老院。 这里的空气清新,很适合养老。 自从知道了,一直疼着的孙女不是亲生的,她就主动要求来到这里养老。 傅爸爸三人来到这里,说明来意。 本来年岁就大了傅奶奶,显得更加老态,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 她闭了闭眼,声音中带着疲惫: “我不相信傅子娴会害傅子夏,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个好孩子。 虽然她现在离开了傅家,但在我心中,她依旧是我的乖孙女。 如果你们想让我帮忙,最好,还是告诉我真相。” 傅爸爸和傅妈妈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犹豫。最终,傅爸爸咬了咬牙,还是说出真相。 “妈,事到如今,我们也不瞒您了。 其实,子夏不是故意把子娴推入水中的,现在她要把子夏告诉法庭......" 傅爸爸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傅奶奶。 “如今子夏已经拜了霍老为师,她又考上了京都医学院。 是我们霍家未来的希望。 如果她真的进去坐牢,那她的将来可就毁了。 妈,您真的忍心,傅家的子女背上这样的污点?” 傅爸爸说得声泪俱下,当然这其中掺了不少水分。 他不敢把真相全部说出来,就怕老太太根本就不会帮他们。 傅奶奶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告诉我的真相不是真的真相,如果只是这样,子娴是不会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