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开始起哄: “道歉,学狗叫···” 李飞龙一脸的菜色。 他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姑娘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现在怎么办? 他肯定不会学狗叫的。 这件事要是被老师,或者同学知道了,以后他还这么在医学院混? 他一直以来都过得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年轻的姑娘面前碰壁。 他梗着脖子不认,依旧气势嚣张: “谁都会有误诊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犯错,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吗? 还不让我起来。” 陆子娴扶着小逸站了起来,她拔了薄三的银针,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李飞龙的面前。 她手上的银针冷冷泛着光。 薄寒逸力气恢复了一些,跟在陆子娴的背后。 薄三紧紧地跟在薄寒逸的身后。 小逸脸色露出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狠厉,声音冷冷地说道: “没想到这位大叔竟然言而无信,这么大的人就只知道叫老师,真是丢人。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姐姐不但救醒了我,还治好了我的哑病。 我从小就不能说话,是姐姐让我重新能开口说话。 姐姐的医术十分厉害,但是大叔你呢,医术不精,建议多读点书。 不然出来丢的是你老师的脸。” 这是他第一次说话,但显然,他现在说话很利索,虽然还是说得有点慢。 那位好心的大妈被小孩逗笑了: “我看也是,还是京都大的学生呢,多读点书,只会吹牛。马上给这位姑娘道歉,履行刚刚的承诺。” 李飞龙嗤笑了一声,虽然他还继续跪着,但他根本就不害怕。 因为他知道霍老师就在不远处的酒店里面。 谁还能欺负得了他。 他依旧梗着脖子,嘲笑他们: “让我道歉,你们也配?我愿意和你们多说几句,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 她就是运气好而已,你们知道我平时都是给哪些人看病吗? 爵爷知道不?我老师正在给爵爷看病。 是你们这群穷人一辈子都够不到的人。 还有你,马上把我放了,惹到我,要是被我老师知道了,你包括你的家人都要倒霉。” 旁边的大爷手上还拿着烟斗,被李飞龙说出来的话气得发抖。 用烟斗指着他:“你····你····” 其他的观众也是没想到此人如此的不要脸。 李飞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你们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没注意到,陆子娴在听到他威胁她,甚至说她的家人的时候,她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她就漫不经心的伸手,然后银针就飞了出去。 李飞龙的另一条腿重重地跪了下来。 刚刚那一次只是感觉到麻,这次是疼。 一股钻心地疼痛钻入他的膝盖,他疼得脸青一块,白一块。 他想尝试站起来,但他发现,全身都不能动,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 他的死死地瞪着陆子娴。 陆子娴半蹲在他的面前,语气淡漠,比之前冷了好几度: “你作为医生,连最基本的医德都没有,技术也不过关,甚至还把人分为三六九等。 我这个人,并不是好人,特别讨厌有人威胁我。 既然你敢威胁我,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愿赌你既然不服输,我就替你做主了,在这里跪满24小时后再起来吧。” 李飞龙被气得脸通红。 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惹了一个不好惹的人。 他想开口求饶,但她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观众看到这一幕,全部都纷纷拍手叫好: “呸,还是霍老的学生,真是给他丢脸。” “就是就是,没技术还没有医德。连最基础做人的道理都没有了,他这读书学医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活该,让你说话不说算。” “活该,让你狗眼看人低,还说我们不配?就你配跪在这里。” “活该,让你不履行赌约,你就老实跪在这里反省。” 甚至有人还在不停摇人:“快来看,京都大学的学生,学医不精,给人下跪道歉喽。” 甚至有人把这一幕录了下来发到了网上。 李飞龙即使再气得不行,不管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也动不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只能尽量低头,担心会有认识的人把他给认出来,那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 心里越发恨极了陆子娴,看向她的目光都淬着毒。 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来日方长,他一定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双倍还给那个贱人。 陆子娴感受到他阴毒的目光,但她毫不在意,也是她重生在这具身体里。 如果是上辈子她遇到了这样的人渣,她是真的会动手,直接废了他两条腿。 在大家还把注意力在李飞龙的身上,她就悄悄地拉着小逸离开了人群。 有人看到,想上前要她的联系方式,毕竟这么高超的医术,错过了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遇到。 但迫于他们身后的那群保镖,谁也不敢继续往前。 小逸拉着陆子娴往皇冠酒店里面走。 他早早就让哥哥定好了位置。 虽然知道小逸的身份不简单,今天能出入酒店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医药世家。 但是他却能如此轻松地带她进入。 平时能在皇冠酒店订到位置吃饭就不容易,更别说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 两人靠窗而坐,小逸一直挨着陆子娴坐着。 而博三为了不打扰他们,坐在后面一个位置。 陆子娴一般不多话。 而小逸也是得了自闭症,才刚会说话,所以两人一直都在安静地用餐。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陆子娴最不想看到的人就在这里被她遇到了。 傅子夏,傅夫人中间围着一位老者缓步从大厅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的就是江阳,原主的未婚夫。 陆子娴一抬头刚好就和傅子夏的眼神给碰到了。 傅子夏心里对陆子娴是十分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