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瑶看着又出神的王书,无奈的说道,“王爱卿?” 王书注意到四周大臣的视线又想到刚刚自己心里想的,尴尬的赶忙行礼道谢,然后麻溜的退下。 这次退朝后,王书工作都积极了许多了,以前和朋友的酒席都退掉,只为了在芷瑶面前露露脸。 芷瑶每天在朝廷上除了处理基本的政事,就是管理李潇然的军队粮草。虽然大部分处理后的政务,还要经过高陵手才能实施,但芷瑶也很满足,毕竟自己有时候的处理确实不太完美,还需要高陵来完善落实。 至于粮草,芷瑶每天更是忙的头昏眼花,既要保证前线的粮草充足也要保证后方民生的稳定,不过现在好在各地都开始发展,不再伸手向朝廷要东西了,有时候还能挤出一点来帮助中央,各地已经开始蓬勃发展了。 芷瑶有时候还偷偷出宫看看外面的物价如何、耕地如何、民生建设如何,虽然仅仅是京都附近但也能窥一斑而见全豹,芷瑶满意的站在山头望着远方,很想对李潇然说一句,“看,这就是朕给你打下的天下!” 说干就干,芷瑶视察完民情后,立马回宫写信,虽然路途遥远可能李潇然半月才回复一封信,但现在芷瑶要找人倾述一番自己心中的喜悦。 芷瑶正在自己“办公室”奋笔疾书之时,外面又传报:“陛下!王书王修撰大人请求觐见。” 芷瑶最近被这个王书搞得莫名的烦躁,他总是时不时来找自己,然后又没什么大事汇报,汇报完他的鸡毛小事后,就傻坐对芷瑶笑。 芷瑶最开始以为他家里又出现了大事,还细心询问一番,结果毛事没有,久而久之芷瑶也烦了,今天芷瑶更是忙着给自己远在南方的呆子写信,早写一刻,呆子就能早收到一天,于是芷瑶毫不在意外面侍卫的询问,专心致志的写信。 许久后,一张写的满满的书信出现在桌面上,芷瑶的字越写越小,甚至书信的最后一句话都没写完,虽然最后句子只写了一半,但芷瑶知道李潇然肯定能猜到自己的意思。 芷瑶满意的吹了吹书信的墨迹,然后小心放进信封里,唤来门外的典植,让他亲自派手下送到公孙让处,由公孙让派亲信送芷瑶的个人书信到李潇然手上,这样才能瞒过朝堂上的眼线。 等做好一切后,芷瑶这才无奈的让侍卫通报王书,问王书有何事。王书还是照常的借口---教材细节的不确定。 没一会儿,王书就笑嘻嘻的抱着自己的“教材”来找芷瑶,不经意还漏出自己作的情诗,芷瑶眼睛尖,一眼就瞄见了,“呀,王爱卿居然做了诗词?朕可以瞧瞧吗?” “陛下当然可以!” 王书昂首挺胸的将写着诗的纸张递给芷瑶,芷瑶也没客气一把接过细细品读,嗯,不愧是朕钦点的榜眼,虽然诗词没达到传流万代后世的地步,但也非常之美了,芷瑶满意的点点头,“甚美,朕观爱卿这封信可是写给心中爱的女子?” 王书听着陛下这般直白,昂起的头也微微落下,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芷瑶这才弄清楚王书这段时间找自己是干嘛了,原来是求娶女子啊,芷瑶故而大方的说道,“王爱卿你只管说你喜欢哪个女子,如果女方同意,朕一定给你赐婚。” “嗯?”王书听到这话一愣,但也立即反应过来了,陛下这是吃醋了,赶忙回道,“陛下,这是臣写给你的。” “啊?”芷瑶瞪大眼睛,吓得瞬间后退一步,“你,你,爱卿,你是断袖?”想着刚刚油腻的诗是写给自己,芷瑶瞬间感觉一阵恶心涌来,喉咙处传来要呕吐的信号,赶忙挥手示意还在解释的王书退下。 可王书此时真是呆愣住了,陛下刚刚话什么意思?王书语无伦次的慌忙解释,毕竟王书一时也搞不清陛下是不是女生,但王书看着陛下捂住嘴似乎身体有疾?发了病? 王书脑子一亮,准备上前扶住陛下,顺便趁机探探陛下真实身份,于是王书就冲了上去,当芷瑶看见王书上来时,顾不得会不会失礼了,先将最开始的干呕过去,然后喊道:“护驾!” 只听见砰的一声,门瞬间就被破开,破碎的门瞬间就被踢飞到角落,典植进来就抓住瘦巴巴的王书后脖子,接近两米的壮汉单手抓住一个瘦子将其拎了起来,那场景很是震撼,但此时的芷瑶却顾不及看这些。 芷瑶正干呕的难受,“呃...呃...呕...”,看着自家陛下难受的蹲在角落,典植以为王书下毒了,捏住那细细的脖子,狠狠往墙上一撞,然后赶忙命令手下:“叫太医!快!” 瘦弱的书生根本受不住典植这般下手,此时头破血流 疼的嘴里发出尖叫,芷瑶这才转头赶忙说道,“典植放王爱卿下来!不是王书,是朕自己似乎.....”,话还没说完又被胸口的恶心打断,“哕” 此时的王书感激的看着陛下,自己小命算是保住了,然后眼一黑晕倒过去了,等王书晕倒没多久,张太医就急慌慌的赶到了现场。 张太医一眼都没瞧地上角落王书,而是赶忙走向桌边咳的脖子红的陛下。 王太医扶住陛下,顺手就搭上了脉,没一会儿王太医眼睛一眯,然后示意典植将其他人退下,典植便立马派手下抬起王书就退了出去。 独留张太医,典植,陛下三人,王太医看着缓过气来的芷瑶,慢悠悠的抚着自己的白胡子说道,“陛下!你刚刚那种情况称为:‘恶阻’,至于为什么这么强烈,臣猜测可能是陛下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又加上受了一些刺激,还有可能陛下脾胃有些许损伤。” “什么是‘恶阻’?”芷瑶疑惑的抬起头问道。 “回陛下,其通俗的讲就是孕吐,至于为什么孕吐,是因为陛下怀孕了。”此话一出典植和芷瑶瞬间石化,典植僵硬的扭动脖子避开视线,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而芷瑶便是呆愣在原地,想起自己一个月前和呆子的房事,呆子似乎、好像、大概没有拿出来?芷瑶又细细回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月事也似乎没来,但自己因为工作太忙居然搞忘了! 现在的芷瑶惊得不敢有任何动作,规规矩矩的“罚站”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