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南边的两个割据势力的领导人都已死去,柱力被自己父亲踹出来时,哭的眼泪鼻子分不清谁是谁,终究柱力没有再一次阻止 静静的站在外面,等着房屋传来声响又逐渐归于平静。 当柱力推门进去后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父亲那瞪大的双眼,柱力拿起父亲的长剑,嘶吼着向自己父亲脖子砍去,一下、两下......直到柱力全身汗水,直到父亲脑袋被剁了下来,柱力才停住手,亲自将父亲的脑袋端放在石灰盒中。 第二天清晨,柱力带着父亲军队里的亲兵们一起出城向北乞降去了。 就这样等柱力经历路途上各种跋涉后,终于到达了京都,今天刚好阿明和萍儿的结婚之日,李潇然本想让手下地方县令留柱力一日,但在芷瑶的安排下,柱力一天都没耽误就到了京城。 李潇然与芷瑶二人亲自接见了柱力,柱力恭敬地捧着石灰盒上前,大殿里眼见柱力离芷瑶越来越近,似乎有点像荆轲献图? 李潇然便立即沉声呵斥道:“站住!退于大殿之中!汝这般靠近,莫非欲行刺杀之举?!” 柱力看见李潇然的呵斥,吓得立马下跪口喊冤枉。 脑海里想起父亲的嘱托:【去投降之际,可以不听皇帝话但不能不听那个丞相的话,那个丞相才是掌握大权的人。】 故而被李潇然一呵斥,吓得柱力一时吓破了胆,慌忙的下跪,那装头颅的盒子一时也有点端不稳。 李潇然大步上前,一手夺过盒子,然后移步离开柱力身边,另一只手打开盒子。 李潇然一眼便在盒子里看见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随之而来的是冲天的臭味,李潇然还是不放心,随手拿起身旁的折子在盒子捣鼓一番,确认没有藏有匕首,这才将盒子关上亲自送与芷瑶桌上。 芷瑶看着李潇然这番行为很不理解,这般动作太侮辱下面的柱力了,芷瑶瞟了瞟李潇然,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着下面的柱力说道,“柱将军既已经以死谢罪,朕也不会再怪罪于他的妻子(妻与子),柱力你既然这般主动归好,朕也不能寒了你的心,朕封你为......” “咳咳咳。” “额,爱卿你路途奔袭劳累了,先下去好好休息一番,等朕和大臣好好商量商量该给爱卿封什么,退下吧。” “谢陛下!谢丞相!”柱力恭敬的行完礼,九十度弯腰退了出去,柱力退后的期间不敢直起身 担心此刻自己的眼睛会透露出自己满腔的愤怒。 当李潇然用折子在自己父亲头颅里翻弄时,柱力想起父亲生前对自己的教导,如今自己居然还要依靠父亲的尸身才能乞活,而且还这般折辱于自己,这一时刻少年人的怒气冲上头顶,但那死亡的畏惧又让柱力停了下来。 柱力深刻的记住今天的愤怒与耻辱,它将在心底里深深扎根和发芽。 等打发走柱力后,芷瑶这才冲着李潇然说道,“李潇然,你刚刚又在干嘛!那般折辱于这样一个少年郎。” “嗯?少年郎?”李潇然本想好好给芷瑶解释解释 荆轲刺秦王的故事,但听到少年郎这个词立马浑身醋意控制不住。 一段时间后,“还少年郎不?还少年郎不?” “错了,错了,呜呜呆子,别打了,错了!” 听到芷瑶认错,李潇然这才将趴在自己腿上的芷瑶抱起来,揉揉屁股,“知道我为什么检查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担心他是刺客。” “嗯,还有,芷瑶我还得带兵南下一趟。” “不准!”刚刚还哭天喊地的芷瑶,立马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端坐在李潇然腿上,双腿缠绕着李潇然,“好夫君,别南下嘛。” 李潇然实在受不住芷瑶这般,身体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看着芷瑶扑灵扑灵的大眼睛,李潇然差点心一软就同意了。 但想到还有的隐患,李潇然终究是克服了心中的爱意和情欲,温柔的摸着芷瑶的脸蛋,“芷瑶,我们天下还没完全安定,我必须南下好好整改一番,重新任命当地的官员,刚好上次科举后除了状元我用于青州,探花等人还没重用,让他们好好在基层苦干一番,以后才能成为大才。” “你就必须一定去吗?”芷瑶见自己最后撒手锏---撒娇都没用 没办法只能同意,赌气的从李潇然身上站起来走了出去,脚踝还有点疼但此刻不能丢了气势。 芷瑶一人漫无目的走在路上,今天萍儿等人都不在自己身边,芷瑶总算可以一人静静。 芷瑶没有目的地,随心所欲走到哪里算哪里,走着走着到了翰林院,这个点官员都下班回家吃饭了,芷瑶便直接进去了,一进门发现里面有人,此刻王书正吃着宫里陛下亲自赐予的吃食。 丝毫没注意芷瑶的进来,芷瑶看着毫不知情的王书 一时调皮心四起,“哈!”一声喊道。 吓得王书差点将身前的桌子给掀了,怒气冲冲的回头一看瞬间蔫了,“陛下!?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