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云看见美人,一下子头上就出了冷汗,感觉自己腰已经被自己在家的媳妇掐住了,但美人又不好退回去。 李战云眼睛一转,“雄阔海,来!” “侯爷,叫咱什么事?” “诺,这些美人赏给你了。” 雄阔海看着美人摸摸自己的脑袋,“侯爷,她们有啥用,又不能打仗,只会占用咱军队的粮食,不如退还给乌恒。” “嗯?拿什么借口退?” “我想想啊,对了,侯爷你就说,如今匈奴人还没打退,本将没心思在男女之事。” “雄阔海,我还看不出,你居然有这样的头脑。” “嘿嘿,那是侯爷你和军师没发现咱的天赋,咱可是咱村里远近闻名的天才学子。” 李战云看着得意起来的雄阔海,没好气的说道,“下去吧,今天好好站岗,小心匈奴人今晚袭营。” “诺!” 李战云刚把美人退回去,营地里就传来人马声,“快,快,匈奴人夜袭,快起床!” 雄阔海正去外面查视军队,匈奴人居然打了上来,雄阔海骑上自己高大的汗血宝马,驱马向前,“将士们,听我号令,迎敌。” 雄阔海挥舞着自己的雷鼓金锤,胯下的马儿通人性的架着雄阔海冲向敌阵,札木合骑马立在远处,“天下英雄真如过江之鲫啊,汉王朝又有一个猛将啊。” “左右何在,给我拿下他。” “遵命!” 雄阔海拿着两个金锤,冲杀匈奴军阵,两只金锤舞的虎虎生威,一片尸体倒在马下,雄阔海正想上去,数位敌将战至眼前,雄阔海口中呵斥道,“看我取你们性命。” 雄阔海金锤一扫,一位匈奴将领便飞出数米之外,口吐鲜血块,眼看是五脏俱碎,没法救了。 匈奴剩下几位将领面面相觑,都围绕着雄阔海不敢向前,但雄阔海可不怕,大吼着,“挡我者死!” 匈奴将领吓得连忙回退,后面观战的札木合看见,大怒,“后退一步者,斩!” 可不等札木合继续呵斥,雄阔海便在黑暗的环境中发现札木合,一看那就是头头,便舍弃敌将,脱离军队,一人纵马上前,“呀呀呀,杂碎拿命来。” 札木合看见敌将竟然向自己冲杀过来,连忙派人阻拦,自己向后跑去,眼看着雄阔海越来越近,札木合吼向自己身边的亲卫,“我待你们如何,现在是你们效命之时。” 亲卫们闻听此言,牙齿一咬,调转马头,上去缠绕住雄阔海,雄阔海准备三下五除二杀掉这些兵士,可这些亲卫毫不畏死,雄阔海眼看这,要被敌将困住,只好悻悻退去。 当李战云领着后续部队来时,匈奴人已经被雄阔海带兵冲散了,可这时随军校尉连忙报道,“将军,乌恒王求援,匈奴趁夜晚袭击乌恒营地,乌恒军队被冲散了。” 李战云心中暗骂到,“一群废物,唉,但不得不领兵回援啊。” 邱林本在自己的军帐之中享受美人,听闻匈奴人打进了,吓得邱林一下不举了,颤颤巍巍的推开身下的美人,穿上盔甲,带上自己儿子,就跑路。 邱林向着李战云军队跑去,李战云路上便遇见一小支部队,一看居然是邱林, 李战云惊呆了,好家伙!把自己的几万大军丢下就跑,确实“果断”啊,一般人还真舍不得自己军队,邱林真是太惜命了,扶持这样的王庭有用吗? 但李战云来不及多想,带上邱林就重返战场,雄阔海在前面拿着金锤大杀四方,很快他的身旁就出现真空地带,匈奴人吓得不敢接近,呱啦呱啦的说道, “天狼神将军来了,草原长生天发怒了,快跑。”匈奴部队一溃而散。 李战云带领着部队清理战场,匈奴人此战折损上万人,跑散的士兵不计其数。 札木合在军帐中大发脾气,“都是一群饭桶,废物,把那几个怯战的将领拉下去斩了。” “饶命啊,大单于,饶命啊。” 底下身旁许多大将看见札木合要一口气斩掉数个先锋将领的头,也是劝道,“请大单于饶过这些将军,让他们戴罪立功。” 札木合执意要斩,结果一群大将全部跪下了,看见自己如今快要被兵谏了,札木合也是收拢住自己的脾气,和颜悦色的说道,“本单于就放过他们这一次,来人让他们下去戴罪立功。” 札木合说完转身便气愤的出了军帐,札木合想起自己如今的情况,自己嫡系部队大都战死,自己对各部的掌控的力度也下降了, 军帐里的大将互相对视一眼,哼,一个小东西也想管我们,你爸都不行。 札木合怀着心思,到伤兵营视察各位将士,一群士兵看见自己的大单于来到自己军营,都激动的站起来,“拜见单于!” “快,大家都坐下,都是本单于无能,让众将士受苦了!” “单于,哪里的话,自从单于你上位后,咱家才重新有新鲜羊肉可吃,可恨我不能为单于再冲锋陷阵了。” 札木合看见一个个伤兵还有这样的血气,心中的郁结也消散而去,只要自己掌握士兵的心,自己绝对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