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要复活一个本已经死去的人,这是何其的困难,不,应该是说,有得必有失,想要复活一个人必然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行!更何况转世之身还是要要求着这么多的情况,这所付出的代价就更不计其数了,所以祂思虑片刻后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些要求,因为祂知道想要获得就必须付出。于是一个名为‘命运枷锁’的平行天平就因此应运而诞生了。” “‘命运枷锁’也可以叫做命运之锁,说的通俗一些那就是因果宿命的相互交缠所形成的一条链,无论是什么生灵,只要是有生命存在的都很难逃的过因果宿命这一个说法。故此,这因果宿命所以才会在修士之间用了结一说。祂把这一部分的利与弊都相互的给强行分开成两端,这应该本是一个人所承受的因果宿命,瞬间就变成了两个人来各自承担其中的一种,所以这两人将来的命运走向则也是极端的相反。” “在祂答应了转世之身的要求后,祂用两件这方世界的两件玄天至宝—轮回镜和天毒珠,把转世之身的侄子送去了另一片大陆轮回转世去了。直到十六年后,侄子成婚之日回归。” “而这位大能,在这段时间之中在这个世界之中不断地寻找,最后还是在下界的流云城中,找到了一个目前最适合祂实力的男孩,而且那个男孩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天赋。” “于是祂从这个男孩身上抽出了九成天赋,再从神界中一个强者身上抽出了一些血脉与之相互融合,创造出了一个拥有九玄玲珑体和冰雪琉璃心的女子。这两种体质的出现,即便是神界都极为罕见,拥有它们的人很容易遭到他人的觊觎和针对或者当成核心培养的。” 说到这里,林玄看着表情复杂的夏倾月,继续说道:“你应该有所猜测了吧?。” 夏倾月不断地倾听着林玄讲述而出的故事,可随着故事的深入,夏倾月的情绪也是开始慢慢的逐渐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着,因为她也猜到了一些东西,只是不敢相信而已或者说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林玄的目光转向夏倾月的神色,也看出了她内心的波动。 “她始于流云夏家儿郎的天赋,故而以男孩的父亲为姓,其父又倾心于一个名为‘冬雪’实唤‘月无垢’的女子,故而又取名为‘倾月’。她以神界之人所建立的冰云仙宫为师门,进行修炼,作为跨越到更高位的跳板。” “而这个被创造出来的女子被称为……夏……倾……月”林玄一字一句的说。 “而那个侄子就是云澈,也就是你的名义上的夫婿‘萧澈’,至于他为何被我称为云澈,那就是另外的一个故事了。而转世之身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林玄说到这里就已经停了下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了出来。 “你的存在,是为了守护云澈,成就他的辉煌,而你的命运,则注定充满灾厄。”林玄继续接着说。 “若为人姊,其兄弟姐妹将频遭死劫;” “若为人徒,其师门将遭灭门之难;” “若为人女,其父母将不得善终;” “若为人母,其子女将尽皆早夭;” “若为帝王,其驭下之地将灰飞烟灭。 “以你之厄,换云澈之幸。这便是残酷的命运之锁。祂也知道以你背负的九玄玲珑体和冰雪琉璃心,只要对人生和人性的阅历足够了,都会慢慢的察觉,从而得到其中的端倪。但就是因为我所设下的问心阵原因让你加快了这个觉醒速度,所以抱歉……但对你而言,也是一个很不错时机。”林玄在设下阵法之时却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而且在闭关之中错过了时间。 夏倾月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存在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而她,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 夏倾月的手轻轻颤抖着,看着那卷婚书,仿佛重若千斤,它不仅承载着两个人的未来,更揭开了一个她从未敢想象的真相。 她的目光穿透纸张,仿佛能望见那背后错综复杂的棋局,而自己,不过是其中一枚被精心雕琢、却又无情摆布的棋子。泪水,无声地滑落,与眼角不经意间溢出的血丝交织在一起,绘出一幅凄美而绝望的画面。 “我……我原以为……”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颤抖,“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十六年的光阴,如同镜花水月,转瞬即碎。假的……全都是假的……”她的声音逐渐提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撕裂而出,带着无尽的痛楚与不甘。 “为什么…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她猛地抬头,望向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那个“你”就站在她的面前,是她心中最不愿面对却又无法割舍的存在。 “为什么……你不是假的,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最后的希望,却又在下一秒被更深的绝望所吞噬。 “以我之厄,换云澈之幸……”这句话在她心中反复回响,如同诅咒一般,让她无法挣脱。她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份痛苦深埋心底,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她,那些关于牺牲与爱的誓言,原来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用来换取更大利益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