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细想,将密室也搬空,又拿着迷药满府转悠了一圈,能搬的都搬走了。 最后去了余府的私有粮仓,将里面所有的粮食也都搬空。 这样的人不配拥有这些财富,她云朝朝才配。 只是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插曲,那就是余允淮差一点就发现了云朝朝。 啥好人半夜不睡觉在后院瞎晃悠啊,差点撞见云朝朝,索性半路给放倒了。 出了粮仓云朝朝满意的拍拍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下一站当然是我们的阴损刀爷了,敢跟她玩阴的,那就别想跑了。 不是在赌坊当打手嘛,那这赌坊肯定跟三皇子有关系,那就都拿来吧。 赌坊的营业时间是下午到第二天早上,所以刀爷的住处这会肯定是没人的。 云朝朝简直是蝗虫过境,只是这刀爷比余地主差多了,全清空也没多少。 但是,赌坊可就不一样了。 那地方玩的就是钱,肯定有大笔金银。 云朝朝悄悄摸进后院,观察了一下给他们的水里吃食里都下了迷药。 这叫有备无患,就算不吃,云朝朝也可以现喂。 转了一圈云朝朝也没找到放钱的房间在哪,赌坊她并不熟悉。 想了想决定再去楼上看看,这是二层楼的赌坊,一楼是赌客聚集地,二楼是一间间的房间。 云朝朝飞上屋顶一间间的查看,见那间有人就下点药,没人就直接跳进去搜刮。 整个二楼都转了一个遍,也没找到放钱的地方,以及刀爷。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在一楼大堂内。 云朝朝只好大着胆子飞上大堂上空,一挥手撒出大片迷药。 这一下只要在大堂内的人,没有幸免的,而众人没反应过来的原因也是都在兴奋上头的大大小小开开开的沉浸中。 而众人倒下的声音也惊动了刀爷和几个打手。 只是那群打手出来的太快,还有些飘着没落下的迷药恰好被吸入,也纷纷倒下了。 大堂内只余下云朝朝和刀爷四目相对。 云朝朝看着对面那个粗犷的汉子,右脸到耳朵有一道蜈蚣伤疤,看着还挺虎人的。 “你是谁?竟敢跑到我刀爷的地盘闹事?” 刀爷目眦欲裂的注视着云朝朝,看着全部倒地的人,恨不得吃了云朝朝。 云朝朝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开口暴露自己,丝毫没有多余的废话,只一个飞索飞到刀爷头上洒下一把迷药。 “小样,姐迷不死你。” 看着刀爷倒下前那错愕不敢置信的眼神,云朝朝满意的又飞了两下。 随后落地开始搜刮,第一目标便是刀爷出来的房间,可惜的是里面只是他们的休息室。 站在大堂四下环顾,发现有一间屋子上了锁,那肯定就是这间了。 撬开锁推开门,入目果然是一堆堆的箱子。 只不过都是银子,并没有金子,可能没有人会阔绰的拿金子来赌。 也不管多少,先全部收走,回到大厅见好几个赌桌上和赌徒身边都有一些银子,云朝朝也全部收走了。 文字再小也是肉嘛,反正赌钱早晚会输,她收走就算他们先输掉好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云朝朝转身离开,飞回了家。 到家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云朝朝迅速换下夜行衣,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睡下了。 明天肯定有热闹看,现在必须养足精神。 不出云朝朝所料,天刚亮十里县便严令禁止只许进不许出,要抓盗贼。 全县贴通缉令,但画像却只是一个蒙面黑衣人,还是刀爷提供的信息。 因为别的人连人影都没见到,可就算有画像也没用。 只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抓? 而且余地主家可是整个府都被搬空了,一个人可做不到,但如果是一个团伙,昨夜发生的事情,估计早就跑出十里县了。 刀爷原本只是恐慌赌坊被盗,可当家里仆人来报说家里也跟余地主一样时,恐慌变成了气愤。 而这件事因为全县搜捕也闹的人心惶惶,特别是其余两位地主。 要说县里谁最有钱,不外乎他们三位地主。 虽然平时二人口碑不错,虽然没做什么好事,但也不作恶,但万一这贼并不是劫富济贫的主,那可不管你平时人品。 火锅店照常营业,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只是食客的讨论却都是余地主家被盗,丢失了什么贵重物品,后街赌坊也被搬空。 云朝朝只是浅浅一笑当听个乐子,并没有参与讨论。 倒是因为这事云朝朝的狠毒心肠没人再提,可不知谁提及说他们被盗是因为得罪了云老板。 云老板是云家村出了名的福星,得罪了她都不会有好下场。 云朝朝没想到竟然都这样了,还能拐到自己身上。 因为这条传言,县衙也很快就找到了云朝朝,要求搜一下她的府邸,想看看有没有藏那些赃物。 因为他们被盗窃之前却都曾与云朝朝发生不愉快,所以才会借着这个由头查一查她。 云朝朝估计这余地主肯定又没少在背地里使银子,只是不知道自己都将他搬空了,还从哪里来的银子。 不过云朝朝并不介意被搜一下,那宅子除了日常生活的东西,什么都没有,重要的东西都在空间里。 “搜可以,弄坏了什么照价赔偿。” 她只有一个要求,轻拿轻放,如果有什么东西弄坏了需要照价赔偿。 “这点云老板放心,他们肯定会小心的。” 县令迫于双方背后的势力只能一个劲的赔着笑脸。 一个是三皇子的人,一个是大将军的人,他谁都得罪不起。 云朝朝的镇定自若让于县令偷偷擦了一把汗,这姑娘如此模样,怕是什么也搜不出。 结果也如他所想,回来禀报的衙役什么也没有搜到。 “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与盗匪扯上关系,于县令这下可还我清白了?” 衙役话音刚落,云朝朝便将目光移到于县令的脸上。 “自然自然。” 于县令那张儒雅的脸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