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凤霞抬起头,看着王小淘的眼睛:“哥,真的吗?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而给你带来麻烦。” 王小淘伸手拍了拍尤凤霞的肩膀说道:“凤霞,没事的。你嫂子通情达理,我会好好和她沟通的,别想这么多了。” “哥,谢谢你。”尤凤霞感激地说道。 “傻丫头,跟哥还客气啥。”王小淘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尤凤霞点点头,目送着王小淘离开。 王小淘回到家时,发现秦淮茹正坐在床边发呆。他轻轻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淮茹,我回来了。”王小淘温柔地说道。 秦淮茹回过神来,看着王小淘说道:“我还以为你要晚点回来呢。” 王小淘笑了笑:“送她到家我就回来了。 他握紧秦淮茹的手,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秦淮茹低下头,微微皱眉:“你老实说,你对尤凤霞有没有想法?” 王小淘看着秦淮茹吃醋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他捧起秦淮茹的脸,认真地说:“淮茹,我对尤凤霞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娶的是你,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秦淮茹听了王小淘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尤凤霞长得那么漂亮……” 王小淘无奈地笑了笑,微微低下头,目光温柔地落在秦淮茹身上。 “淮茹,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对我有信心。我帮助她也是出于同情,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相信我,淮茹,不要胡思乱想,好吗?”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渴望得到秦淮茹的回应。 “我知道了。小淘,我相信你。”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那微微泛红的嘴唇如同娇艳的花瓣。她轻轻靠在王小淘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坚实。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第二天,王小淘黑着眼圈出了门,秦淮茹没有跟他一块出去。 两败俱伤。 她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起床。 昨夜的一场暴风雨,让她身心俱疲。 她料想王小淘现在也定是心如圣贤,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了吧。 “小淘,昨晚干啥去了?这黑眼圈跟熊猫似的。”阎埠贵一脸好奇地问道。 “天太热,蚊子又多,没休息好。”王小淘打了个哈欠,回应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眼神也有些迷离。 再这样下去,不晓得自己身体吃不吃的消。 现在他就期待着一个月中的几天假期,能让自己缓缓。 这女人吃起醋来,啥都放开了,让你招架不住。 “嗨,这天儿确实热,晚上是不好睡。不过要注意身体啊,等你到我这年纪你就知道了。” 阎埠贵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过来人的感慨。 “大爷您可是宝刀未老啊,我可得向您看齐。这都三个儿子了,还打不打算要个四胎啊?”王小淘笑着说道。 “你这小子,净说胡话。我都这年纪了,三个儿子都够我操心的了,哪还敢要四胎哟。”阎埠贵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背着手说道。 “大爷,瞧您这精气神,可不比年轻人差呀。说不定再来一个,那可真是锦上添花呢。”王小淘笑着调侃道。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就知道打趣大爷我。如今的日子,能把这三个小子的事情处理好就谢天谢地了。养孩子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儿,那得耗费多少心血和精力啊。”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忧虑。 “大爷,您有三个儿子。老了以后等着享清福吧。”王小淘说道。 阎埠贵三儿一女,在这艰苦条件下,拉扯大确实不容易。 然而,他的教育方式和性格特点对子女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孩子们在一定程度上遗传了他的抠门与自私。 以至于到了晚年,阎埠贵生病住院时,他的三儿一女竟无人愿意主动结清医药费。 阎埠贵微微点头,“嗯,他们要是都能安安稳稳的,我也就知足了。” 他的脸上满是愁容,似乎在为儿子们的未来担忧不已。 三个儿子,自己这些工资,不省着点以后可真不够用的。 “不过大爷,您这么会算计,可别教会了孩子。到时候他们对您老算计,那您可就得不偿失了。”王小淘带着一丝提醒说道。 “他们敢?我养活他们我容易吗?”阎埠贵瞪着双眼。 王小淘看着情绪激动的阎埠贵,连忙安抚道:“大爷,您别生气,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孩子们肯定也知道您的不容易,不会真的那样做的。” 王小淘跟阎埠贵寒暄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就阎埠贵这人,怎么都改不了的。 王小淘来到尤凤霞住处,大门轻掩没有上锁。 他轻轻推开大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走进屋里,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桌子上则放着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