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毋庸置疑,刚才他之所以一击就粉碎了这尸傀,功劳绝对当归在这破棍子头上。 “奇了怪了,明明看着还是没啥神异的点啊。” 杨九天喃喃自语着,可以说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这是废铁吧,威力已经明摆着不俗了,可是哪有神兵是这副不堪模样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根棍子本来是极其神异的,只是在无尽岁月的流逝中,失去了绝大部分神力。最终变成了这个样子,空有不错的胚胎材质,却失去了一切神通。” 经过一番思索,杨九天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不过这也只能是一种猜测,那坟冢的主人早就死在了无尽岁月前,自然给不了他答案了。 “轰!” 一股澎湃的力量在远处爆发了,杨九天都没能站稳,就此被余波掀翻在地。 他起身后不免骇然,却也立马想到了应该是那位城主大人出手了。 只是杨九天同时也感到有些疑惑,这些尸骸虽然实力不俗,却也不至于这一位动真格吧,怎么却闹出了这番动静呢? 不过好奇归好奇,杨九天直接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他可不太愿意和这个有些神秘的城主大人靠拢。 …… 不久后。 “殿中之殿?” 杨九天在一间相对而言可称得上是小宫殿的大门前立住了,他着实是感到很吃惊。 这座庞大宏伟的古殿之中,不知为何竟然还修建有一座外观一模一样,却要小了许多的殿中之殿。 就在这一刻,小殿的古怪铜门上,却是渐渐浮现了一个大大的血字。 杨九天一脸肃穆地看着这一切,一直到血字彻底凝结而成,他才发现这是一个“荒”字。 “这么说这个古殿的主人,应该是一个荒人族出身的强者咯?” 他自言自语着,理所当然地做出了这么一个推论。 不过同时他也有些感到震撼,这血字不知为何却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这种韵味使得杨九天不由自主地就想一直盯着这个血字看。 “哼!” 许久之后,杨九天冷哼一声,硬是强行从这种有些诡异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然后他便也不犹豫,便挥动锈棒砸向了这小一些的诡异铜门。 “砰!” 曾经杨九天眼中的废棍子当真牛掰,竟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就将这扇小巧铜门给碾碎了。 这等可怕的杀伤力,令握着棍子的杨九天都有些心惊,他甚至怀疑即便是以他自己这副强悍无匹的身躯,似乎都不太能接住这一棍。 一番感慨后,杨九天终究还是缓步进入了这座殿中之巅中。 而此时此刻,其他强者们仍在与一个个尸傀血战,就连那最强大的诸葛明道都不例外。 这些尸傀看样子实力也并不统一,城主大人必然是遇上了尸傀中的狠角色,否则他没有道理被会绊住这么长时间。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进入到一片漆黑的殿中之殿以后,杨九天心头却忽然涌现了一股奇妙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等人似乎已经不在狂风大陆了! 他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心中着实是有些惴惴不安。 不过就在这一刻他却是忽然联想起了昔日的血山,想当年南宫月曦和方静等同门便遇到过这种稀罕事,陷入了神秘的血山之中不得离开,一直到百年后血山再现血雨大陆才侥幸生还了过来。 在刚才那一瞬间的莫名直觉后,他现在觉得自己等人或许也有可能是陷入这种类似的困境中了。 杨九天不再犹豫,当即先转身暂时离开了殿中之殿。 他找到了一个窗户边,颇为忐忑地望了出去。只见外面却是一片血海,他顿时沉默了。 很显然,这座古殿确实已经不在狂风大陆中了,现在其竟然浮沉在一片血海之中,当真是令人心悸。 “只怕这血海比深渊之海更可怕。” 杨九天小声嘀咕着,却是直接扭头转身往殿中之殿而去。 既然暂时应该是回不去了,那么他也就随遇而安,先将注意力放这古殿内了。 最起码当有机会回去的时候,他希望自己是收获最大的那个。 不久后。 “这是八卦图?” 虽然小殿内一片漆黑,但是以杨九天如今的视力,他最起码还是能看见眼前之物的。 在杨九天的原生世界中,八卦图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相反他还很熟悉。 毕竟以前逍遥道盟就挂着不少八卦图,只不过权当装饰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修行方面的意义。 不过今日既然是在这神秘古殿的内殿中见到的,杨九天当然不相信眼前这面墙壁上的八卦图仅仅只是装饰品。 可他盯着这八卦图研究了一阵子始终没有头绪,最终他也只能是越过了这面墙,转而往小殿的深处而去。 “哒哒哒……” 此地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算起来这一点倒也和外面那古殿不同,那就是这里面并没有任何尸傀。 杨九天甚至因此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联想,他觉得或许这古殿的主人,原本就是居住在这殿中之殿内的,外面那座古殿则本来就是供那些尸傀活动的区域。 不久后,他便来到了这殿中之殿的尽头处。 这里也有一扇铜门,上面还悬挂着一幅太极图。 杨九天想也没想,抡起棒子便砸了过去。 “轰!” 然而这一次却出乎了他的预料,他的这根棍棒与铜门发生碰撞的一刹那,他都已经看到铜门在崩碎的迹象了。 可这一瞬间那太极图却是弥漫出了一阵神秘的气息,愣是转瞬间就将这扇将要破碎的铜门给定住了。 杨九天有些不信邪,当即就抡起了棍子一阵猛砸。 然而无论他怎么狂暴地进攻,那太极图却是将这扇铜门给定得死死的,他竟无法如意。 一直到杨九天停止了动作,这幅神秘的太极图也随之而停,不再弥漫出那种神秘的气息。 不过下一秒,它却是一分为二,阴与阳分开了一定的距离,各自贴在了这扇铜门的左半边与右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