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厂房三楼,光线有点暗,原本狠厉阴鸷的眼神已经变得生无可恋,如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夏葵睨了他一眼,云淡风轻的开口,“小七歇会吧”,络腮胡男人的屎都要被打出来了。 令行禁止,小七收手退回到夏葵身边。他不累,甚至都没用力,但是每一招都让地上的男人痛苦不已。 络腮胡男人抬眼看着眼前的女人,长的倾国倾城,一脸无害却是心狠手辣。 夏葵察觉到他的视线,轻掀眼皮,“怎么,绑我前调查工作没做好?” “你—” 荣城所有人都知道,盛家继承人娶了个娇软的旗袍美人,深谙音律、精通琴棋书画,杨柳细腰,弱不禁风。 “知道我上学时候的外号叫什么吗?”夏葵开始跟他聊家常,“同学们都亲切称呼我灭霸爸爸。” …… 灭霸一出场,就算是机器人,脑瓜子也给你抠烂。 楼下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赫然停下,肖子俊从车上下来直奔三楼。 “死了没?”一声突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夏葵没转身就知道是谁。 肖子俊走过去跟她并排而立,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轻嗤一声,“盛太太,打人怎么不叫上我?” 夏葵看也不看他,“我们家小七一个人就搞定了。送给你,别玩死了。” 肖子俊笑的意味深长,“需要我做什么?” 夏葵扫视一圈,“这块地皮不错,用来绑人浪费了。” 当然是用来搞钱了,两天后,城南旧厂房被人买下来。 三个月后,一家可媲美半月的高级会所俱乐部,在城南拔地而起。楼高18层,取名饕餮,肖子俊是法人、总经理,老板不详。 盛园 一辆大蜥蜴威风凛凛的在主别墅停下,盛衍从车上下来。 耳边悠扬的旋律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大提琴所奏出的声音低沉而醇厚,犹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又似夜空中闪烁着的璀璨繁星,是夏葵在琴房弹琴。 盛衍缓步走上楼,倚在门框上,眼神温柔如水。夏葵没有抬头,专注于大提琴独奏,不知道他回来了。 一首菊花台,满城尽带黄金甲。 夏葵只是简单的衬衣、牛仔裤,垂首间青丝滑落,眼波流转。不经意的抬眸,撞上一双深情的凤眼。 “嗯?你回来怎么没声音?” “你太专注了。”盛衍走过去垂眸看着她,“盛太太今天兴致这么好?” 夏葵把琴给他,盛衍自然的接过去收好, “开心。” 盛衍搂着她的腰抱进怀里,俯身吻上她的唇,却被夏葵嫌弃的捂住他的嘴,“你喝酒了?” “一杯。” “臭死了,”夏葵蹙眉,她最近闻不了这个味,“离我远点。” 突然被嫌弃,盛衍一脸无辜,“就亲一下。” “不要,”夏葵转身就走,被他拦腰抱起来回了卧室,直奔浴室。 “你干嘛,阿衍!” 盛衍变了脸色,眉头紧皱按住她的肩膀,“今天去哪了?” “嗯?没去哪?”夏葵看着他的脸,怎么这么多疑。 “阿衍~” 盛衍把她转过去,光洁的后背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他眼神微迷,夏葵的衬衣上有血迹,身上没有伤,盛衍才松了口气。 盛衍抵在她的颈窝,声音低沉急促:“告诉我去哪了?” “去玩了—~” “说实话!”她的话,盛衍一个字都不信。 “阿衍,” 盛衍无视她的眼神,捏着她下巴说,“月儿,别让我担心。” 夏葵转过身来吻上他的下巴,“阿衍” 盛衍抵着她的额头,“是不是遇到他了?” 只是怀里的人不听他的,眼神迷离的搂着他的脖子,“要亲~” 盛衍把她抱怀里,偏头贴近她的耳垂,“你真的要折磨死我了。” 冰与火两重天夹杂着喘息 ,男人带着她一起躲进这浪漫的回合。 洗好澡,夏葵软软的躺在他身上,腹部传来他掌心的温度,“阿衍~” 盛衍翻身侧躺抱着她,薄唇贴近她的粉红的耳垂,“月儿,以后不要让我担心,我希望你需要我,依靠我。” “别咬,” “乖乖,叫老公。” “老公~”夏葵被他翻转过来抱着,身上都是吻痕。 盛衍捏着她的下巴,两个人眼神注视,“盛太太,越来越骄纵了。” 夏葵反手掐着他的脖子:“你不服?” “服,盛太太指哪我打哪。”盛衍手背轻触她的脸,脸上绯红还未消散,莞尔一笑百媚生。 “我困了。”夏葵眯着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盛衍搂着她的腰更贴近自己一点,“这么困?睡吧,晚安。” 四月末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温暖的洒在窗帘上。 盛衍很早又醒了,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走出卧室去了书房。 顾筠打来了电话,跟他说昨天有人在城南飙机车,是俱乐部的几个人,肖子俊去过城南。 盛衍眯着眼睛,没想到自家盛太太跟肖子俊走的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