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顶,京都九宫山化神老祖,面向落日余晖沉默无语。 而他的身后山地上,跪了一地元婴期修士。为首的正是赵益恒,然后就是叶洪畴,汪福莱,刘万雄等等元婴修士。 “此人真的不能留啊!若是此人能被控制,留下也未尝不可,毕竟其心地并不坏。但他手中不仅握有无敌指瘟剑,还有无敌异火!万一象梁明玥一样发狂怎么办?这次幸好有您坐镇还可以镇压下来,难道以后每次发生了惨案都要劳烦您出手吗?” 赵益恒,跪地再次恳求道。 就在这时,汪福莱身边来了一个人,在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汪福莱突然脸色大变,他猛地站起来跑到化神老祖跟前,跪倒磕头声嘶力竭大声道: “老祖千万为我汪家做主啊!汪家二十多口生命,就在刚才,惨遭瘟疫灭门。” 听到这里,化神老祖朝神农架方向凝视了一会儿,猛地转身死死盯着汪福莱: “此话当真?” “半句假话,死无葬身之地。” “汪家村不止二十人吧?” “哦——,不止。” “其它人怎么样了?” “其它人也种了瘟疫。” “死人了吗?” “暂时没有。” “只有汪家灭族?为什么?” “也许,也许对汪家有仇吧。” “好了,大家的提议我知道了,此事再看看吧,至于汪家灭族就由戒律堂调查处理。我累了,大家也回吧。” 说完,化神老祖淡淡的化为云雾消失不见了。 老祖走了好一会儿,大家才站了起来。 “老汪,你忘了老祖是化神修士了吗?” “我又没说假话,只是没提村民而已。” “我已经得到消息,去年,黄山之役你的管家身带病毒未经国家防疫办批准私自回家,造成了全村感染。而你为家族带去了我们仙界特效药,拯救了你们全家,但你们却对本村的其它村民不管不顾。造成了部分村民身亡。对吗?” “那是去年的事啊!” “是去年的事,但近段时间,汪家村再次流行与去年黄山之役一样的甲级瘟疫,估计是此病毒复发型,整个村就你汪家没有感染,你们对同村民仍然是不闻不问。幸好有一个土医生叫黄大仙的,救治好了村民。是不是?” “你怎么不吭声了?谁知道你汪族长色胆包天,外面偷情,再次感染病毒,而且还是病入膏肓。在病危之时,上门求黄大仙无果,便怀恨在心,半夜上门暗杀。后被我们戒律堂巡视组发现,你们的人还居然拒捕。以为跑掉了就可以不认账了吗?” “这与我汪家满门二十人之死有何关系?” “死因据查,依然是黄山之役甲级病毒感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汪家村有戒律堂眼线?” “你又忘了,你是天华元婴期修士,元婴修士亲属享有戒律堂秘卫保护的资格。” “你?那你们戒律堂这失职之责该怎么算?” “自然罪责难逃!这位姓曾的小子,确实在你汪家大院上空停留了片刻,但又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放的病毒。现在请问,你有吗?” “你,难道你变卦了?” “正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他更危险更可怕!老祖他不管,我们则不能不管。但必须要从长计议,细细规划,方可。特别是他身边的人,那个姓何的元婴期修士,还有他那妖气冲天的所谓女儿,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 就在几个元婴修士讨论如何对付常旭的时候,神农架保康县招待所贵宾房里的常旭,终于被鞭炮的炸响声闹醒了。 朦朦胧胧中,他猛地想起昏睡前借尸还魂的事,他睁眼便欲寻找江丽君的尸体。然而,眼前除了弄乱了的阵牌和符箓灰烬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呆呆地看着白色床单上,昨天他作法喷出的几滴鲜红血迹。心里在想,这是成功了呢,还是没成功啊? 窗外的鞭炮,依然在震天价地响着,此时还夹带锣鼓唢呐乐器的喧闹。这意味着亡者家属开始抬棺回家了,也就是说停棺抗议的事已经解决了。汪家二十条生命应该抵得过乡民的愤懑了吧? 这是常旭第一次散布瘟疫,利用空气指向,传播到个人的。 虽然汪家二十人与村民所患的是同一种病毒,但村民所患的传染病毒是传统意义上病毒感染,也就是经过多次变异的,毒性早已衰落差了许多。只需一般医护治疗即可痊愈。 而汪家二十人则中的是梁明玥原装病毒,是专门对付修仙者的,自然犀利非常,中招即倒。至于那个杀黄大仙的凶手,也就是后来那个向汪福莱报丧的修士,最多也只是让他多活两天。 就在这时,卫生间传来开门的声音。常旭放开神识,才发现赤裸的小江丽君躲在门后,正偷看着自己。 他一拍脑袋,自嘲地笑道: “连这个都忘了!” 自言自语咕哝一句后,常旭起身开门下楼,踩着一地的炮竹纸屑和纸钱,上街去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