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阎埠贵的矛盾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四合院激起了层层涟漪,引发了一场更大的混乱。 这日,阳光正好,四合院本应是一片祥和,但空气中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棒梗那小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趁着院子里乱哄哄的,又动起了歪心思。他贼眉鼠眼地在院子里晃悠,眼睛时不时地瞄向邻居们晾晒在外面的衣物和放在角落的一些小物件。 刘光天呢,这小子机灵得很,他早就察觉到棒梗的异样。他心里暗自盘算着,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既能在院子里树立自己的“威望”,又能趁机打压贾家。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跟在棒梗身后,就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猎人,等待着猎物露出马脚。 棒梗见周围没人注意,便迅速伸手去拿邻居李大爷家晾晒在绳子上的一件新衬衫。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衬衫的时候,刘光天突然从后面蹿了出来,大喝一声:“棒梗,你在干什么!”这一嗓子,如同炸雷一般,在院子里回荡。 棒梗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衬衫差点掉在地上。他转过头,看到是刘光天,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地说:“刘光天,你少管闲事!我就看看这衬衫的料子。” 刘光天冷笑一声,说:“看料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你这分明就是想偷东西。我可告诉你,今天这事我可不会轻易放过。” 棒梗一听,也急了,他梗着脖子说:“你凭什么说我偷东西?你有证据吗?别以为你能诬陷我。” 这时,贾家的人听到动静,纷纷从屋里跑了出来。贾张氏一出来就开始咋咋呼呼:“刘光天,你个小兔崽子,干嘛欺负我们家棒梗?我们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他怎么会偷东西呢?” 秦淮茹也赶紧跑到棒梗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对刘光天说:“光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棒梗他还小,不懂事,你可别吓着他。” 刘光天看着贾家的人护着棒梗,心里更加得意,他提高声音说:“误会?我亲眼看见他伸手去拿李大爷的衬衫,这还能有假?你们贾家可不能包庇他。” 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也都围了过来,大家议论纷纷。李大爷皱着眉头说:“我这衬衫可是刚买的,要是被偷了可就糟了。不过,棒梗这孩子平时是调皮了点,但也不能随便就说他偷东西啊,还是先弄清楚情况吧。” 易中海听到动静后,也匆匆赶来。他看了看眼前的局面,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棒梗这孩子的德行,八成是想偷东西,但贾家又不好惹,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事平息下去。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大家都别吵了,先冷静冷静。棒梗,你说实话,你刚才是不是想拿李大爷的衬衫?” 棒梗低着头,不吭声。贾张氏却在一旁叫骂起来:“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你怎么能不相信我们家棒梗呢?你是不是和刘光天串通好了,想故意整我们贾家?” 易中海被贾张氏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无奈地说:“贾张氏,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这是在帮着解决问题。如果棒梗真的没做,那当然最好,但要是他做了,就得让他认识到错误。” 阎埠贵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哼,我看这贾家的人就是不讲理,自己家孩子偷东西,还想耍赖。这院子里的风气都被他们带坏了。” 秦淮茹一听阎埠贵这么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地说:“阎埠贵,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们呢?我们贾家虽然穷,但也不会教孩子去偷东西。”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章雷霆和刘扶摇下班回到了四合院。他们一进院子,就被眼前混乱的场景惊呆了。 章雷霆皱了皱眉头,大声说:“大家都别吵了,这样吵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他走到刘光天身边,问道:“光天,你说你看到棒梗拿李大爷的衬衫,有没有看错?” 刘光天看着章雷霆,认真地说:“章哥,我绝对没有看错。我一直盯着他呢,他的手都快碰到衬衫了。” 章雷霆又看向棒梗,严肃地说:“棒梗,你是个男子汉,要敢作敢当。如果你真的做了,承认错误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但如果你撒谎,以后就没人会相信你了。” 棒梗犹豫了一下,终于低下了头,小声说:“我……我是想拿李大爷的衬衫,我错了。” 贾张氏一听棒梗承认了,又开始哭闹起来:“我可怜的棒梗啊,都是这院子里的人欺负你,你才会犯这样的错啊。” 章雷霆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贾张氏说:“贾大妈,您别这样。棒梗犯了错,我们应该教育他,让他改正,而不是一味地包庇他。如果您总是这样护着他,他以后只会越走越错。” 然后,他转身对院子里的邻居们说:“大家都散了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以后大家都要看好自己的东西,也多关心关心院子里的孩子们,别让他们走上歪路。” 邻居们听了章雷霆的话,渐渐散去。易中海和阎埠贵也各自回了屋,虽然他们心里还是对彼此有怨气,但在章雷霆的调解下,也不好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