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茂转身拍拍许大茂的肩膀:“行了哥,我先过去了!” 明天又到了易中海换药的时间,他得加把劲儿,尽快完成系统任务,然后得到奖励。 针灸这种东西,还是需要实际操作才可以。 ...... 秦京茹是第二天下午被傻柱接到四合院的。 院儿里邻居并不知道傻柱已经提过亲,尤其是三位大爷,但秦淮茹知道。 她自然是不会说出去。 提早下班,把昨天从傻柱房中顺出来的脏衣服放进水池里。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顺着水管冲击着她的手背,心跟着也冰冷。 这段时间,邻居们接二连三到家门口嘲讽,让她疲惫不堪。 贾张氏连续损失了四百多块钱,心里有气,对她和小当槐花更为苛刻。 家里的稀米汤,也只有贾张氏和棒梗碗里能看到几粒米。 她如此辛苦,可傻柱却天天把饭盒往后院拿。 秦淮茹掩住发红的眼眶和愤愤不平的心,用手腕将散落下来的刘海拨上去。 她必须在傻柱和京茹没结婚之前把两人搅黄了,否则,棒梗,小当,槐花以后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为了孩子和她自己,她必须扒着傻柱不放。 一件儿,两件儿,秦淮茹越洗越得劲儿,恍惚间,耳边竟出现秦京茹的声音。 难倒...... 压下怦怦的心跳,秦淮茹转身,映入眼帘便是傻柱和秦京茹手挽手朝她走过来。 心中的猜测变为现实。 秦淮茹只觉脑袋“轰”一声,炸得她半天缓不过劲儿。 懊悔更是比水管的水更让人发冷。 秦京茹只当秦淮茹是时间长了没见她,放开傻柱的胳膊,喜滋滋地跑到水池边,笑道:“姐,过年你才回去一天,我都想你了!” “哦......”秦淮茹隐晦地瞄了眼傻柱,见傻柱也在看她,心中想法更坚定,她要改正自己的错误! 想着,秦淮茹状似无意地拨弄手底下的衣服,同时,观察着秦京茹的反应,“我有点事儿,所以就没回去。” “那怪可惜的,大伯很想念你,”也许是秦淮茹动作太显眼,秦京茹一眼便看到了对方假意隐藏,实则想被人发现的动作。 顿了顿,她睁着圆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姐,你怎么给男人洗衣服?” 说着,就要拿起来看看是哪个野男人的。 哪知手还没碰到,就见秦淮茹脸色微红,手在衣服上压着不让人动:“京茹......你刚来,要不先歇着吧......” 略显娇羞的语气和一角白色,实在令人遐想。 秦京茹坏笑一下,用力一扯,一下子将衣裳抽了出来,可看清后,却愣在原地。 秦京茹在院儿里也待过不少日子,整个四合院,算起来只有一位会穿白色厨师服。 “姐,你这是干什么!”秦京茹眼神中难得带上了攻击性。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傻柱给她姐盒饭,她姐帮傻柱洗几件儿衣服作为回报。 那时她也认同,可偷偷摸摸算怎么回事! 秦京茹越想越觉得膈应,以前她和傻柱的事没说定也就算了。 现在两人订婚,这种洗衣服的活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心里堵着一口气儿,秦京茹手上更加用力地开始在秦淮茹那堆衣服里翻找。 把男人衣服全部捡了出来后,才双手叉腰道:“姐,以后傻柱的衣服还是我来洗吧,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 “你......” 秦京茹发火在秦淮茹预料之中,她眼底划过一丝势在必得,转而泪眼婆娑地望向站在一旁,满脸着急又插不上话的傻柱。 “傻柱,都是一家人,我帮你洗衣服天经地义,京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诶,秦姐你别哭啊,”傻柱单身三十年,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尤其是秦淮茹的。 脑中不禁浮现出曾经那些若有似无的心烦意乱,再想到秦姐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 棒梗正是玩闹的年纪,贾张氏更是动不动就往地上滚,贾家的脏衣服本就多。 就算如此,秦姐还是帮他收拾,实在辛苦。 一瞬间,心中本能地充斥着怜悯与感激。 傻柱略显为难地拽了拽秦京茹的胳膊:“京茹算了,衣服嘛,谁洗都一样!” 他就一个厨子,最多再加上点武力,可面对女人,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什么叫都一样!”秦京茹甩开傻柱的袖子,狠狠将衣服甩到地上。 扭头瞪向他,“我去给别的男人洗衣服也可以吗,要是你同意,这个四合院单身男人的衣服以后都归我洗!” “那不行!”想到那个场景,傻柱立马反驳:“你是我未婚妻,去给别人洗衣服算怎么回事!” 秦京茹哼笑一声:“那凭什么你的衣服就让别人洗?” 傻柱被问住,不明白就几件儿衣服,怎么会拉扯这么远。 可同时,他知道京茹说得没有错。 挣扎半天,傻柱牵住了秦京茹的手,轻声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照顾贾家已经够累了,要不以后我的衣服就给京茹吧......” 他垂着头,不敢看秦淮茹的眼睛。 旁边的秦京茹仿佛赢了场胜仗,得意地扬起下巴。 秦淮茹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嘴角微弯后又很快隐去。 她边把三个孩子的衣服往盆里收,边幽幽叹了口气: “那算了......我以为我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以后又是亲戚,没想到......” 之后,好似自己的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又是一声叹息。 傻柱和秦京茹瞬间感觉一股压力从天而降。 尤其秦京茹,她和傻柱认识本就是堂姐介绍,要是堂姐想和傻柱有什么那早就有了。 她沮丧地瞅了眼傻柱,小声说道:“傻柱你先走,我去看看我姐。” 说完,也不顾傻柱的反应,小跑着进了贾家。 今天天气阴沉,贾家的家具大多都比较老旧,加上陈年污垢,让人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为了节省又不开灯,整个房间阴沉又压抑。 贾张氏坐在窗后纳着鞋底,秦京茹随意打了个招呼,掀开门帘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