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徽南!” 霍恒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打开放在老太太面前,写了密密麻麻一张名字,全是女孩的名字,其中俩字被墨圈了起来,“就这俩字。” 老太太看着这么多字,频频点头,“徽南,不错,那就徽南吧!闺名呢?” 霍恒,“闺名就让恩月起吧!咱们也可以叫小徽或者小南。” 老太太,“什么都好,寓意也不错,就是这个徽字太难写了。” 霍恒指着另外两字,“要不就这个也很好,我就是在这俩名字里来回取舍的。” “壹楠?!”老太太说,“这个名字像男孩儿,也好但你这个壹也复杂的很我觉着女孩的名字不要那么复杂,简单大气才好让人记住,开始启蒙写自己名字的时候也不为难孩子。” 霍恒,“那就霍一楠,这个简单明了好记好写吧?” 老太太,“行,救霍一楠。” 霍恒电报把这个名字发给了陆笙。 陆笙去病房问江恩月孩子名字,说医院开出生证明要孩子名字的。 江恩月给了陆笙一张纸,“早都取好名字了,喏!” 陆笙一看愣住了,“你取的?” 江恩月,“是啊!” 陆笙,“你啥时候取的名儿?” 江恩月,“早都取好的,霍一楠,宝宝喜欢这个名字吗?” 陆笙面上很高兴,心里不失落才怪,不管霍恒怎么自恋自大狂妄,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情,他俩就是有很多很多共鸣和默契的。 也好!她好就行。 陆笙拿出霍恒的电报,“霍恒取的名字。” “我俩之前一起取的。”江恩月说,“取了好多个,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和她选了同一个名字,也都把壹换成了一。恩月也不喜欢孩子名字太复杂字笔画太多。 出院后,江恩月问陆笙,“我们平安回家了,你也该回去复命了吧?还有霍恒的那些人也该撤了吧?” 陆笙说,“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但霍恒的人不能撤,再等几个月吧!” 江恩月,“行吧!反正又不要我给他们发工资。” 陆笙走的时候问江恩月,“就没什么话要我给他带回去吗?” 江恩月摇了摇头,“没有。” 三个月后,霍恒就憋不住了非要去接她们娘儿俩回来,要去把事情真相告诉江恩月。 陆笙,“我觉得这事儿不如我替你去,你说了真相,也不见得能把人接回来。但我去了就不一样。” 霍恒气的又想让陆笙滚,但还是忍住听他把话说完了后,说,“行,那就你去,务必把她们平安带回来。” 陆笙说,是。 三个月宝宝已经完全和婴儿期不一样了,胖嘟嘟好看的不得了。 陆笙小心翼翼抱着霍一楠,“怎么这么可爱?一一,叫干爹?” 江恩月,“你怎么就突然来了?是那边出啥事了吗?” 陆笙逗了会儿孩子后才看向江恩月,“我是奉大帅之命来完成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的。但得你配合我,否则我完不成。” 江恩月让奶娘和栀子把娃抱走,问道,“什么事儿你这么神秘兮兮的?” 陆笙拿出一个档案袋递到江恩月面前,“和恩泽的案子有关的,你先打开看看,我们俩再聊?” 江恩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 陆笙担心她情绪失控,说,“你冷静,听我说。这事儿是从恩泽刚回国的时候霍恒就开始觉察到有问题了,然后让他的私探一直在查,之所以选择在那个晚上动手,第一,担心你的安危,第二,他那天晚上是要去跟他的老板山本纯一郎见面的,是要把这个东西交到他老板手上的。” 江恩月只觉着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那恩泽的尸体呢?” 陆笙合了下眼,说:“时间太久根本无从找起,只能猜测是被丢进海里了。恩月,我俩就是担心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一直压着不告诉你的。” 江恩泽是霍恒当年找的人和渠道送到德国的,那时候的他还小,又是家破人亡到了国外刚开始不习惯生了一场大病住了很长时间的医院。 当时和恩泽住在同一病房的病友就是后来被霍恒杀了的那个替身叫山野,东洋人。他和恩泽成了病友,俩人无话不谈,一年后,和恩泽一起出去玩儿就把他给杀了,当然他们是个庞大的团体。之后,山野就做了整容,他本长得跟江恩泽有几分相似,整容难度不大。 当时有人告诉陪读恩泽的了老两口说,他家少爷掉下悬崖正在做手术,主要是脸上伤的严重,就是在那个时候做了替换的。 整容做的太成功,就连一直陪着恩泽读书的俩老佣人都没看出什么问题。 陆笙说,“霍恒天生就是成大事的体质,你还记得有一年给了你两张恩泽的照片吗?” 江恩月点头,“记得。” 陆笙说,“霍恒在按那个时候就对‘恩泽’有所怀疑,但他没往这个点上想。” 江恩月继续看那些资料,“所以,他们的目的是江家的金矿和铁矿煤矿?” 陆笙,“是。恩泽是江家唯一的继承人,俩人一年多的相处,恩泽基本上把什么都告诉山野了。他们觉着时机到了就让山野以恩泽的身份回来了,其实,羊城那边也是被骗了。”他们都以那就是真正的江恩泽。 陆笙笑着说,“霍恒这件事做的实在太高了,东瀛人气死了又没法发难于我们。狗日的,他们以为在西凉江家钉了一颗钢钉,没想到被霍恒直接给他们连根拔了。” 那俩跟着江恩泽的随从也是他们那边的人,事后被霍恒和江恩月以护主不力被杀了。 江恩月沉默许久,说,“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会更肆无忌惮的掠夺,且是明着强取豪夺那种。现在不知道在看不见的地方安插了多少像山野那样的人呢! 江恩月和女儿是三天后动身回的临州。 霍恒带着他最优秀的飞行员开着他的专机把母女俩从上海接回临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