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俊如此犀利的话语,让紫鸢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房俊,只要你跟我回去,那我可以答应你不和离!”李漱见他油盐不进,小脚一跺,心一横,咬牙说道。 “叮!一、答应跟她回去,奖励土豆万斤,精盐提炼法技术! 二、不答应,奖励烈酒蒸馏技术,马蹄铁锻造之法!” 就在这时,房俊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播报声。 唉,这系统奖励的又是鸡肋! 房俊唉声一叹,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漱,冷冷道:“你同不同意和离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你同不同意关我屁事呀!反正老子就不跟你过了! “房俊,你竟丝毫不念及我们的夫妻情分,如此对我?”李漱见他态度如此决绝,一张俏脸瞬间阴沉无比,银牙咬的是咔咔作响。 “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呀?啊?你跟辩机如此那般,又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现在跟我说夫妻情分,不觉得可笑吗?”房俊上前一步,目光森冷的盯着她,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我跟辩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并没有……” “好了!你和他之间的事我不想知道,以后别来烦我!” 李漱还想再解释几句,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房俊冷声打断了。 房俊说完之后,目光冰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公主,驸马他……”紫鸢见状,急的直跺脚。 “我们走!不必理他!这个二傻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李漱见房俊走得如此决绝,刁蛮跋扈的性子顿时就爆发了,直接往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 紫鸢一脸无奈的跟了上去。 ………… 房俊回到房府之后,只感觉身心俱疲,转身便回了后院厢房,倒头就睡,他这一觉从上午睡到了傍晚。 房玄龄夫妇也知道他与高阳公主大吵了一架,心情不畅,便也没去打扰他。 毕竟这种涉及到感情的事,只有自己想通,旁人是帮不上忙的。 房俊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日渐西斜。 他翻身起床,洗漱完之后,便来到前院大厅美美的吃了一顿晚膳。 “二郎,这商贾之道毕竟是贱业,你乃是驸马,这种事情还是让其他人去做为好!”席间,房玄龄开口说道。 士、农、工、商,在历代封建王朝中这商人的地位都是最低贱的。 “是啊,二郎,你想做文官还是做武将,总得选一个吧!”房遗直出声附和道。 “我啥都不想做,我只想做一条快乐的咸鱼!”房俊摇头道。 啥玩意?做一条快乐的咸鱼? 众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官场凶险,尔虞我诈,就以我这智商要是一脚踏进去,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武将就不必说了,大唐猛将如云,根本就不差我这一个!我要是去从军,估计到死也就只能混个校尉!”房俊撇嘴说道。 “你这个逆子啊!男儿在世,怎可碌碌无为?苟活一世!”房玄龄看着他那不争气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声说道。 “阿耶,你虽为大唐首辅,权势滔天,但你摸着良心说说,你过的开心吗? 听我一句劝,早点退了吧!你斗不过长孙无忌的! 你虽然能力比他强,但终归亲疏有别,人家毕竟是当今陛下的大舅子啊! 陛下看在您劳苦功高的份上,或许不会对房家怎么样! 但百年之后呢?李承乾和李泰无论是谁上位,他们都得叫长孙无忌一句舅舅啊!”房俊看着吹胡子瞪眼的便宜老爹,苦口婆心的劝道。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斗了一辈子,结果呢?房玄龄在的时候还好,房玄龄一死,整个房家都遭了殃。 虽然也有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夫妇俩作死的成分在内,但长孙无忌痛下杀手却也是事实。 “混账!陛下英明神武,乃千古明君,岂是你能编排的?!”房玄龄指着房俊就是一顿训斥。 不可否认,房俊这番话说的确实在理,但坐到他这个位置上,哪能说退就退呀?! “我不管!反正我不入仕,我不想做官!我只想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富贵闲人,你看着办吧!”房俊两手一摊,直接摆烂。 “你……”房玄龄气得浑身直颤。 “阿耶,二弟他只是说笑罢了!您莫要生气!”房遗直见状,连忙出声劝道。 “二郎,还不快给你阿耶道歉!”卢氏急声说道。 “是啊,二郎,赶紧给阿耶道歉!”大嫂杜氏连忙出声附和。 “阿耶,对不起!孩儿不孝,让阿耶操心了!”房俊见状,只能无奈低头,起身朝房玄龄躬身作揖。 没办法呀!连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老娘都不站在自己这边。 “明日你就去国子监进学!这件事陛下已经同意了,所以你明日必须去! 你现在都已经18岁了,你是个大人了,怎可一直无所事事?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房玄龄脸色稍缓,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