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下要拿5000贯出来,他手里也没那么多钱呐。 这猪毛牙刷是赚钱,但也需要时间。 为了加大猪毛牙刷的产量,供应市场,他投了2000贯出去。 如今他手上只有李扒皮给的那2000贯还没动,他还差3000贯,一时之间去哪找呀? “那酒楼定下了没有?”房俊急声问道。 这酒楼位置这么好,万一要是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就白欢喜一场了! “定下了!我与那酒楼的东家签了契约,交了1000贯定金!五日之内再凑齐4000贯便可!”房成点头回道。 五日之内要凑齐4000贯! 房俊突然感觉压力山大,要是给他半个月的时间,以如今猪毛牙刷的销量,估计问题不大,可五天嘛,这时间太赶了! 可如果不快点将酒楼搞定,那他与长孙冲之间的赌约就有点悬了。 半个月内将猪肉卖遍整个长城,这可是他亲口说的。 不行!必须在三天之内将这酒楼盘下来!要不去拉点赞助?! 房俊想到这,脑子急速转动了起来。 李老二是靠不住了,他太抠了! 这牙刷的分红还没给他呢?要是现在就去问他要钱,估计会被打出屎来! 要不去找找程妖精? 也不行!那货精的跟个鬼一样,要是与他做生意,估计会被坑死! 房俊思来想去,终于将目标锁定在了翼国公秦琼身上。 秦琼此人,侠肝义胆,一身正气,山东小孟尝的名号响遍整个大唐,如此慷慨正直之人,绝对是做生意的最佳伙伴。 “二郎莫非不知?”他将心中的想法告知房成,却见房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知道啥?”房俊一脸懵逼。 “唉!翼国公久病缠身,快不行了!这段时间翼国公府早已闭门谢客!”房成颓然一叹道。 什么?秦琼快挂了! 房俊闻言,脸色一变,接着,回想了一下历史轨迹,随即释然。 现在是贞观12年,而秦琼正是病死于今年。 不过这秦琼好像是因为年轻受伤流血太多,导致严重贫血,最后心脉衰竭而亡。 这秦琼侠肝义胆,受过他恩惠的不知凡几!对李渊一家更是有着救命之恩!人缘可谓是好到爆棚! 加之他武力超群,绝对是大唐战神级般的人物,要是自己能与之交好,那绝对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眼下他命在旦夕,要是自己能在死神手中将他拉回来,那…… 房俊想到这,一颗心怦怦直跳。 “走,咱们去翼国公府!”房俊说完,便拉着一脸茫然的彩云出了店铺。 “二郎,咱们去翼国公府做甚?”大街上,彩云疑惑的问道。 “自然是去救人了!”房俊随口回道。 “救人?二郎还会医术?”彩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呃…… 是啊,虽然知道秦琼是贫血,输血就能救活他,可如何输血呢?! 房俊顿时脸色一僵,都是穿越者的优越感害的呀! 他现在两手空空,如何给秦琼输血,还有辨认血型呢? 这要是瞎搞,很有可能就会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啊! “算了,咱们还是去酒楼找那东家看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房俊一脸无奈道。 彩云见他兴致不高,便闭上了嘴,乖乖的跟在了他身后。 一刻钟之后,两人来到了房成所说的那家酒楼。 酒楼位置很好找,平康坊大门一出来靠左第一家就是,大门口还挂着一块关店歇业的牌子。 “我说你个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啊!今天这酒楼你不卖也得卖!” “郑公子,这酒楼老朽已经转让给别人了,您看这契约都签了!” “你签不签契约与本少爷何干?这家酒楼,我郑家看上了,就是我郑家的!” “郑公子,做生意讲究诚信为本,这白纸黑字的契约已经签了,这酒楼已经是别人的!你想要就去找下一个东家谈吧!” 两人刚走到酒楼门口,便看到一个白发苍苍,身材清瘦的老者正不停地朝一个华服公子,连连作揖。 那花服公子身材肥胖,昂着个大脑袋,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一样,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面对白发老者的不停哀求,恍若未见,态度十分嚣张。 这他娘的谁呀?竟然比老子还拽! 房俊见到这一幕,顿时就火了,大踏步的就进入了酒楼内。 “这位公子,酒楼已歇业,公子还是去别家吧!”白发老者见到主仆俩进来,还以为是来酒楼吃饭的,连忙上前拱了拱手,满脸歉意道。 “老伯,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吃饭的!”房俊摆手道。 “那您这是……”白发老者一脸迟疑的看着他。 “哦,我们是来看酒楼的,之前我让人与你签了契约!”房俊微笑着解释道。 “这位兄台,这酒楼能否割爱转让于我?”华服公子一听房俊就是买下酒楼之人,连忙上前拱了拱手。 “不好意思!我这酒楼不卖,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房俊毫不犹豫的摆手拒绝了。 “你敢拒绝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华服公子脸色瞬间一冷,死死的盯着房俊。 “我管你是谁?反正我这酒楼就是不卖,怎么,难道你还想明抢吗?”房俊不屑的撇了他一眼,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谁都会惯着你啊?! “这位公子,他是郑家的嫡子郑浩!”白发老者见状,连忙出声提醒。 “郑家嫡子了不起吗?我爹还是当朝宰辅房玄龄呢!我骄傲了吗?”房俊淡淡说道。 “哦,我认出你来了!你是房家二郎房遗爱!”郑浩闻言,仔细的看了房俊几眼,恍然道。 “知道我来了,还不快滚!这酒楼我房家已经买下!”房俊昂着头,眼神轻蔑的看着郑浩,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 你纨绔,老子比你更纨绔! 拼爹吗?来呀!俺老爹可是当朝宰辅,文官之首!有本事,咱比比! “房二,你只不过是交了定金罢了,说这家酒楼是你的,恐怕还为时过早吧?!”郑浩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宰辅之子又如何?本公子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如今房玄龄还在,你还能蹦哒几天!要是它日房玄龄退出朝堂,你房家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