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尘反复摩挲着手中的信笺,赵老爷的字迹苍劲有力,却透着一股阴狠的味道。他深知,赵老爷约他在醉仙楼见面,绝非表面上的“恭候”二字这般简单。 “公子,这赵老爷分明是设下鸿门宴,您可千万不能去啊!”林风焦急万分,他深知赵老爷在城中的势力,一旦程尘落入他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程尘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要当面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无处遁形!” 三日后,醉仙楼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程尘一身青衫,腰间佩剑,步伐沉稳地踏入了这座金碧辉煌的酒楼。 刚一进门,便见赵老爷一身锦衣,端坐在二楼雅间,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笑容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贤侄来了,快请上座。”赵老爷故作热情地招呼道,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程尘不为所动,径直走到赵老爷对面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沉声道:“赵老爷约我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赵老爷故作惊讶地问道:“贤侄何出此言?老夫只是想请贤侄喝一杯酒,叙叙旧而已。” “叙旧?”程尘冷笑一声,“赵老爷怕是忘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旧可叙?” 赵老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程尘,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念在你父亲的份上,对你一再忍让,你却不知好歹,屡次三番与我作对!” “作对?”程尘拍案而起,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勾结官府,侵占我程家财产,逼死我父母,如今竟还有脸说我与你作对?!” “你……”赵老爷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 “赵老爷,你欺人太甚!”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蒋璃公主一袭红衣,在林风的陪同下,步履轻盈地走上楼来。 “公主殿下!”赵老爷一惊,连忙起身行礼。 蒋璃公主走到程尘身旁,环顾四周,朗声道:“今日之事,本宫已经尽知。赵老爷,你私设盐仓,贩卖私盐,罪证确凿,还有什么话可说?!” 原来,在程尘赴约之前,蒋璃公主和林风已经暗中将赵老爷私设盐仓的证据交给了刑部尚书,并请他禀明皇上,只等时机成熟,便可将赵老爷绳之以法。 赵老爷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赵老爷,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程尘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赵老爷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他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醉仙楼的这场对峙,以程尘的胜利而告终。然而,他知道,这只是他复仇之路上的第一步,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赵老爷颓然倒地,醉仙楼的喧闹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陡然掐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程尘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战场,在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之上。 几日后,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肃立两旁,气氛庄严肃穆。程尘一身素衣,却掩盖不住他挺拔的身姿和眉宇间的英气。他手持状纸,字字控诉着赵老爷的累累罪行,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大殿。 “陛下,草民状告当朝户部侍郎赵启明,勾结地方官吏,私设盐仓,贩卖私盐,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更有甚者,他为了一己私利,竟狠心杀害草民父母,霸占家产!臣今日冒死状告,只求陛下为草民做主,严惩凶手,以慰我父母在天之灵!” 程尘一番慷慨陈词,字字泣血,句句含恨,在场的官员无不动容。一些正直的官员更是义愤填膺,纷纷站出来声援程尘。 “陛下,臣附议!赵启明罪恶滔天,罄竹难书,请陛下明察!” “臣附议!还请陛下为民做主,严惩贪官污吏!” 赵启明跪在大殿中央,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冷汗浸湿了衣衫。他强作镇定,狡辩道:“陛下,臣冤枉啊!这都是程尘的一面之词,请陛下明鉴!” “一面之词?”程尘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账本,“赵大人,你可还认得此物?” 赵启明脸色大变,这正是他多年来贪赃枉法的罪证!他慌忙辩解道:“这……这不是我的东西,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陷害?” 一直沉默不语的蒋璃公主缓缓开口,她走到程尘身边,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赵大人,你可还认得此物?” 那玉佩正是赵启明贴身之物,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人证物证俱在,赵启明再也无法狡辩,只能瘫软在地,等待着法律的制裁。 最终,皇上当庭宣判,赵启明因贪污受贿,贩卖私盐,杀人灭口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斩立决! 消息传出,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程尘的名字再次被人提起,这一次,不再是“纨绔子弟”,而是“为民除害的英雄”。 然而,对于程尘来说,这只是复仇之路上的一个小小胜利,他心中真正的目标,远远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