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读了这么长时间你也累了还是父王自己来吧。”晧翎王听着女儿给自己念那些大臣的折子,第一次觉得那些臣子废话太多。 他女儿的嗓子就不是嗓子了,这不得读哑了。 虽然他喜欢女儿常伴身侧,但是这样他也会心疼的啊。 “父王放心,阿念哪里有那么脆弱…” “父王,你这些臣子也太过分了吧。废话怎么就那么多!咳~女儿给你塞选要点读吧。” 阿念开始时候不以为意,现在只觉得自己不是金嗓子。 宝娟啊…本王姬的嗓子也要废了吗? “喝点水,慢点。”相柳守在一旁觉得阿念这读的跟催眠曲似的,晧翎的大臣应该学会有话直说了。 这个事情明显被晧翎王记住了,因为他真的被自己女儿念折子念的睡过去了。 睡的非常香,睡昏天暗地,醒来都已经是要上朝的时辰了。 当然作为贴心的好女儿,阿念带着相柳处理了一天折子。 因为他们两个事务不熟练,笔墨不像晧翎王的。他们只能把重点另外记下来,看看晧翎王到时候怎么处理了。 晧翎朝堂之前,处理了一些事情后。晧翎王直接说完缩减,折子字数。内容要简洁,表达明了等等的话。 在一群大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火速下朝。他是病人需要注意,至于大臣们自然都是人精。 陛下最近身体不舒服的事情传出来本来还不信,如今他们要想想怎么写折子。 之前的模板是不能用了,需要重新来一份。至于那些个位高身手要模板的还能怎么样,送过去呗。 都是小事,没有必要惹陛下厌烦。记仇的人,得罪不得。 “相柳,你能不能好好练习一下你的字。跟本体爬上去写的一样…”阿念看着相柳的字,看了半天这东一撇西一捺的字跟猜谜语似的。 “呵…你行你上啊,还不是和陛下的字不一样。”相柳听到阿念说她写字像不是用手写的一样,立马阴阳怪气回去。 “真想打你一顿。”阿念气鼓鼓着脸,要不是这家伙比她年长灵力比她强非要和他对战一场。 “可以,你没有那个实力。”相柳看着小胳膊小腿的阿念,瞥了眼阿念就不搭理了。 昨天熬夜睡太晚他需要注意一下,话说晧翎王之前有没有好好工作。怎么留了这么多活,不会天天如此吧。 “相柳,我弄不死你。”竟然敢鄙视她,哪里来的底气。 “相柳你耍赖,怎么可以用阵法困住我。”阿念真的是讨厌透了这些个阵法,可是偏偏这里的阵法和与凤行里的又不一样。 “人不行就服软,逞能吃亏的还是你。”相柳靠坐在窗户上,一只腿来极为放松的悬着空。微侧头看着阿念气急败坏的小模样,感觉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不服,有能耐正面对战。”阿念觉得自己还是出去再说,之后再也不给相柳送阵法方面的书籍了。 不然她太受罪,太吃亏了。 “哦,那你自己待着吧。”相柳目光,人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 阿念自己折腾好一会儿都没有解开阵法,气的原地蹦哒好几下。好像脚下是相柳一样,可以让她好好撒气。 “相柳,你在喝什么呢?”阿念看着熟悉的瓶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你看不清嘛。你埋在院子几十年的酒啊。”这事还是之前他听蓐收提了一嘴,估计这小家伙是想长大了自己喝的。 秘密被人知道就不是秘密,酒到了他的手里还不是任他处置。 “混蛋,相柳你这个混蛋玩意儿放开我的酒。”辛辛苦苦偷偷折腾那么长时间,竟然便宜了相柳这家伙。 “到了我手里的就是我的,而且我都喝进去了怎么还你~”相柳说着又饮了一口,这酒不是那行辣喉咙的烈酒。 多年埋藏下来,酒香醇厚味道带着点酸甜。喝着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手艺是真不错。不行再多挖点出来藏着喝,不然这小气的阿念一定会换地方。 “你土匪啊你,喝酒要给钱的。” “那就拿卖珍珠的钱抵。”他又不是没有钱,给阿念就给了呗。 “你…”阿念突然理解了男人手里不能放钱这话,他可不是记忆里穷的不行连药都买不起的时候了。 “你多说一个字,我就多去挖一瓶。”相柳赤裸裸的威胁阿念,实际上一点儿酒都没有给阿念留下。 “相柳,你怎么忍心欺负我。我还是个孩子呢~”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相柳总会吃哪一款的,她有的是时间演。 “那我怎么可能…不忍心呢!”相柳又逗弄阿念一次,笑的眉宇间都带了几分轻松的欢快之意。 “放我出去。”相柳虽然帅,但是不抵她的酒啊。看着相柳一口接着一口,她的心情就更emo了。 明明是她的酒,出力了还没有喝到一口。 她恨得想癫一点儿,吓死这个臭相柳。 “今年你多做点这个酒,这点不够塞牙缝的。”相柳将之前阿念埋的酒全部带走,此刻阿念的表情就像是被人偷了家的送死。 “那就当做喂狗了,狗还不知道我的好坏。”阿念突然想到这里,觉得狗狗那么可爱肯定不会偷偷拿她东西。 “宫里的狗都不理你,而且我是蛇…”相柳觉得人还真是不知疲惫,不就是喝了她不能喝的酒嘛至于的… “下次我放雄黄!”真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