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月之蝇! 宫尚角怎么可能会中半月之蝇,这不是无峰控制人的药吗? 上官浅怀着疑惑,走向宫尚角的房间。结果碰见一脸严肃,拿着刀守在门外的宫远徵。 “远徵弟弟,怎么在屋子外面。刚刚角公子回来,我看他身体好像不舒服,你没有给他看看吗?”上官浅笑着与宫远徵说话。 “我哥很好,他要休息你就不要进入了,早点休息吧。”宫远徵看来的人是上官浅又将出鞘的刀收了回去,回答了上官浅的话,就让人回去休息。 “怎么会,刚刚角公子的手热的不正常。你怎么一点儿也关心他。”上官浅说着就要进到里面去看宫尚角。 “都说了,哥哥要休息不见任何人。天冷了赶紧休息,别生病了找我去熬药。”宫远徵持刀的手伸直拦住上官浅的去路。 “你知道他中毒了,为什么还这般淡定?”上官浅看向宫远徵的眼睛故意带了点儿质疑,好像他是想让他哥去死,不救人的坏蛋一样。 “哥他并没有中毒,只是主要休息晚就没事。我自己的哥哥,我不会心疼吗?”宫远徵当然很早就给自己哥哥把过脉,试图给他哥解毒。 可惜除了半个月一次让人两个时辰内力尽失外,再无其他反应。 他也试验过,没有发现什么毒性。 “既然远徵弟弟查过没有毒了,那我就回房间了。”上官浅见宫远徵这本笃定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应该很是熟悉这半月之蝇了。 连这药不是毒和弊端都很清楚,那他们绝对不可能被无峰之人威胁办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东西来自宫门。 在想想宫尚角对上无峰之人,都是嘎嘎乱杀~ 那是为什么要服用半月之蝇呢?一旦被人知道了弱点,宫尚角岂不是很危险。 “呃…啊…” 上官浅刚转身要抬步离开,就听见宫尚角痛苦的低吼声。 “你干嘛去?”宫远徵心疼他哥到落泪,结果就看见上官浅转身躲过他的阻拦开门进屋子里去了。 “远徵弟弟,这里有我,不用担心…”上官浅回身对上追来的宫远徵,伸手帮他拭去眼泪,微微勾唇安慰他后将房门关上。 半月之蝇发作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她亲身体会过。上官浅看着躺在赤裸着上身的宫尚角,躺在墨池里挣扎着大口喘息着。 强大如他,在这一刻也有这般无力的时候。 “坐起身,我的功法属极阴可以帮你缓解一下痛苦。”上官走入墨池,扶着宫尚角盘膝坐好,自己也坐在他身后。用自己的内力,帮助宫尚角压制半月之蝇的发作。 “停下吧,已经好很多了。”宫尚角感觉半月之蝇要是被压制住,便开口叫停上官浅。 “半月之蝇是无峰控制刺客的手段,你在宫门怎么也中了招?”上官浅收回抵在宫尚角脊背上的手,扶着宫尚角起身问道。 “宫门三域试炼有一关就是半月之蝇,不过宫门称作蚀心之月。”宫尚角自然也没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就算他不说,还有宫唤羽呢。 “今天挺过去后,把这个吃了,半月之蝇的副作用就可以解了。”上官浅将装药的瓷瓶放到宫尚角的手中。 “为什么这么帮我?别说是因为你爱上我这种借口。”宫尚角早就觉察出上官浅对他的态度明显不同,连带着对宫远徵的态度都与其他人有区别。 “我们两个还真是很像,爱情在我们这里确实还排不到第一位,但要说喜欢还是有的。我这人做事从来都有目的,我喜欢的都要尝试着拥有才是。与其说是帮助你不如说我想得到你。”上官浅用手帕擦拭着宫尚角脸上的水,眼中的掠夺意味明显。 “就因为这个?”宫尚角根本想象不到就这么点理由,就让上官浅进宫门冒险。 “之前想着可以借助宫门势力对抗无峰,所以我救了你。可是在无峰里我逐步发现,无峰势大宫门也无力抵抗,直到我知道无峰出自宫门。 而最为在乎家族仇恨无峰的人,确实被隐瞒欺骗的小可怜。既然无峰要除掉你,宫门不珍惜你。为什么不让你落到我手里呢…我们有着一样的仇恨,一样的敌人,差不多的经历。”上官浅用早就备好的布巾将宫尚角上身的水迹擦干,将里衣给他套上。 “宫尚角我们势均力敌,你也足与我相配。你既然承诺了这命属于我,那往后你休想能逃掉~”上官浅对着宫尚角挑眉一笑,一副嚣张模样,认定宫尚角对她无可奈何。 “那你可真厉害…”宫尚角低头看着上官浅那跟个猫似的使坏表情,没有感觉到她这样漂亮脸蛋上有多嚣张,只觉得小小一个坏的可爱。 他脑子刚刚是进水了吗? 怎么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看法。 “你这是什么语气?”上官浅见宫尚角一副哄小孩的语气,对于他的表现很不满意。 刚刚她不够霸气吗? 刚刚她不够坏吗? 他凭什么用这种表情嘲笑她! “怎么不继续给我穿衣服了?”宫尚角看着上官浅气呼呼的模样,笑容带着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