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骤然在空气中响起,打破了街道上原有的宁静。 那哭声从阮府门口传来,仿佛要将人的心都给生生撕碎。 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去,只见阮夫人披头散发,满脸泪痕,被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从阮府粗暴地拖出,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在大街上。 “老爷!老爷!我是被逼的!老爷!你就饶了我吧,看在我养育了一双儿女的份上。求你了老爷!”阮夫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她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地面,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衣衫凌乱,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阮玉春站在阮府门口,阴狠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跪在他脚边的人。 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怒气。 “滚!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就会让你死在后院!”他的声音冰冷,如同寒冰一般刺穿阮夫人的心。 “老爷!”阮夫人绝望地呼喊着,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 然而,软玉春却丝毫不为所动。就在这时,说话间,一个下身血淋淋的男子从阮府被拖了出来。那男子面色苍白,眼神涣散。 “表哥!”阮夫人看着下身全是血的赵管家,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愧疚,她想要扑过去,却被家丁死死地拦住。 “呵,果然,一对奸夫淫妇!”阮玉春一脸嫌恶看着地上的两人。 阮夫人拼尽全力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家丁的束缚。她望着阮玉春,声音沙哑地说道: “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分上,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阮玉春的脸色依旧阴沉,他冷冷地看着阮夫人,眼中没有一丝温情。 “多年夫妻?你背叛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的夫妻情分?” 阮玉春怒声说道,“若不是念及孩子,你们今日休想活命。” 阮夫人泣不成声,她知道自己的过错无法弥补,但她仍不甘心就这样被抛弃。 此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这阮夫人也真是糊涂,做出这种丑事。” “唉,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一个人叹息道。 “嗨,你们知道什么呀?你们是不知道,昨晚阮府遭贼把所有东西都搬空了,你们知道吗?”一个略显神秘的声音突然响起,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这事,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们不都知道了吗?听说都报官了。”有人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 “你们不知道,那贼人为了把东西都偷走用了迷香。”神秘人继续说道,声音压得更低了。 “那又怎么了?”旁边的人好奇地追问。 “怎么了?呵呵,昨晚阮老爷和阮夫人同房过后睡下,那个赵管家接上,为了不让人发现,阮夫人把下人都打发走了。 谁知两人正那啥的时候,被小贼吹了迷香,然后早起的时候,阮老爷就看到二人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那画面差点把阮老爷送走!” 神秘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曦宝满脸茫然的摸摸小鼻子,她不记得她昨晚用迷烟啊? 这事肯定跟她没关系,对!跟她没关系!曦宝继续扒在人群里看热闹。 阮夫人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更是痛苦。 赵管家躺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阮夫人。他的眼神中充满悔恨,他微弱地说道: “表妹,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阮老爷。这事是我强迫表妹,我愿以死谢罪。” “表哥。”阮夫人柔柔的伏在赵管家身旁,哭的梨花带雨。 软玉春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 他转身走进府中,留下一句话:“把他们带走,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们。” 家丁们刚要拖着阮夫人和赵管家离开,那两人依旧在绝望地挣扎。 就在这混乱之际,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清晰的马蹄哒哒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带着某种未知的力量,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大家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来,最终稳稳地停在了阮府门口。 那辆马车看上去十分简陋,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车身的木头也有些陈旧。 马车的帘子轻轻一动,随后缓缓掀开,首先露出一只布满老茧的手。那只手的皮肤粗糙,上面的老茧厚实而坚硬,显然是经过了长期的劳作。 很快这双手的主人从马车上走出来。 那是一个少女,她身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那粗布麻衣的颜色已经有些暗淡,补丁也打得并不整齐。 少女的面容枯黄,没有一丝血色,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她眼神平静的看向阮玉春。 “爹爹。”少女的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一丝沙哑,在空气中响起。众人听到少女的声音,顿时一片哗然,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