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观南和谢沐风回到小院,看到这一幕,心莫名的揪疼。谢观南走到了谢安之身边。 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之,别怕,大哥和二哥会一直在你身边。” 谢沐风也点点头,眼中满是坚定:“对,我们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谢安之看着两位兄长,眼中泛起感动的泪花,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泪水落下,“谢谢大哥,二哥,有你们真好。” 从那一天起,谢观南和谢沐风与舅舅派来的人联系。 他们开始暗中搜集父亲宠妾灭妻的证据,打算在合适的时候用此作为筹码,让母亲可以与父亲和离。 谢安之也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她开始努力学习管家理事,掌握府中所有的开销进账。 她明白,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真正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时光悠悠流转,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如流水般逝去,谢家从表面上来看,依旧维持着往昔的那份平静,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依旧是那副有条不紊、安然祥和的模样。 然而,在这看似波澜不惊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流涌动,波涛汹涌,很多东西悄然无息地在暗处滋生蔓延。 谢观南紧握着手中舅舅给他调查得来的信息,他看着上面的信息,手指因极度用力而攥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纸张生生揉碎一般。 “好样的!”他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冰冷而充满恨意。 此时,谢沐风闻声而来,疑惑地问道:“大哥怎么了?” 谢观南没有言语,只是面色阴沉地把手里的纸递给了谢沐风。 谢沐风赶忙接过纸张,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上面的内容时,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恨不能立刻飞奔去文姨娘的院子,直接将她拿下好好质问一番! “大哥!”谢沐风瞪大了双眼,双目充血地直直看着谢观南。 “这件事,我们不能操之过急,要往小了处理,并且我们需要换一种方式。”谢观南的眼底悄然滑过一抹厉色,那是一种决绝与坚定。 “大哥,让我来!”谢沐风咬着牙说道。 “好!你附耳过来。”谢观南轻声说道。 谢沐风立刻侧耳倾听,他的表情随着谢观南的话语而不断变化,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变得缓和,直至最后恢复了平静。 “你可明白?”谢观南目光如炬地盯着谢沐风。 “明白。”谢沐风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要做的既隐秘又高调!可懂?”谢观南再次强调。 “大哥,你放心!”谢沐风语气坚定。 “好,你去吧。”谢观南微微点头。 “大哥,我走了。”谢沐风转身离去。 “嗯。”谢观南应了一声,而后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屋外那棵大树,眼底一片冰冷。 “既然,你在母亲的宽容下活得太过自在,让你心生不满。那么,你就换种活法吧。” 他在心中暗暗思忖着,那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决心与狠意愈发浓烈。 ╰(*°▽°*)╯ “大少爷,出事了。”一名小厮神色慌张地匆匆跑来,语气中满是焦急与不安。 “何事如此惊慌?”大少爷眉头微皱,一脸严肃地看着小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文姨娘带着二小姐查账的路上,被人劫走了。”小厮喘着粗气,快速地说道,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可有通知父亲?”大少爷眼神淡漠,凝视着小厮。 “老爷上朝未归……”小厮战战兢兢的低下头。 “去宫门口等他,一定要让父亲尽早知道。顺便让管家报官。” 谢观南慢条斯理地吩咐着,眼神晦暗。 “是。”小厮赶忙应道,随后便迅速转身离去。 谢观南看着树梢在空中摇晃,小声呢喃:“游戏才刚刚开始,文姨娘你一定要挺住啊。” 另一边,谢沐风隐藏在暗处,目光冰冷地看着一群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他们粗暴地拖拽着文姨娘,一路将她带进了那座破旧不堪的庙宇。进入庙中后,他们便毫不留情地把文姨娘绑在了一张满是灰尘和破损的破桌子上。此时,为首的那个小混混,用一种极其猥琐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位依旧风韵犹存的文姨娘,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淫邪之色。 “大哥,雇主说要把她卖进窑子,不如我们?”其中一个小混混谄媚地说道,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暗示。 “大哥,雇主的目的也是羞辱她,是谁有什么关系?”另一个小混混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着,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小混混头子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粗鲁地解开文姨娘的衣服,当他看到那绣着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时,更是兴奋得难以自持,立马迫不及待地趴在文姨娘的身上,像一只贪婪的野兽般到处乱嗅,那副丑恶的嘴脸让人作呕。 小混混头子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先来,你们跟上。” “好!”其他小混混齐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同样邪恶的光芒。 而此时,文姨娘被身体上传来的不适感惊醒,她惊恐地睁开双眼,当看到周围竟然有如此多的男人围着她时,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靠!”正在文姨娘身上忙得不亦乐乎的小混混头子,突然发出一声低咒。 文姨娘这才看到在她身上忙碌的这个小混混,顿时,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慢慢滑落。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嘴被破布堵着,身体也被绳子紧紧地绑在桌子上,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在心中发出无助的哭喊。 谢沐风看到这一幕,顺着房顶撒下一些药粉,满意的离开。 “公子,人已经送出去了。”谢沐风走到一个拐角处,一个身穿斗篷的男子现身。 “做的不错。这是你们应得的。”谢沐风递给来人一包银子,潇洒离开。 “欢迎,公子下次再来。”话毕,那人一个纵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