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想的,你这次回来可是要多住几天。”月氏欣喜道。 “我住的时间长了,你可别撵我走。”吴氏对月氏眨眨眼。 “不会!”月氏郑重道。 月氏低下头吴氏怀中,正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曦宝,好笑的摸摸她的小脑袋。 “这就是曦宝吧?我是你的二舅母,来你叫二舅母。” “目目。”曦宝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一看就是江南水乡的二舅母,温柔娴静。 “唉!我们曦宝会叫人呢!”月氏激动道。 吴卿听到曦宝的声音,立刻凑上前,逗曦宝。 “曦宝叫二舅舅。” “蛋蛋!”曦宝皱着小鼻子,不情愿道。 “嗯?不对,是二舅舅。”吴卿纠正道。 “笨 ~蛋蛋~”曦宝努力的挤出自己最标准的发音。 吴卿震惊的看着曦宝,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双眼,对曦宝道: “你说我是笨蛋蛋?谁教的?” 曦宝别过头,不看眼前的笨蛋。 众人被曦宝的操作,很是好笑。 唐老夫人瞥一眼自己的这个讨债鬼儿子,淡淡道: “我教的,还是我们曦宝聪明,你这个学话精,你刚才知道我们在说你二舅舅对吗?”唐老夫人抬起头,对吴卿道: “老二,你看奶娃娃都知道你是笨蛋呢。” “娘~”吴卿刚要撒娇,唐老夫人摆摆手打断他的施法,漠然道: “等你大哥大嫂回来,我就安排分家,到时候让我也可以清净一点。” “娘!父母在不分家!”吴卿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也老了,我同你爹商量过,趁着我和你们爹都在,早分家,莫要等我和你们爹走后,你们再为点东西吵起来。至于你,你以后爱帮谁都可以,若是有一天月氏不想忍了,想和离你就放人家走吧,别这么不给人家脸。” “娘!我不和离,我只是想帮一下我的同窗,我没有不敬重月氏,我的同窗他也不容易……” “我不想管这些,你这些理由我也听过很多,我不想管,是我没教好你,是我对不起月氏。”唐老夫人无力的摆摆手。 “娘!”吴氏听到唐老夫人的话,一时百感交集。她扑进唐老夫人的怀中,止不住的抽泣。 唐老夫人一下一下的抚摸月氏的后背,道: “孩子,这些年难为你了,是我没教好他,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同他在一处,我就让他给你放妻书,我认你当女儿。就像我的言清一样。” “好!谢谢娘亲。”吴氏哽咽道。 “娘!哪有当娘的让儿子和离的。我说了我只是想帮我的同窗而已。娘!我错了,映雪我错了,你别哭。” “对!帮你的同窗,帮的他家的妹妹到你房里去!”唐老夫人再次扎刀。 “我……”吴卿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辩驳。 “你又要说,你是无心的。你的无心就是以伤害你的妻子为目的,对吗?”唐老夫人继续扎刀。 “娘!”吴卿焦急地想让母亲不要再说。 “我的主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以后你自己的路就自己走吧。”唐老夫人见小儿子着急,继续加火。 月氏哭的更是肝肠寸断,唐老夫人不忍的低下头,她知道他们两个若是想走下去,两人都要改变,月氏太过温柔贤惠,这本是好事,奈何自家这个讨债鬼,是个耳根子软的,她只能下蒙药。 曦宝听着外祖母的话,云里雾里。 鹤鹤在轮回境中看的差点把它送走! “曦宝,你知道你的二舅舅是有多二?多单蠢吗?” “你说说看。”曦宝好奇的问。 “你这个二舅舅,不愧是行二!他在外面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凡是出去花费一律他付钱。这本没什么,谁让他有钱呢? 但是他每次做好事都会伤害到你的二舅母! 当时,你二舅母与他刚定亲,彼此有一块定亲玉佩。有一次,你二舅舅同同窗一同上山打猎,不幸在山中迷路,被猎户所救,他想报恩这无可厚非,你知道他是如何做的吗?” “如何?”曦宝好奇道。 “因他在山中找路,山高林密,脚下打滑,导致他的钱袋丢失,他竟然把订婚玉佩送了出去,以做报答!” 曦宝听后,满脸不可置信。 “这件事被你外祖母知道后,差点没把他打死,后来还是猎户感觉不妥给送回来的,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还是故意的?! 你以为这就完了?还有更奇葩的。 这次你二舅母之所以回娘家也是因为什么?你的二舅舅帮助同窗,本为好意,谁知同窗为表谢意,亲自把自己的妹妹送到你二舅舅的床上,你二舅舅差点酒后失贞! 这件事是在差点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被他身边的书童发现不对劲的情况下,好在及时阻止。” “我二舅舅是怎么娶到我二舅母的?我二舅母还不快跑吗?”曦宝感觉自己怀疑鱼生! “呵呵,你二舅舅能定下你二舅母是你外祖母亲自求娶的。”鹤鹤不屑道。 “这……真是让人一言难尽!那个女子可处理?” “你祖母亲自出手,你放心。你祖母把那家人找来,告诉他们既然什么事都尚未发生,而他们的本意是为报恩,自然是有个章程: 即是报恩,那也得按规矩来:既然让那个女子来报恩,让她和她的家人签下卖身契,毕竟丫鬟还是死契用的放心。 若是有其它想法……也可,便让他们签下纳妾文书,以后妾就是妾,该断来往的还是要断的。 你那个二舅舅还想辩驳,被你外祖母一个眼神秒杀。 那家人见此,只得悻悻的带着女儿回去。 不然你以为你二舅母会跟你二舅舅回来?” 曦宝听后不知该如何评判,造孽啊!这样的人也配有媳妇?! “可不是嘛!要我说,你二舅母想摆脱这种情况有两种。” “哪两种?” “一种:痛痛快快的和离,就这种不知道珍惜对方,对所有东西都觉得来的容易的人,能离多远是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