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后,何雨柱的脸色,恢复到了正常的笑脸。 就在他想陪儿子玩耍的时候,何晓却躲到了刘岚的身后。 “你看,你都吓到儿子了。”刘岚有些责怪地说道。 “儿子,爹只会打坏人,不会打你的。”何雨柱笑着解释着。 “算了吧,他今天是不敢挨着你了。晓晓,你去找雨水姑姑玩。”看到儿子一躲再躲,刘岚阻拦了一下,将他交到了何雨水手里。 “这——”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无语了,有些不确定地问起了刘岚。 “媳妇,我刚刚看上去很凶吗?” “凶,非常地凶,我看了都有些害怕。”刘岚摆出了一副非常后怕的样子,同时也很庆幸何雨柱对她很好。 不然的话,要是被他打一回,不死也得残。 早知道,在农村,男人打女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还没出嫁的时候,刘岚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 “别害怕,我不打女人,更不会打家人。”何雨柱笑了笑,温柔地说道。 刘岚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何雨柱的说法。 只不过,先前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令她没有反应的时间,才造成的悸动。 “柱子,你当着大家的面打他,会不会不好?”缓过来之后,刘岚才开始思考事情的后果,以及可能带来的影响。 “没事,只要他们不当面喊我傻柱,我也不会动手。再说了,偶尔打一回,也能时刻提醒他们,我不是好惹的,别把我当傻子。”何雨柱笑了笑,无所谓地说道。 刘岚听了,也没有反驳,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她也懂。 这一点,不管是在城里,还是在刘家村,都是一样的。 她也不是圣母,自然不会贸然指责自家男人,将自己立于尴尬之地。 过了一会,让刘岚思考了一下,何雨柱继续解释道。 “而且,这一回,是易中海动了坏心思,我出手,也算是警告他一番,让他别做出出格的事。” “坏心思?什么坏心思?”刘岚不解地问着。 “先前绝户的流言,就是易中海和后院老太太弄出来的,目的是打击阎老师,让大家树立敌对的关系。为了反击他,阎老师和许大茂弄出了今天的事情。但是,他不该对我有想法。”何雨柱如实地说道。 “他对你有想法?”刘岚继续问着。 “当然,他今天打了贾东旭,又压制了阎老师和许大茂,最后望着我,肯定是想继续耍他的威风,压制我。”何雨柱向刘岚解释了起来。 刘岚听了,对自家男人的话没有多说什么,或许这里有什么更深层的原因,让他如此敏感。 不过,只要何雨柱真心对家人,踏实过日子,她也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 此事过后,转眼又是过去了两个礼拜。 这些天,院里最高兴的人就是许大茂了,至少在大家看来是这样的。 因为张艳从娘家回来了,一起带来的还有她孕吐的症状。 这就宣示着,张艳怀孕了,他许大茂的媳妇怀孕了。 自然,先前的绝户流言,不攻自破。 为了反击的更彻底一些,许大茂还有事没事地,带着张艳在大家的面前晃悠。 他时常搬着一张凳子,哪里人多,就去哪里。 将凳子搁下,扶着张艳坐下,听着大家的谈话,也收到了大家口头上的恭喜。 对于何雨柱,许大茂也开始表现得正常起来,就像普通的邻居一样。 随着张艳的成功受孕,大家纷纷望向了阎家,等待着于莉的消息。 如此一来,流言的压力,就全部去到了阎解成和于莉那边了。 不过,许大茂得瑟归得瑟,在安全方面一点儿也不含糊。 他将张艳接回来住了两天,向大家宣示一番后,又将她送回了丈母娘家。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安心。 而且,随着下半年的到来,他下乡放映的任务渐渐多了起来。 一旦接了任务,就要出去十天半个月的,他怎么会放心张艳一个人在院里。 他实在不敢,拿人心去赌自己的未来。 特别是,九十五号这种神奇的四合院,里面人鬼蛇神都有,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 这天,下了班后,许大茂去到丈母娘家陪了张艳一会后,独自回到了四合院。 就在他即将跨入大院门口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令他停下了脚步。 “大茂!” “阎老师?你这样不声不响的,想吓死我啊!”许大茂听了声音,发现是阎埠贵。 “嘿嘿,你许大茂人高胆大,哪能吓得了你。”阎埠贵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是,我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经常走夜路,穿山走坟,根本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许大茂得瑟地吹着牛。 “行了行了,我在这里守着你,是有正经事,可不是为了听你吹牛的。”阎埠贵摆了摆手,制止了许大茂。 “呃!那你说说,是什么正经事?”虽然被打断了吹牛,许大茂没有生气,还是热情地问了出来。 “这个,那个。”说到正事,阎埠贵反倒支支吾吾了起来。 “你倒是说啊,怎么跟个老鼠吃大米一样。”许大茂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阎埠贵纠结了一会,随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眼,开口问了起来。 “大茂,你媳妇怀孕的偏方,拿来让我抄录一下。” “什么,什么偏方?”许大茂一时间没明白,继续问了一句。 “就是,你让张艳怀孕的偏方。”阎埠贵重复了一遍,显得非常的不自然。 本来这事应该由阎解成来说,可是人家结婚才多久,扑克牌都还没有打够,怎么可能会来许大茂。 于是,干着急的阎埠贵出面了,直接堵住了许大茂。 在他看来,许大茂结婚三年,他媳妇都没有动静,这流言一出,就能怀上。 肯定是,许大茂找到了有用的偏方。 不然的话,解释不通啊! “阎老师,没有偏方,就是正常的怀孕。”许大茂自然不会说出实情,随口胡诌着。 “你别糊弄我,说怀就怀?我不信。”阎埠贵摇了摇头,继续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