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听到嫂子夸奖自己,顿时非常的开心,笑着走到刘岚身旁,挽着她的臂膀。 其实,刘岚的到来,带给她一种特别的感觉,是那种亦嫂亦母的特殊情感。 这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而又羡慕别家的孩子的地方。 过了一会,何雨柱端着两个菜,搁在了桌子上。 三个男人开始喝起了白酒,不过何雨柱喝得很少。 “柱子,这个礼拜天,我就要结婚了。”喝下一杯酒,蔡全无开口说道。 “和徐慧真?”何雨柱确认地问着。 “没礼貌,以后要叫二婶。”蔡全无瞪了他一眼,斥责了一下。 “你这是舔成功了?”何雨柱忍俊不禁打趣道。 “是啊!成功了。”蔡全无不知道‘舔’字什么意思,就没有在意。 随后,何雨柱望向了何大清,兄弟俩联袂而来,难道他也成了? “爹,你不会也——” 何大清得意地点着头,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 “不是,二叔比徐慧真大不了几岁,他能成功,我能理解。陈老板怎么会看上你?你比她大了十几岁啊!”何雨柱不可置信地说着。 “这还得多谢你二叔,他不仅教了我方法,还给我帮了大忙了。”何大清拍了拍蔡全无的肩膀,笑着说道。 “什么忙?”何雨柱非常好奇。 “慧茹喜欢和弟妹攀比,两个人总是针锋相对。她看到弟妹嫁给全无,就起了好胜心,转头就答应了我的追求。”何大清一脸傲娇地说着。 “这么容易吗?陈老板那么漂亮,怎么会因为这个就答应你。”何雨柱还是不太相信。 “当然不容易,她的追求者多着呢!但是只有我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不管什么情况都支持着她。”何大清解释道。 “那这个礼拜天,你们是不是要一起结婚?什么流程?在哪里举办?”何雨柱大概猜出了他们过来的目的,随即开口问道。 “没什么流程,我们都是结婚的人,没打算大操大办。到时候你们过去,一起吃个饭,就行了。”蔡全无插嘴说着。 “好,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过去。”何雨柱和刘岚眼神交流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说完正事,三个人继续喝着酒,聊着身边发生的趣事。 不过,如今何大清要结婚了,对院里的事不怎么在意。 何雨柱瞧出了这点,就没有多嘴,说出今天秦淮茹的事。 …… 后院正房,聋老太太家,易中海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过来,兰儿呢?”看清来人是易中海,聋老太太出言问道。 “她在家里,照顾东旭媳妇。”易中海如实地回答。 “那丫头片子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要兰儿照顾?”聋老太太一时没明白,只好继续追问。 “秦淮茹早产,生了个女儿,被张翠花嫌弃了,不想照顾她。东旭求我帮忙,就抬到我家养几天。”易中海如实地回答着。 聋老太太听了,细想了一下,就几天的功夫,也没什么。犯不着因为这个,和易中海弄出麻烦来。 “行啊!既然进了你家,那就让她养几天,我晚点吃没什么。” 易中海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我刚刚过来,看到何大清,还有他那个弟弟了。” “他们?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聋老太太抬起头,随意问了一句。 虽说何大清回了四九城,但是最近他一直都没有回四合院,所以这两个人也不怎么在意。 “好像是说要结婚了?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易中海回想了一下,缓缓地说着。 “结婚?就他那样的,再结婚还能找到好的吗?肯定又是个寡妇。”聋老太太一脸鄙夷地说道。 过了一会,等到聋老太太吃好了,易中海回了家。 走进屋内,正好遇见秦淮茹在喂奶,李兰坐在一旁,羡慕地看着。 易中海见此情景,也是痴了,心里直痒痒。 可是,媳妇在屋里,让他不敢有什么过分地举动,只能在脑海里重复着那个画面。 就在此时,他的心里滋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让秦淮茹给他生一个儿子。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就疯狂地在他脑海里生根发芽,再也挥之不去。 易中海假装和李兰说话,余光却总是不断地在秦淮茹身上游走。 …… 何家,何大清和蔡全无兄弟俩喝了酒,吃过晚饭之后,没坐多久就走了。 现在他们俩,心里想得都是结婚的事情,根本就无心逗留。 何雨柱算是看出来了,也难得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了到时候一定回过去的。 他们走后,何雨柱收拾好了之后,就关门熄了灯,回到了房间里。 “柱子,你说那个陈老板,那么有钱,又那么漂亮,怎么会看得上爹?”刘岚躺在一旁,不可置信地问道。 刘岚跟着何雨柱去过几回小酒馆,见过徐慧真和陈慧茹,当时都被这两个人惊到了,年轻漂亮还有钱。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缺爱了。正好我爹年龄大,既可以给她厚重的爱,又能照顾好她的儿子。”何雨柱胡乱地说道。 “也许你说得对,陈老板就是缺乏安全感了,爹这是捡了大便宜啊,给你找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后娘。”刘岚认真地点了点头,这可把何雨柱整不会了。 一时间,何雨柱都不知道怎么答话了。 顿时,房间里陷入了沉静之中。 过了一会,何雨柱的那双咸猪手放在了双峰上,开始捡起了葡萄。 接着,又在刘岚的身上游走。 渐渐地,刘岚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是不是发出很璇妮的声音。 “柱子,这样不行!”刘岚细声细语地说着。 “媳妇,我们动作轻一点,可以的。”何雨柱语气轻松地宽慰着。 本来就积攒了一身的火气,中午在李家,被朱静勾动了。 如今,躺在床上,和刘岚又靠得这么近,何雨柱更是浑身燥热。 好在刘岚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了五个月,过了危险期。 刘岚听了自家男人的话,也就不再阻拦。 其实,新婚不久的她,也非常喜欢那样的感觉,只是被秦淮茹的话给带偏了。 一番云雨过后,两个人的情绪都得到了疏解。 清理了一下身上,就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