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何星才到最近的镇子——临江镇。 一进入镇子就看见一队迎亲人马赶过,周围也都是一些看热闹的村民。 何星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场面,就直接走到了一家客栈里,准备今天就在这个镇过夜。 吩咐小二打扫一间客房后,何星在大堂点了饭菜听客栈里面的客人谈论一些八卦。 只见何星后面的两客人开口道: “看见了没,张老爷家里这几天不是闹鬼的事没有平息,这居然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上门。” “我听我在张家做菜的亲戚说:张老爷去省城请来了一个石坚大法师,听说他在省城挺有名的,说晚上打包票会除掉那鬼,张老爷也相信那大法师的实力,就提前为他儿子又娶了一个姨太太冲喜。”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那香草刚死张家就开始闹鬼,你说那鬼是不是她?” “应该就是她了,毕竟她勾引野男人,被乱棍打死,还被暴晒三天,怨气不大才怪。” “你说这也是奇怪了,都说她勾引野男人,但就只在她房间发现一封通奸信,但一直都没有查出来那人是谁。” “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传到张家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人听后,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了,尴尬地笑了笑道: “我这吃饱了,家里还有活要干,就先回去了,这顿我请了。” 说完,结账后就着急忙慌地走了,另一人也没有待多久,喝完最后一口酒就离开了。 听完两人的对话,何星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听见雷电法王石坚的消息,便打算今天往张家走一趟。 到张府门口,何星送了点礼金进入了张府,此时的张府里面座无虚席。 也正是到开饭的时候,何星坐到一个正对主位的位置上。 只见主位上一位大约五十多岁微胖老者站起来,举起酒杯道: “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来参加犬子的婚礼,我敬各位一杯。” 喝完后又道: “虽然这几日我家中出一邪祟,但我在省城请来了大名鼎鼎的石坚道长,相信道长今天晚上见可以把邪祟驱除,让我张家儿媳可以顺利过门,敬石道长一杯。” 此时坐在张老爷旁边的一干瘦老道站起来,与张老爷碰了一杯,但一句话没有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看着老道的样子,何星皱起眉头,这老道并不是雷电法王石坚,而且身上法力波动只有人师中期。 看样子是打着石坚的名号来接生意的,听九叔说过:石坚的生意范围在省城一带。 何星不相信凭借这老道的修为在省城也敢自称石坚,应该是知道石坚生意范围,所以借着他的名号来这些小镇接生意。 对此何星大感失望,不过这张家的邪祟何星却可以提前去除了,也不枉自己白跑一趟。 何星假装上厕所离席后,朝着张家阴气最重的地方赶去,前面那些地方还有几个下人看守,但后院却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了。 进入张府后院,终于在一口枯井找到了阴气的来源,可什么被铁满了驱邪符。 应该是那老道做的,不过何星感受到井下的阴气越来越重,已经隐隐快突破到厉鬼了,这些驱邪符已经快镇不住了。 在周围布置一个隔绝气息的阵法后。 何星撕下上面的符,伴随着阴气的涌出,一红衣女鬼出现在何星面前。 女鬼看见何星,二话没说就一个利爪抓来。 何星见此,直接一个雷光劈过去,把女鬼劈番在地。 女鬼惊讶和害怕地看着何星道: “你是张家父子请来的道士?我好恨啊,他父子杀我辱我还不够,居然连我变成鬼都不放过我。” 何星瑶瑶头,本不想听女鬼鬼话连篇,但女鬼却强行提起自身鬼力,把何星拉入鬼域之中。 何星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何星看见女鬼香草在和张家公子张平争吵,原因是香草嫁进张家两年没有为张家延续血脉。 自此以后,张平就每日寻花问柳,夜夜不归宿。 直到不久前张平的父亲张喜在外喝多了回来,经过了香草的房间,看见了刚刚沐浴完了的香草,知道自己儿子看不上她了后,便起了色心。 当即想占有香草,而香草誓死不从,在拉扯中推倒了张喜,张喜大怒,叫来家丁强行占有了她。 如此还不解气,又让家丁也侮辱了她,如此过后张喜自然也不可能让她活,便污蔑她在外勾引野男人,又伪造一封通奸信。 在准备把她乱棍打死时,张平回来了,看见自己妻子衣衫褴褛绑着,他的酒也就醒了,里面问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张喜破绽百出的话后,张平也没有为她求情,也没有查事情的经过。 但看着衣衫褴褛的香草他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他早就想休了她了,现在这样也好,无视了满眼期望的香草直接离开了。 就这样,香草被乱棍打死,尸体还被暴晒三天,再扔进了后院的枯井中。 待眼前的画面消散,何星复杂地看了一眼女鬼,叹了口气后直接离开了。 何星并没有直接离开张府,一个飞跃跳到了屋顶上,想等女鬼报仇后就出来解决她,能让她报仇是何星对她最后的怜悯了,但何星绝不会让他出去祸害其他人。 一个小时过后,张府已经把所有无关人员都请出去了,张喜带着几个下人跟随那老道前往后院。 可惜香草现在已经不在后院了,她已经悄悄潜入前院,杀死了好几个侮辱过她的家丁,恢复了大半伤势。 最后她一步步踏入了张平的房间。 待老道见到枯井的封印被破后,自知大事不妙,对张喜道: “张老爷,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让任何人破坏掉这枯井上的封印吗?” 张喜也是手足无措地道: “道长,我确实是和下人都说过了,在后院的门口还安排了两个人看守。” 说完,把看守的两人拉出来问道: “你们两说,有没有人进来过。” 两人连忙跪下,辩解道: “老爷,我们两个一直在门口看守,连厕所都没有去,真的没有人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