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你是微微的男朋友,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当然能帮的就帮一把。” 钱为民接过朱梅芝递过来的蒜,对着余天成示意了一下:“来不来一瓣?” “你自己吃就是了,把人年轻人嘴巴整的臭臭的。” “再说了,咱湘南人都不好这口,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到了北方就爱上这一口了。” 朱梅芝皱眉道。 “你懂什么,那领导都这么吃,我比领导特殊?” 钱为民瞪了朱梅芝一眼。 “吃面不吃蒜,味道少一半,来两瓣,来两瓣!” 余天成笑呵呵的接过话头,从钱为民手中接过蒜头,三下两下搓出了几瓣白嫩的蒜瓣,然后放了几颗在钱为民的面前,自己手心里则是攥着一瓣,另外一瓣拿着,‘咔嚓’就咬了一口。 接着他大口大口的唆着面条,对着钱为民呵呵一笑。 “小子行啊!” 钱为民也拿起了一瓣蒜,一边咬着,一边吃着面。 看着钱为民这个样子,余天成下意识的想到了一部经典的电视剧。 某项目处处长住在狭小老旧的居民楼里,吃着炸酱面就着蒜,面对搜查心平气和,镇定自若的经典一幕。 莫不是,京师城的领导,都是这么个风格? 嘘! 电视里那位,可是个大贪。 可是谁知道眼前这位跟那位有啥区别呢? 人心隔肚皮,有些人,有些事,远不是你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正如那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哪儿那么多腐败分子啊,它不就是你们内斗嘛? 余天成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异样的念头后,瞬间把这想法按了下去。 这思想要不得,想多了,是要杀头的。 这辈子能重生不容易,有些不可触碰的滑梯不能碰,不能乱说话,最好想都不要想。 好好赚钱,吃好,喝好,玩好,学好外语,多学几门,这辈子不挺好? 嗯,多学几门外语画重点,要考的。 “小余,你这么年轻,做什么工作的?” 一旁的朱梅芝打断了余天成的想法,突然开口问道。 “啊,我学生。” 余天成顿了一下,连忙笑着说道。 “二婶,他是清北的保送生,比我还牛的学神呢!” 钱微微在旁边跟着说了一句,表情很是炫耀的样子。 “清北的学生?那我刚才听你们说话,什么这公司,那公司的……” 朱梅芝不解的看着余天成,又看看钱为民。 “他跟朋友合伙开了家公司,目前经营的不错,我二叔晚上没事偷菜的那网站,就是他们公司做的。” 钱微微笑嘻嘻的说道。 “啊?这么厉害呢?” 朱梅芝这次看余天成的眼神又变了。 清北学生,单独开公司,还这么懂事,这形象加成太大了。 “这丫头!出去可不许乱说我玩游戏的事。” 钱为民有些无奈的说了钱微微一句。 “是,我二叔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大领导,怎么可能玩那么幼稚的游戏呢?对吧?” 钱微微对着钱为民讨好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余天成,用手臂碰了碰余天成的胳膊:“明天陪我去看个剧呗?” “看剧?” “嗯,话剧,票我都买好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没想到你主动送上门了。” 钱微微歪着头看着余天成,用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这……好吧!” 余天成深吸了一口气,看看钱为民,又看看钱微微,答应了下来。 “那说好了,明天下午两点的场,你把时间腾出来哦!” 钱微微伸出小手指,要跟余天成拉钩。 “幼稚不幼稚?” 余天成撇撇嘴。 “哎呀,你总放我鸽子,来嘛,来嘛!” 钱微微说着,硬把余天成的手拉出来,手指扣开,跟他小手指勾在一起,还一边双腿颤抖着,一边嚷嚷着:“拉钩上吊,谁变谁是小狗。” “行行行,答应你了,好好吃饭。” 余天成无语的摇摇头,伸手搓了一下钱微微的头发。 钱微微头发被搓乱了,也不生气,只是对着他憨憨的笑着,然后一口一口的吃着面。 这动作看在钱为民和朱梅芝的眼里,都很无奈的笑了一下。 吃完饭,余天成就以太晚了要回去的理由告辞了。 钱为民也没再挽留他。 倒是钱微微一再的叮嘱余天成:“明天不见不散,不许反悔!” “行行行,知道了。” 等余天成一走,钱微微立刻掏出手机跑进了她在钱为民家里的房间,拨了个电话出去:“喂,哥,你说的那个什么话剧的票呢?快给我送来,我在二叔家呢!” “你不是不要么?” “我都答应送别人了。” 电话对面,钱微微的哥哥钱涛一脸懵逼。 “我现在又想要了,快点,给我送过来。” 钱微微一副讨债的语气,气势汹汹。 “祖宗,明天上午行不行?今天太晚了,而且我现在脱不开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