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跑的气喘吁吁的白柔冲进了院中。 “别打了,别打了,我……你们……,都停手,他……他是我男人,谁都不许动他……。”白柔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喊,就要冲进二人中间劝架时,旁边立着的少女便迅速将她拉了回来,虽然过程跟拽水牛差不多,但好在成功制止了。 “阿母住手,他是咱们少主子的小良人,莫要伤了他。”少女稳住白柔后,便赶紧出言制止。 闻言的妇人赶紧停手,而乌柰也顺势停下攻击的招式。 “你是我们少主子的男人?”妇人冷眸瞪着乌柰,总觉得这小子不是好人,怕不是欺骗他们家少主子钱财的吧! 乌柰不知如何回答,刚要摇头否认,白柔便冲了过去,揽住了乌柰的胳膊,温柔娇俏的笑道:“是,他便是我心仪的男人。” 妇人冷冷扫了乌柰一眼,还不错,总比青佐那个窝囊废好。 “少主子,天色不早了,您早些回去吧!莫要遇到什么危险才好。”妇人关心的嘱咐着。 白柔却温柔一笑,死死拉着乌柰的胳膊道:“有乌柰阿兄保护我,不会有事的,阿婶放心。”说完!便拉着乌柰走了。 “欸!少主子你慢着点儿,小心些,别摔倒了。”妇人不放心的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而这时,一旁少女的脸上才露出一抹凶光:“此人来者不善。” “他看见了你阿兄?”妇人有些担心。 “嗯~!还好阿兄从暗道跑得快,不然,就要暴露了。” “看来,这小子接近咱们少主子果然有目的。”妇人的眸色阴沉的吓人。 “是否要告知族长?”少女这样问着,妇人便招了招手,命另一个少女去了白家,通知时倾绝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白家 “乌柰阿兄,你饿了吗?逛了这么久,应该累了吧!今夜,便留宿在我家可好?”白柔笑脸盈盈,一副花痴的模样。 乌柰眼下哪里有空理她,方才,他明明发现了那户农人家有男人出入,二人身材高大魁梧,很自然的在帮家里女人干活,不是一家人又会是什么关系? 看来,这冉族果然将男人们藏去了什么地方? 可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乌柰开始回忆起方才搜查那家农户的所有角落,发现,有一处角落有一个大缸,被盖的严严实实,想来这地方必然是暗道了。 不过,眼下的问题是,时倾绝去哪儿了? 乌柰望着叽叽喳喳的白柔,抿了一口茶,问道:“少主子,您阿母呢?我有话要同她说。” 白柔原以为乌柰是同意了要娶她,所以高兴的不得了,那脸上喜悦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乌柰阿兄,你等我,我这就去找我阿母过来。” 乌柰只觉脚下地动山摇,白柔便跑没了影。 乌柰无奈扶额,天啊!这妞就不想着减减肥吗? 不知道还以为地震了呢!心脏都能被她吓出来。 可是,找了半天,却并没有时倾绝的身影。 “阿母这是去哪了啊?大白天的没事瞎跑什么呢?烦死了,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拖后腿的阿母,真是,一会儿乌柰阿兄反悔跑了怎么办?唉!真是,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阿母了呢!真烦死了。”白柔一面急的跺脚,一面派人去找时倾绝的踪迹,可回来的仆子都是无功而返。 白柔气得在屋里发脾气,既埋怨自己的母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是摔锅砸碗的,将屋里弄的一片狼藉。 “这么紧要的事情,阿母到底去哪儿了?就不能为我着想着想吗?就知道她自己自在,我到底还是不是她的女儿啊!” 白柔气的不行,只能拿着屋里的陈设发脾气。 仆子一面收拾一面劝解道:“少主子莫急,族长日理万机,实在是忙,或许一会儿便回来了。” “放肆,本少主要你多嘴了吗?”白柔 正在气头上,上前就给了仆子一巴掌。 仆子吓的连忙捧着脸跪在地上,不断颤抖。 “出去,都出去,通通都出去。”白柔动怒了,恨不得以杀人来宣泄不满。 而这时,害怕白柔真的起了杀心的仆子,哆哆嗦嗦的小心提醒道:“少主子,您这会儿不如先去稳住乌柰少公,咱们则出门继续寻找族长,一旦有了消息,便来回禀您,岂不两全。” 白柔听着好像有道理:“也好,你们记住,无论如何也要尽快将我阿母找回来,不然,你们几个的脑袋全部都得搬家。” “是。”仆子们吓的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赶紧应是。 嘱咐完后,白柔便急匆匆的去了客厅,打算先稳住乌柰再说。 而这时,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乌柰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对,哪里不对? 他忽然暗道不妙,与匆匆赶来的白柔擦肩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便冲出了白家大门,往青家而去。 “乌柰阿兄……乌柰……。”白柔懵了? “乌柰阿兄,你去哪儿?你带上我好不好?”白柔在后面追啊!累的那叫一个气喘吁吁,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