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柰阿兄,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这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你太过分了,你无耻。”李园羞愤的喝骂。 而乌柰则淡定非常。 “我与你苟合,本也是玩玩罢了,何况,你与那个不清不楚的男人在一起这么久,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再则,像你这种女人,随随便便都能跟任何男人睡,我睡你一下又怎么了?赶紧滚开,我有事要忙,没空与你在这里掰扯。” 乌柰推搡着李园,大步就要往门外走。 可李媛气疯了,甚至是怒不可遏。 她拽着乌柰的大腿,要死要活,就是要乌柰负责,说什么她肚子里的娃都是乌柰的。 乌柰其实心里也是清楚的,原主乌柰与这位李寡妇是经常苟合在一起的,也从来不做安全措施,有时候一时兴起,不论白天黑夜,便都睡在一起。 因为这位李寡妇家里有点儿积蓄,她自己又是做木材建筑的,在柏灌族渐渐走向正规,日子越来越好后,房屋建筑这方面就成了时兴玩意儿了。 所以,作为天不怕地不怕又懂男人心的李寡妇,便在这行业摸爬滚打,存了一些积蓄,有了一些人脉,如此!也确实有些能耐的。 但原主乌柰好吃懒做,想讨好李园混点儿活干,骗点儿钱花,所以就跟她厮混在了一起,整日腻歪。 是以,他们可谓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一个想骗一个免费的长工,一个想骗她点儿活干挣点儿小钱,所以,他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许走。你要对我负责,你是我的,我们既然有了孩子,你就应该赶走青黛,迎我入门,不然,我便与你没完。” 乌柰觉得可笑,但又极度不耐烦。 要不是这副身躯太过瘦弱,没有半点儿力气,他还真想将地上这个哭哭啼啼的肮脏女人给踹死。 要不是她经常来乌家恶心青黛,导致她以泪洗面,郁郁寡欢,时常噩梦连连,她也不会这般体弱多病。 “撒开,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这个不要脸的李寡妇,竟然这般厚颜无耻,真的是倒霉到家了,被这种腌臜货给纠缠上了。 “我不,我不许你走,你要给我一个允诺,答应给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家,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李园死死纠缠乌柰,乌柰也是气愤极了。 乌嫣见乌柰无所作为,直接上去给了李园两巴掌。 这两巴掌把李园打蒙了,也将老太婆吓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住还要抽李园巴掌的乌嫣。 “嫣儿、嫣儿,嫣儿,不可,不可。” 当然,老太婆是贪李园的家产的,她可比青黛那个女人有钱多了,而且还会挣钱,又挣得多,如果把青黛踢出门,将李园迎进门,那岂不是乌家要发大财了。 天啦!哈哈哈哈,我老婆真是太聪明了,我乌家终于要富贵无极了。 对,对对对,得把青黛赶出去,让乌柰娶李园,这样,乌家就不愁吃穿了。 乌嫣大约是看出了老太婆的心思,虽然感到不耻又好笑,但她是她的亲娘,不可能训斥她吧! “你先起来,起来说话,你这样缠着我,我很厌恶。”乌柰已经处于暴怒状态,即将火山爆发。 他在极度隐忍,克制自己的脾气。 李园见状,赶紧松了手站了起来。 她是个聪明的,知道凡事适可而止,故而乖乖的笑脸盈盈的对着乌柰撒娇,一副温柔敦厚的模样。 乌柰整理了一番衣衫,说道:“在此等我。” “好。”李园以为乌柰去拿纳亲的册子了,还高兴的不得了,她就说,乌柰是爱她的,一定会娶她的,她肚子里可是他的骨肉,他不可能这般狠心吧! 而一旁的乌嫣也不好制止,更不好眼睁睁看着青黛被赶出家门,她内心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乌嫣这头正为小两口的幸福着想,老太婆那边却笑吟吟的跟李园聊起了家常。 “哟!你这孩子,可真是辛苦你了,怀了我们乌家的孩子,可是大功臣,我代乌柰谢谢你,你放心,青黛我一定撵出去,风风光光的把你迎进门。” 得到乌家长辈的认可,李园自是开心不已,脸上的笑容都笑出褶子。 “您不讨厌我?愿意让我进门?不嫌弃我是寡妇?” “瞧你这孩子说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还有你那女儿,我也是喜欢的,以后入了我乌家的门,我便将她当亲生孙女看待,绝不会亏待了你们母女。”老太婆笑吟吟说完! 乌嫣便觉不耻的拉着老太婆,只是嘴里刚冒出来“阿母”两个字。 李园便热情的拉着老太婆的手,高兴的喜极而泣。 咱们暂且不说她装的如何!便是这柔弱、委屈又感动的样子倒是演的淋漓尽致,叫人看不出破绽。 “真的吗?您真的愿意接纳我与我的女儿?若是真的,您……您今后就是我的亲母,我以后一定将您当我的亲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