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身上穿的这些漂亮丝锦衣裳,可是一位极其聪慧的螺祖姑娘创制的。” “害!还用你说,我们早知道了,我阿母还不远万里去求教螺祖姑娘授学呢!好不容易才学会了桑蚕之法” “我阿妹已学成,昨日方回家,如今已经开始教授姊妹们一同桑蚕了。” “哟!真是神奇。” “这位螺祖姑娘可是我们蜀山族的福祉,神的指引,是来护佑我们蜀山族的。” “若是有机会能亲眼见到这位螺祖姑娘,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前去求教的女人们,都见过了这位螺祖姑娘,听闻她美丽善良,聪慧过人,是位极其好相与的姑娘。” ……………………………… 自从布衣问世,蜀山族整个部落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田间……都在空闲时扎堆议论螺祖的丰功伟绩。 而乔装打扮“微服私访”的阿菘蓝也因族人们越来越爱戴螺祖而高兴。 她觉得很骄傲,甚至还有那么一丝自豪。 不过……。 “唉!可惜,咱们的这位螺祖姑娘没有了阿母,身世可怜。” 众人听罢!一阵唏嘘,好奇的赶紧打听螺祖的前尘往事。 看来无论何时何地,总有一些人有一颗八卦的心阿! 阿菘蓝不免苦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大伙将螺祖的身世传的神乎其神,实在太过了,让同样存有好奇心的阿菘蓝一再皱眉。 甚至连番震惊到不可理喻。 这都哪跟哪啊? 你们要不要这么造谣啊? 要不要这么离谱? “听闻,嫘祖姑娘出生在一个丘陵山谷的洞府内,那里开满了玉玲珑,花开永不凋谢。当时天空乌云密布,一直未有沐阳,故而取名茈藐,直到她长到十七八岁,这天才突开,有了沐阳,有了光亮。” 大伙听的津津有味,连连称奇。 阿菘蓝不由得眉头紧皱,心情复杂。 呵斥道:“胡说,你们休要胡扯,螺祖那小丫头哪有那么神……奇……的身……。” 话到嘴边的阿菘蓝,突然被投来无数杀气腾腾的目光给咽了回去。 迎着所有人那凌厉的目光,都好似在告诫她阿菘蓝,如果胆敢再对他们心目中的螺祖女神大不敬,直接杀了生吃。 阿菘蓝认怂,不敢再多言,乖乖的假装饿急眼了大口大口刨饭吃。 “咱们嫘祖姑娘是一个美丽端庄且心灵手巧的女子,可怜自小就失去了阿母,是其父将她一手带大的。后来,阿父又常年上山打猎,家中只剩下了嫘祖姑娘与几个幼弟幼妹。” “忽然有一天,螺祖姑娘一人闲来无事,就常常和其他姊妹们外出游玩。” “但毕竟都是姑娘家,不能走得太远,一来二去,附近的地方,嫘祖姑娘也就都走遍了,就觉得甚是无趣。” “终是有一天,嫘祖姑娘忽然想到后山林子里的桑树林,她们从来没有踏足过,就约了几个姊妹一起去了后山的桑树林。” “当时树上结了许多野果子,螺祖姑娘不认得,故而与姊妹们采摘了很多白色的小果子回去。” “回到家中,嫘祖想尝尝果子的味道,就咬了一口。谁知这个果子不仅没有任何味道,而且根本就咬不动。嫘祖姑娘便心想,也许这种果子不是生吃的,要用水煮着吃。” “果不其然,嫘祖姑娘连忙烧了一锅水,将白果子全部倒了进去。煮了一段时间后!嘿!你们猜,怎么着?” 那人开始卖关子,惹得一旁聆听的大伙火急火燎。 “莫要哄骗我们,赶紧说来。” “快说快说。” “是啊!赶紧说来,不然一会儿我不让你回去与你家良人同睡。” 一个嬉皮笑脸的男人,以一句打趣的玩话惹得大伙哄堂大笑。 那人急了,臊的脸通红。 “去去去,胡说,没脸皮的东西。” “是是是,我没脸皮,你有,你有脸皮,那你倒是说啊!” “那就好好听我说,不许插话。” “当时,嫘祖姑娘捞出一个尝了尝,还是咬不动。估摸了一会儿,难道是煮的时间不够?嫘祖姑娘继续煮,又煮了很长时间。可捞出来一尝,还是一点儿也咬不动。这下可把嫘祖姑娘惹生气了。” “然后呢!” “最后怎么着了?” 大伙的好奇心被那人成功吊起,开始得意一笑,随后慢慢道来。 “她呀!找来一根木棍,放到石翁里使劲地搅。搅了一阵之后,嫘祖姑娘就有些累了,她把木棍拿了出来,结果发现木棒上缠着很多细细的白丝。嫘祖姑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丝,故而继续用木棍在石翁里搅,渐渐地,锅中的小白果全都变成了细细的白丝。” “嫘祖姑娘用手一摸,还挺结实,不像蜘蛛丝那样容易断,但却是很乱,嫘祖姑娘心想,这太乱了也没有什么用啊!也就丢在了一边,没再管了。” “不知怎的,这日夜里,嫘祖姑娘怎么都睡不好,还进入了梦魇,吓出了一身冷汗,惊醒过后,就再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