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了房门,不过并没有休息,而是盘膝而坐一边修炼,一边在等待付老那边的消息。 两天后,付老那边传来消息,让陈平过去一趟说这儿有个在前两个月开挖出来的墓葬,似乎有风雨乾坤的影子。 满怀期待的陈平当即赶了过去,只不过令他失望的是 ,里边并未发现风雨乾坤。 付老也有点无奈,拍了拍陈平的肩膀,安慰道:“陈老弟,你先别着急,我觉得我们的思路肯定没问题,一定会找到的。” “嗯 ,付老,我明白。” 陈平点头,他也知道付老这几天一直帮他在寻找这东西,很是辛苦,“就是麻烦你了。” “哎呀,客气什么呢。” 付老摆手,“我说过了,这次举全力帮你找风雨乾坤,不仅是帮你 ,也是帮我自己,也帮整个华夏,若那个东西找到的话 ,会对整个华夏都有好处。” “我知道。” 陈平点头 ,“那有什么事儿,我可以帮忙的?” “不用。” 付老摇头,他虽然知道陈平的本事,但毕竟是考古方面的事儿,还是得专业的人来,“有事儿我会喊你。” “好。” 接下来几天,陈平也陆续从付老那边得到不同的消息,他们几乎把这半年来挖掘的墓葬都检查了一遍,但都没找到风雨乾坤的踪迹。 这让这帮考古专家都有点崩溃,也产生了怀疑。 甚至有的人都质疑付老一开始的方向都是错的。 不过付老依然坚持自己的判断,“我可以用我付志平的声誉担保,这风雨乾坤肯定是自己走掉的,而并非被盗。” “可是付老,那若真的是走掉的,可我们翻遍了几乎大大小小的墓葬,都没有找到啊。” “既然没找到,那就继续找。”付老语气很是坚定,“我觉得肯定跑不出这慈恩市。” 众人互看了一眼,但他们这次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奈的点点头。 毕竟付老在考古这行业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付老既然能这么肯定的话,他们还是选择相信。 “陈兄弟,你信我吗?” 等众人离开会议桌之后,付老单独找到了陈平,眼神认真而诚恳。 “我……”陈平虽然有时候也在怀疑付老的推断是真是假,但现在面对付老那一双颇为真诚严肃的脸,再加上付老之前对华夏的考古做出的贡献,他点头,“我信。” “那就好。” 付老拍拍他肩膀,“老弟,你信我老头一次,我觉得风雨乾坤肯定是溜走的。” “嗯。” 陈平应道,但同时忍不住道,“不过付老,若风雨乾坤真的是溜走的,你觉得它能跑到哪儿?” “这个我还不确定。” 付老也实话实说,“我们在翻遍了几乎所有的新开挖的墓葬,但都没有找到,但我觉得这东西肯定是藏在某个地儿。” “那需要我帮忙不?” 陈平再次的想要帮忙,不过给付老婉拒了 ,“老弟,不用了,要不这样,你就先忙你的事儿,让你在这儿耽搁这么多天,一直毫无收获,我老头子这心里也不得劲儿 。” 他也知道陈平现在有这么的厂子,平时也比较忙,这几天一直在这儿等待消息,耽搁了这么久。 “ 那行。” 陈平打算去找一下程潭,“那我先忙,有事儿你联系我。” “好的。” 跟付老聊完之后 ,陈平开车直接去程潭的家里,不过在经过慈恩第四中学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停下了车子。 向着里边张望。 虽说从门口看不到食堂那儿,但陈平知道 ,直到现在他一直牵挂的林依在里边。 他很想走进去看一眼,但一想还有别的事儿还是忍住了 ,刚要踩油门离开。 不过就在这时,嘭嘭嘭的有人敲车窗。 陈平转头一看,发现是学校保安在冲他笑着打招呼。 “陈先生,您来了。” 等陈平摁下车窗,保安嘿嘿一笑 ,“有段日子没见您了。” “昂。” 陈平拿出一根烟递给保安,笑了笑,“这段时间忙, 所以没过来。” “嗯,明白,您这种做大事儿的人,肯定很忙的。”保安一个劲儿的拍着马屁,笑呵呵的接过烟,指着学校大门 ,“您要不要进去?” “不了。” 陈平看了看学校里边,“还有事儿要忙,这次就算了。” “那行。” 保安也很识趣的点头,“那有空您常来啊。” “走了。” 陈平摆摆手 ,然后把手里只抽了两根的芙蓉王塞到保安手里,然后开车走了。 “哎,陈先生……” 保安看着手里的烟,嘿嘿一笑 ,“这大哥真敞亮,太大气了啊,每次一给都给一盒烟。” 车子开走之后,陈平的脑海一直在想着不知道林依今天有没有在上班。 若是在上班的话,这姑娘在做什么啊。 他其实有点后悔没进学校去看看。 其实这几天因为佛像和黑太岁的事儿,让他有点心事重重。 他一直在担心,若是找不到风雨乾坤,若是救不活黑太岁的话,那么佛像是不是就会永远不会吐口说出他父母真正死的原因? 他现在其实想做的是,找一个人喝点酒,聊聊天解压,而不是去程潭家里解释一番,想征求这姑娘的原谅。 而他其实最想聊天的就是林依。 他特别是想跟林依坐在一起,互相聊聊这两年的事儿,只是他知道这是奢望。 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林依为何会这么果断决绝的离开他? 他不觉得只是因为前女友黄芸那一句话就足以让林依这么做。 他觉得应该有深层次的原因。 只不过他现在并不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有点分神,车子即将撞上了开在路边的一个搭着篷子的小三轮。 三轮车上载着一袋子蔬菜还有豆芽面粉那些。 开三轮车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而三轮车里坐了两个女的,其中一个长相漂亮,虽然身穿素衣,而难掩脸蛋的清秀。 特别是不时从看似严密,但实则不断透风的篷子里的冷风吹着,把女人的额头发丝吹拂。 脸蛋冻的有点通红,更显的女人柔弱漂亮,带着一丝楚楚可怜。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林依。